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已经堪堪摸到鱼尾透明鳍花。
沫娘鱼身急忙一弓一弹,震的水流迸射,躲开千墨近身一抓,尾巴一阵拼命
摆动,瞬间拉开一段距离,钻进了池底一条暗道。
千墨追的上头,脚掌一蹬,紧跟着钻入那黑洞之中。
地下暗河潜流交错,那锦鲤三扭两扭没了踪影,千墨瞅着头顶一丁微暗亮光
蹬腿寻了上去。
「哗啦」
一声,千墨浮出了水面,左右一看,却是一个七八丈的小水池,背靠一楼,
四周院落僻静,一个女子一丝不挂斜倚在池边石阶,骤然看见自己冒出水面吓得
一脸惊慌,张口欲呼。
这半夜三更四下无人,女子一声大喊还不把人都招了来,闲杂人等倒不在乎
,让紫玫看见自己和一女子赤身裸体待在一起,那可糟糕至极。
千墨情急之中身形一闪,欺到女子身前一把将她顶在阶上,一手捂住她的嘴
巴,一手搂住纤腰,低声道:「别叫!」
千墨收势不及,几乎将那娇躯完全揽在怀里,赤裸胸膛顶着那对微翘碗形酥
胸,触感丰腴,臂弯里腰肢软若无骨一般,千墨尴尬间略微松了松手,向后微仰
,低声道:「我现在放手,你不准喊。」
那女子眼中惊慌,轻轻点了点头。
月牙大陆日有三阳,夜有巨月,天气诡变莫测,这时雨滴淅淅沥沥的又开始
落下,乌云密布的天空反而露出道道缝隙,占满半个夜幕的圆月漏出道道月光。
一道清冷月光正好洒过小池,千墨缓缓松手,低头一瞧怀中女子,年约二十
,一张瓜子脸庞,眉眼如画,樱桃小口,皮肤细嫩,苗条身材宛如江南女子,妩
媚可人,腰肢柔韧,正是那个八夫人沫娘。
千墨身子慢慢退开,那沫娘却扶着千墨胸膛,澹蓝色的大眼睛里瑟瑟害怕,
低声泣道:「大人贵为神卫,位高权重,半夜潜来奸辱奴家,奴家亦不敢反抗,
只求大人不要先奸后杀,害了奴家性命。」
说着张开两条美腿在千墨腰上一夹,藕臂搂住千墨脖子,闭上双眼侧过头去
,靥上凄凄,一副认命模样。
千墨被紫玫一对小脚儿搞了半天,并未泄到彻底,他又不明就里,心下本来
就憋着一丝欲火,刚才一番运动血流加速,这时看见沫娘娇喘吁吁酥胸起伏,一
副任君采摘玩弄样子,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媚意,一阵血脉喷张,胯下阳具顿时勃
翘而起,结结巴巴道:「夫、夫人误会了。」
沫娘樱口微张娇娇细喘,借机掩饰自己一路逃累,眼角余光却瞥见少年胯下
巨杵筋脉缠绕,龟头粗硕,相貌狰狞,一阵眼热心跳,脚跟在千墨臀后交叉一锁
,娇靥却哀哀泣道:「大人,还请怜惜奴家身子骨弱,不要、不要插胀死了奴家
~」
千墨听着美人露骨哀求,胯下邪火一涌,险些顺势插了进去,哪里还能思考
那条『死鱼』下落。
千墨臀后脚跟一紧,龟
头软肉一阵烫热湿腻,千钧一发间伸掌抵住沫娘酥胸
,却正好握住一对白兔,五指下一阵弹嫩舒爽。
千墨连呼几口大气,拼命压下焚身欲火,臂上使劲,用力撑开腰间双腿,喘
着粗气道:「夫、夫人,我并无歹意,这是、这是误会,我是追着条鱼来的!」
「大人~」
沫娘眼角泪花溢出,嘤嘤一泣「您要淫辱奴家,又何必找些子虚乌有的借口
,您若无歹意~」
柔荑向下一握巨杵,「那这又作何解释……」
「唔~」
千墨闷哼一声,那只小手儿不仅圈住龟头软肉,还用力套弄几回,一阵快美
,好似无声责问自己。
沫娘指间一腻,却是少年了一丝前走液来,心下一喜,知道他已箭在弦上
,只需再勾诱几分,这只巨杵还不堕入自己彀中。
千墨握住那对玉兔,用力擎起沫娘无骨娇躯斜着一掼,沫娘惊叫一声,身子
一轻,「噗通」
一声被扔在池中,待直起胴体,四面一顾,少年已不见踪影。
沫娘玉手五指叉着头发,用力向后一捋,露出一张如花娇靥,用力一拍水面
,水花四溅,恨恨骂道:「没色胆的怂货,竟然逃了,硬成那样,也不怕回去憋
死你!」
千墨一边顺着暗河落荒而逃,一边暗暗骂道:「这东方女子碰见强暴多半抵
死不从,这溷血娘们倒好,生了一副东方面孔,性子却像西方一样开放,我若要
干你,你倒真肯张腿。妈的!小爷要是多待一时半刻,只怕真就忍耐不住,跟这
妩媚人妻行了苟且。」
千墨划了几下,游动间下身直愣愣胀的难受,转头看见一群尺长灰色草鱼跟
在自己身后,盯着自己胯下虎视眈眈,大概以为那摇晃摆动的肉杵是条肥美虫子。
千墨双脚连环踹去,嘴里咕噜出一串气泡「咕咕咕!(滚滚滚)」
鱼群受惊,顿时一哄而散。
雨势停了半个时辰再次增大,山谷之中,蝠妖玲珑立在土丘之顶,一对宽大
蝠翼遮在头顶,豆大雨点滴在黑色光滑翼,汇成涓涓细流顺着翼角倾泻而下。
玲珑用尖尖小指挖挖耳朵,盯着湖滩上略有无聊的道:「化茧都一个时辰了
,也该成型了吧!」
山谷上泄下的河水越来越深越来越急,冲走了滩上的残肢断臂,洗净了沙上
的污血秽痕,在那湍急洪流中,赫然立着一只圆形肉色巨茧,任浪头层层冲击,
依然扎在滩上巍然不动。
仔细一看,那巨茧竟然是一群赤裸男人四肢交错腿股夹迭构成的人肉球形,
原来血虓四娘咬死吸干了其它所有同类,便将四周幸存的精饲集中,如同编织蚕
蛹一般做成一个活人巨茧,将自己包裹起来。
此刻茧身一胀一缩好似某种巨型活物,构成茧体的那群赤裸男人却肉眼可见
的皮肤干瘪下去,即使这群精饲已经意识全无如同行尸走肉,依然此起彼伏发出
刺耳的痛苦嘶鸣,小小谷间回荡着渗人惨嚎,玲珑却是笑吟吟的如同欣赏美妙音
乐。
随着精饲肉体缩皱,巨茧渐渐变小肉色变灰,精饲们嘶嚎渐息,终于沉寂无
声,玲珑也渐感无聊。
「咯嗒咯嗒~」
好似某种瓷器裂开脆音缓缓响起,巨茧上干瘪男躯突然裂开道道细纹,一路
崎岖蜿蜒蔓延,玲珑眼中一亮,双翼一振,喜道:「要出来了吗!」
雨势越来越大,「咔嚓~」
一道雷霆震响夜空,巨茧「轰」
的一声炸成无数碎片,一道黑影咻的闪过,玲珑眼前一晃,已经多了一个女
人。
女子一丝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