飞家不算什麽,可终究也是五百万,能够在其他城市不愁吃喝一辈子的数目。
「我什麽都没有了,很快,我就会连房租都付不起,然后露宿街头……」安
娜鼻子一酸,回想到了两年前自己流落街头时的辛苦时光,眼泪就像是断线的珍
珠一般,滴滴答答地掉了下来。
越飞心疼地抱住安娜,轻拍着她的头发安慰说:「不会的不会的,我不会让
这种事情发生。我明天就帮你搬家,我们同居吧……」
在越飞怀里的安娜吸吸鼻子,重重地点了点头,笑得得意。
作家的话:女主出手了……
孟金全已经不行了……
接下来还可以拖死好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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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摧毁(下)
pr。32
「上车!」黑色宾利的轿车门被打开,车里的女人戴着紫色TFr
墨镜,一身黑色香奈儿毛呢连衣裙,看上去温婉端庄,但语气却丝毫没有礼貌和
客气。
孟金全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一脸狼狈却还是想逞强:「我还没有那麽蠢
会上您越夫人的车!」
越夫人倾身向前,不耐烦地拍拍副驾驶座上的南觉:「南觉,把孟董事长拉
进来。」
孟金全一听南觉要抓他进车,也不再多犹豫什麽,心不甘情不愿地跳进了那
辆黑色宾利。他坐在越夫人的身旁,胸膛还以为刚才的跑动而不断起伏着,孟金
全嗔怒地问司机:「这车是要去哪里?!」
「嘘,小声点。」越夫人不紧不慢地取出一张机票,「去我们越家在A城外
的机场。委屈孟董事长坐rs了,越家的私人飞机现在在美国。」
「飞机?呵?你们想把我送去哪里?」孟金全气急败坏,继续大吼大叫。
越夫人摘下鼻梁上的夸张墨镜,理所当然地看着孟金全:「你难道还想继续
呆在A城?现在A城所有的上流提起你的名字都咬牙切齿。」
孟金全听越夫人一提及自己的客户,他就觉得气血攻心。明明自己的客户名
单都是最高机密的,不可能外泄。今日早晨股市的跌盘应该不会在短时间内让自
己所有的大客户们知道,可奇怪的是,他所有的客户都在股票开始下滑的时
间内收到了电话通知。孟金全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做这些蠢事的,只要自己的客户
们不知道他们的钱打了水漂,那他就有的时间可以挽救损失。
可天不饶人,他所有的客户就硬是知道了在A-Es上的损
失,一个比一个激动要找他算账。刚才就跑到了他办公楼底下堵他的去路,还扬
言要找人去杀他灭口解恨,让他孟金全如何能够淡定?
「越夫人,我今天落得这般田地,和你们越家脱不了干系!」孟金全恶狠狠
地盯着越夫人细弱的脖子,只要他的双手一用力,他就能够掐断这女人的颈项。
「孟董事长,我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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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有恨,毕竟若不是我们越氏集团今日澄清谣言,
那麽您投资股票也不会有那麽多亏损。」越夫人很平静,她的语气似乎很好得镇
静了激动的孟金全。
孟金全摇摇头,脸色更加阴暗:「越夫人,我们明人不说暗话,这两年来我
孟金全为你们越氏做了多少事情,您心里清楚。」
越夫人当然知道孟金全在说什麽,她从随身携带的皮夹子里取出一张支票递
给他:「我们当然知道你这两年为越氏出过的力,这是我们越家给你的回报。」
「回报?」孟金全哈哈大笑,目光中竟有几分苍凉,「这就是你们给我的回
报?!利用完了就想要把我遣送出城?」
越夫人扶了扶自己上午刚去做过护理的头发,坦然道:「那孟董事长,你觉
得你还有什麽利用价值麽?」
不等孟金全有机会回答,越夫人又是像是想起了什麽重要的事情般的补充道:
「哦不,你的公司今上午破产了,你早不是什麽董事长,瞧我这记性。」
「你!好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孟金全见越夫人几次戳他痛楚,更是气急败
坏地指着越夫人的鼻子破口大骂,「我看这证件事情就是你们给我设下的圈套!
你让你儿子投资A-Es,故意散播消息让所有人都以为你们要
收购这家公司,然后再澄清谣言,害我损失十一亿!」
「孟金全,污蔑人也要有个限度。」越夫人皱起她好看的眉头,不悦地打断
他。
孟金全说话间就想过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更是觉得这个推测非常可靠。
毕竟,一开始对A-Es这个股份信心满满的那个A小姐
便与越家少爷关系不浅,言语间还暗示了她这投资与越家人有关系。那之后,他
甚至还去阑珊会所打探过,那里确实有谣言说越家会收购此公司,所以他便更加
大手笔的买断了这家公司的所有股票。
用的还都是他最有权势的客户的钱。
那之后的几天里,这家公司的资产疯涨,他的私人账户就进账十个亿,他自
己都不知道会有这等运气,可以在短时间内赚那麽多钱。原本想要见好就收,但
那A城首富之一的荣耀宝座屁股还没坐热,他就被人从顶端硬生生地拉下了地狱。
想到这里,受益最多的恐怕就是越氏集团要收购的日本公司了。可这家日本
公司与孟金全没仇,他们用不着这麽设计他,想来想去只有可能是越氏家族……
谁叫他孟金全有他们越氏集团的把柄呢?!
想到这里,孟金全的底气顿时足了起来,他坏笑着接过支票:「越夫人,这
支票可得每个月送啊,我还得靠你们东山再起呢!」
「消停点吧!」越夫人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见过比孟金全更不要脸的人,
「你现在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别再和自己过不去了。」
孟金全一停越夫人把自己比喻成过街老鼠,气得脸通红:「你个臭不要脸的
婊子,要记得当初你们陷害老刘的时候跟我说什麽?你们说只要我说服老刘在瑞
士开户头,之后再举报他逃税,你们就保证我这辈子荣华富贵,受所有人尊样?!」
「孟金全,你这话怎麽说的?刘家老爷的事情和我们越氏没关系,我们一开
始就怀疑他逃税,只是好心提醒你他的所作所为,并给你一条给好的出路罢了。
怎麽现在想要拉我们进刘老爷这趟浑水?我们可从没有陷害过谁。」越夫人重新
戴上墨镜,让孟金全无法看透她脸上的表情。
人在做,天在看。孟金全恍然想起两年前被他陷害的兄弟,那个帮助了他那
麽多的人,最后仓皇逃跑,家被卖了,死前连女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