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并双腿,卷曲着膝盖,双脚踩在他毛茸茸的肚腩上。
绒毛扎得我脚心痒痒的,心里面更是痒得难受。
他一只手抓起我的双脚,让我两腿并拢伸直靠在他的胸口,环抱着我修长的
小腿,然后再一次含住我的脚趾,温柔地吮吸着。
同时,他身子靠前移了移,另一只手摸过精油,缓缓淋在我的身体上,慢慢
涂抹。
然后把那已经坚硬无比的阳物,从我湿滑的双腿中间挤了进来,贴在我的小
腹上,一跳一跳的。
滚烫,舒坦。
我总算见到了它真面目。
怎么,这么大。
我突然有些担心起来,我担心娇小的我无法承受它的全部重量。
那紫色的粗大头冠,好像在耀武扬威地宣示着久经沙场,身经百战。
头冠的顶部,此刻有一颗晶莹的宝石,像是由露水凝结而成,只有上阵杀敌
的时候,才会绽放光华。
一条粗壮的筋络,蜿蜒而下,最后隐没于浓密的灌木丛中。
我怀着朝圣的心情,双手缓缓握住它,好烫。
感受着它强有力的脉动,长舒一口气,然后使劲儿压在我的小腹上,恨不得
就这样嵌进去。
兴许是受到了鼓励,他用空出的手环住我的大腿,用力往自己怀里拉了拉,
不让我俩之间有一丝缝隙,然后缓缓摩起我的小腹和大腿根儿,还不经意地挤压
一下我的阴唇。
我舒服得忘乎所以,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两条腿不自觉地轻轻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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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他也感觉我快要到了,便略带粗野地分开了我的双腿,蹲下身子,不
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把他推开。
可是他卷起的肥厚舌头一粘上,就开始上下旋转研磨起来。
而我只能无力地抓着他的头发,放肆呻吟。
在巅峰来临之前,我依稀记起以前看到的一本书上说过,如果被东北的熊瞎
子舔一下,那人的半边脸就没了。
可我身下的这只熊瞎子的舌头,却那么的温柔舒适,一勾一挑之间,就把我
送上了巅峰。
熊叔那原本不安分的胸毛都被打湿了,此刻正老实地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他擦了擦嘴,坏坏地看着我。
我知道他想问什么。
所以我抢先说道:「舒坦!」
他满意的点点头,明知故问道:「还要吗?」
「要,我要!」
此刻,去他妈的矜持,去他妈的骄傲,我知道,如果今天不要个够,以后就
没有机会了。
他俯下健壮的身躯,轻轻亲了亲我的额头。
我趁机勾住他的脖子,盘上他的腰,撒娇道:「抱我。」
「嗯!」
然后只用右手就托住我,把我揽到怀里,轻声说道:「我带你去个地方。」
他转身打开门,抱着我朝员工休息室走去——当然,此时店里已经空无一人。
我挂在他身上,感受着他每走一步阳物就顶起一下的灼热,还不忘贪婪地舔
舐着他的耳垂。
他好像很喜欢这种小把戏,作为回应,不时大力地拍一下我的屁股。
推拿店的老板还是非常体恤这里的员工的。
员工休息室里摆放的都是宽大的棕色皮质沙发。
是不是真皮我说不准,但是看上去就非常舒服。
熊叔抱着我坐下,双手掐着我的腰,继续与我耳鬓厮磨。
我小心地压低身子,屁股向后翘起,扭扭捏捏。
「准备好了?」
他轻声问道。
我没有说话,却咬着嘴唇使劲点头。
「都是你的!」
他语气坚定地说。
我很轻易地就顺着热源找到了它的位置,然后扶着,慢慢地抵住。
它一跳一跳的,好像迫不及待地想要一探眼前的这一抹幽深到底藏了多少秘
蜜。
我往下沉了沉,一阵钻心的滚烫充实感,让我脑袋一片空白,心也跟着充实
起来。
我轻哼一声,声音颤抖。
「疼吗?」
我点点头,旋即又使劲摇头。
「还没全进去呢。」
他坏坏一笑。
我忽然觉得它调皮地胀了几胀,好像想要撑开这个狭小的空间,挤到最深处
去,采摘最甜美的花蜜。
「有一次你走以后,我就在这把你婶子给办了。」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五味杂陈,是开心还是妒忌,我不知道。
所以,我一赌气一咬牙,身子使劲往下一沉。
一种快被撕裂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叫出了声。
他怔了怔,可能是没料到我竟然可以这么疯,心疼地轻轻拍了拍我的背,柔
声说道:「放松,今天都是你的。」
我试着调整了一下呼吸,左右轻摆,尝试找到一个更加舒适的位置。
我慢慢地适应着这阳物火热的满涨感,渐渐地,变成了一种奇异的瘙痒,我
有些不安分起来。
熊叔察觉到了我的变化之后,便扶着我的腰,身子往下挪了挪。
他每挪一寸,我就被更深入地进入一寸。
最后,他躺在了沙发上,而我深处的花蕊终于得以被它采摘。
此刻,我就像是盘坐于莲台之上的观音,玉手结印,咏出靡靡之音。
我一只手扶着他的肚腩,另一只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慢慢抬起屁股,到了至
高点,再慢慢坐下去,如此反复。
每一次坐到底,他都闷哼一声。
看着他沉醉的表情,我十分有成就感,不知不觉间就加快了速度,直到水声
潺潺,不绝于耳。
他体贴地托着我的屁股,让我坐下去和抬起来的时候可以省点力气。
可是我并不想省力气,因为我知道,我此刻就是欲望的囚徒,我要用尽所有
力量,把这欲望的牢底坐穿。
然后,我又一次被他送上了巅峰。
瘫软地趴在他身上,双手紧紧匝住他,身体却仍然被滚烫的充实感所占据。
他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同时又故意使劲儿胀了胀,提醒我他还意犹未尽。
我再一次妥协,伏在他的耳边,轻轻乞求:「操我。」
他彷佛是个终于等到了冲锋指令的士兵,坐起来,低吼了一声,抱起我,向
着最初的战场走去——2号房,这个一切开始的地方和将要终结一切的地方。
回到2号房,他慢慢把我放到床上。
当他抽离的瞬间,我的心空空荡荡,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上拱起,却是想要
留住这份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