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情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好像这些都
已经不重要了。
我取下缠在自己手腕上的 眼罩,慢慢地套到头上,把自己的眼睛遮起来。在
这黑暗的夜晚里, 眼罩遮挡住了仅有的月光,让我进入了更彻底的黑暗里。我摸
索着拿起从水管上吊垂下来的那副手铐,把手腕扣了进去。手铐上没有钥匙,那
是已经给我安排好的。冰凉的手铐贴上了我光洁的肌肤,又刺痛,又刺激。
我没有犹豫,双手交错,摸索着按了下去。
「咔哒」一声,在这寂静的夜晚里似乎比刚才的推门声还要响。
我就这样等待着。
等待着。
我等待到的会是什么呢?我感到害怕,又感到期待。
我害怕未知的东西,我忽然觉得有点毛骨悚然。如果这时候恰好有个陌生男
人进来上厕所呢?该怎么办?他会不会先感到惊讶,然后就把我当成这厕所里的
一样「装置」,接着就上来「使用」我呢?
「使用」我,这个念头一起来,我竟然觉得自己的下身又有一股滑腻的东西
在顺着我的大腿向下滑动。这是一个让我感到兴奋的念头呀!我的下身没有了小
内裤的遮挡,淫荡的爱液可以 自由地流动了呀!
所以我是不是在期待着被男人「使用」呢?
谁会来「使用」我?虽然十七岁的我已经乱交得一塌糊涂,可说来说去毕竟
只有顾越涛、马刚和谭哥三个男人呀。现在我可是身处一个公共场所,尽管已经
是深夜了。可是,今天,现在,会不会我就要被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男人使
用了呢?
哦不,我再淫乱也做不到这样啊。我本能地移动了一下身子好像要逃离。
「咔嚓」一声,手铐和水管相撞的声音。声音是那样的冰冷,就像手铐贴住
我手腕的感觉一样冰冷。我又一次感觉到了自己被限制住了 自由。
而被限制住 自由这件事,竟然又助燃了我的兴奋。我那被谭哥调教得又饥渴
又溃不成军的花穴,瞬间淫水横流。
我情不自禁地又缩起了身子。
就在这时,我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了又一声「吱呀」,一下子我感觉自己好像
浑身发毛,脱口而出:「是谁?」
这声开门的声音离我非常近,并不是从厕所门口传来的,而是就来自我身后
的一个厕格!天哪!我进来的时候完全都没有注意到,那里面竟然会有人!!
这可真是把我吓得不轻!虽然我比陆思纤活泼得多,但毕竟也只是一个女生
而已。在夜晚,目不见物,身处男厕所这个女性的「禁入区」,手还被铐在水管
上。猛然间从身后钻出 一个人来!我没被当场吓晕过去就不错了。我想如果换了
陆思纤,说不定当时就吓懵了。我停顿了片刻,猛然张嘴尖叫出声:「啊——」
同时拔腿就想跑。
一阵剧烈的硌疼感从手腕上传来,同时手铐和水管撞击的「咔嚓」声再一次
冰冷地响了起来。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面上。
我觉得嘴唇上传来一阵坚硬而又有弹性的触感,接着我的嘴唇和牙齿被强行
挤开了,一样东西塞进了我的嘴里,接着,我又感到有皮带勒过我的嘴角,在我
的脑后被系紧。
嘴里的东西圆滚滚的,原来是……钳口球?
说也奇怪,当我意识到塞在我嘴里的是钳口球时,我竟然不知怎么心里踏实
了一些。当时,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又害怕又刺激,没法去理顺思路,只是凭
着女生的直觉感到有点儿安心。
如果是个恰好在厕所里的陌生人,怎么会随身带着钳口球这东西呢?
我来不及去仔细想了,我只感觉到自己的百褶裙被向上掀开,一股热乎乎的
气息吹到了我裸露的花穴上,刺激得我全身一哆嗦。接着,一双手把我的双腿向
左右分开了一些,然后就是又热又滑又软又腻的舌头一下子贴到了我的阴唇上。
「呜呜……呜呜呜……」我仰着头,努力张着嘴,发出又是快乐又是难耐的
声音。噢!太棒了!被挑逗了那么久的花穴终于迎来了访客!但这「探访」却是
让我又舒服又难受。柔滑的舌头紧紧贴住我的阴唇,津液和我的爱液瞬间交融,
柔软与柔软互相摩挲,一下就让我舒爽到了心里!但是随之而来的,却是阴道里
更强烈的空虚与饥渴感!
我更想要了!我更想要阴道被塞满,我更想要阴道被抽插,我更想要被男人
肏干!
我浑身打着哆嗦,身体已经渐渐开始无法被自己控制。我的嘴被钳口球堵着,
手腕被手铐铐着,全身的刺激与快感交织着又无法宣泄,只能反过来一波接一波
地吞噬着我自己,淹没着我自己!
「滋溜!滋溜!」阴唇与嘴唇贴合,不断发出液体和肉体磨蹭的声音。啊,
身下的男人在吸我呢!好像要把我的爱液全部吸干!好像要把我的心都给抽去一
样。
他是谁呢?是我熟悉的人吗?还是陌生人?我有一点点感觉,好像是我熟悉
的人。但是我的眼睛看不见,嘴也问不出话。如果真的是陌生人呢?
陌生人就陌生人吧!我想要献出我自己了!我想要被他插!我想要被他干!
我哆嗦着,努力合拢双腿,把他的头夹在我的腿间,像是在鼓励他,让他把
嘴唇和我的花唇贴得再紧一些!再紧一些!不,最好把我的整个花唇都吸进他的
嘴里去,最好让他的舌头把我的阴道全部填满,塞满。
「呜呜呜呜……呜呜呜……」我拼命甩着头,摇晃着身体,手铐和水管相互
撞击的声音连续不断地响起。
「啪嗒!啪嗒!啪嗒嗒!」
也许是嘴被钳口球堵住的原因,我反而可以更加肆无忌惮地发出淫浪的声音。
我的喉咙里不断发出含混的声音,或许在我的下意识里,因为对方听不清我
在说什么,所以我可以尽情地说,尽情地喊,尽情地叫。
「肏我……肏我……我要……我要……快来干我……快来干我……干我啊
……」我的脑海中一边闪动着这些淫词浪语,一边不断地通过钳口球把它们变成
了含混不清的呜呜声。身下的这个男人看来并不如谭哥有丰富的调教经验。如果
是谭哥的话,他一定会恰到好处地摘掉我的钳口球,让我的这些淫词浪语脱口而
出,让他和我都听得清清楚楚,让我自己看着自己是多么的淫荡!
手铐和水管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了,「啪嗒啪嗒」的声音几乎连接成了一片。
我拼命摇晃着身体,死命夹紧着双腿,嘴里不停地「呜呜」着,这一切好像
完全都不受我自己身体的控制,而是自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