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唇上下抚摸,顿时粗硬的肉棒感觉是在享用水疗似的,无比的舒服,我当真从没想过暖酒会有这等功用,更没想到的是,嘴巴含着清酒不但可以继续吞吐肉棒,还能够控制酒液不从小嘴内溢出,能有这等高超的口技,恐怕已达登峰造极的境界,堪称一流呀!火狐或许知道暖酒开始冷了,于是吞进肚裡,再重新喝下几口,这回我清楚瞧见她口中的份量不少,可能想给我更高的刺激,不过,另一边的电媚此刻也站起身,似乎有所动作。我察觉火狐向她使了一个眼色,当想留意电媚做什么之际,肉冠再次感受到比之前还要暖的酒烫着,这回她故意让酒从嘴裡顺着肉棒流下,然后迅速从下而上,又将酒吸入嘴内,这一含一吸的吞吐,真是受不了!原来暖酒的吞吐口技并不是单一方面的,亦可以使用冰水,一热一冷,互相转换,其效果更是一流,而负责冰水的正是电媚,原来她也懂得这个技术,她没接触过第二个男人,她和火狐同性爱也只是使用双头棍,照道理,没必要用此口技,那她学来做什么呢?
冷热不停地调换吞吐,原来不是最兴奋的,最兴奋是两个同时进行。此刻,火狐的暖酒烫在我肉棒上,而电媚的冰水则敷在睾丸上,前方热血澎湃的想往前冲,下面冰冷的睾丸则想往后缩,导致欲火卡在不前不退的中间位置上,而这个位置正是肉棒根之所在,亦是散发全身快感脉门之一,我已经快忍不住即将要喷射!
正当最兴奋的一刻,突然听到一阵哭泣声,高涨的情绪随即迅速降下,甚至可以说完全消失,因为电媚也停了下来,忙安慰哭泣中的火狐,而我这位当主人的,怎能不时间关怀下属呢?
火狐哭得十分伤心,身体发软之外,嘴内的暖酒也不懂得吞下,任由它从嘴裡流
向身体,再流至地毡上,电媚即刻要求我把赤裸的火狐抱到床上,其实不用她说出口,我已经有所行动,而她则忙替火狐抹乾身上的酒渍.
终于把火狐抱上了床后,她没再哭泣,似乎在平伏或压抑自己的情绪.
我摸摸火狐的头说:「如果身体不是有病痛的话,那就好好休息一会儿,但千万不要将心事压抑着,这样只会让你下次再伤痛和哭泣,可以的话不妨说出来,相信我和电媚会是最佳的聆听者。」
电媚在火狐的大褪上推了一下说:「我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又想起也篷了?那已经是过去的回忆,再怎么想也是无法挽回的……」
哦!奇怪?电媚知道能令火狐流泪的,必是也篷不假,□为何原本好好的她,却无缘无故会触发伤感之事呢?
火狐叹了口气说:「多谢你们的关心,我已经好很多了,没什么事了,其实刚才给主人送上那冰火的玩意,其实是也篷以前教我的,然而,这个冰火玩意存在着我和他最甜蜜和最伤痛的回忆,因为都在同一天裡出现,所以心裡一时忍受不住才会哭了出来,如此破坏主人的雅兴,实属该死,对不起!」
我惭愧的说:「不!火狐,应该是我不好意思才对,因为我并不知道这冰火玩意的背后背负着一段不愉快的过去,以后不要使出来就是,我们会尊重你的。」
火狐紧张的说:「不!主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没错,刚才我是哭过,但我说过今天的火狐已不再是昨日的雅素,所以您不能让我再逃避,您要在我跌倒的地方将我扶起来,这样我才可以抛弃旧的包袱,重新注入新的回忆。」
我不解的说:「不逃避?将你扶起来?你的意思是继续吗?」
电媚接口说:「这样会不会很残忍呢?」
火狐坚决地说:「不会!因为回忆的当中,也篷留下了一个遗憾,而今我深信只有主人一个人可以弥补我内心这份遗憾,就是好好的满足我,只有兴奋的回忆才可覆盖过去不快之事,即使以后再玩起冰火,回忆裡只会勾起主人带给我的满足欢乐,而不再是那段伤痛不愉快的回忆,可以吗?」
火狐这番话,不禁使我和电媚愣了一下,不是火狐说得没有道理,而是被她那份
可以从跌倒的地方即刻爬起身的勇气给吓倒,相信电媚的想法应该也和我一样,假设换作是我的话,即使能够做到,起码也是两、三天后的事。
我有感而发的说:「电媚,火狐教会了我们一件事,人生在世不要惧怕跌倒,但要值得尽快从跌倒的地方爬起来,这好比鬼屋带给我们的威胁,即使万一不幸真的跌倒,就必须有勇气站起来,但千万不要因惧怕而止步,因为我们人生的旅途中,会有很多的惧怕场面出现.而今面临鬼屋的考验,只不过是个罢了,既然不是最后一个的话,表示这个并非最可怕的一个,那我们还惧怕什么呢?」
电媚高兴的说:「对!火狐说得没错!你真棒!巫爷和主人都夸奖你了!」
火狐垂下羞红的粉脸,我再补上一句的说:「火狐,刚才你说要我好好满足你,但你的欲火已经降了温,我也被你突如其来的哭声吓得变成六点半,如果再次开始,你能否再次燃点心中的欲火?」
火狐说:「主人,这个可要看我们电使者的功力,能不能引我们重燃欲火了……」
电媚毫不犹疑的说:「哇!很高兴你们有用到我之处,我当然不会错过建功的机会……慢……」
电媚说完,过去把整瓶清酒拿过来,接着狠狠地暍上几口,然而把酒递到我的手上,她则过去调校柔和的灯光,跟着鬆开身上白色的浴袍,内裡真空的她随即在我们面前又当上一回裸美人,而且是雪白柔美的性感丽人。
我和火狐看到电媚性感诱惑的脱下浴袍,顿时喉咙像着火般的乾燥,即刻将手中的清酒喝掉一大半,剩下的也全给火狐倒入体内,一瓶一千五百毫升的清酒,这样便没有了。
电媚走过来,伸出玉手牵着我的肉棒,倚在火狐的身旁,她将自己的粉乳贴向火狐的弹乳上,并且利用嫩红的椒乳轻轻搓弄着火狐的乳晕。其实有这火辣辣的一幕,肉棒并不需要玉指的抚摸就已火速的勃起,只是面前有两个诱惑的阴户,不知该冲向哪个罢了。
火狐闭上媚眼,轻声细语的说:「媚,快过来……我已经想你想好久了……来……」
电媚送上热唇,亲在火狐的脸颊上,火狐迫不及待追着她的小嘴索吻,双手不停在电媚的身上肆意抚摸,似乎想摸漏电媚每一寸肌肤,而电媚纤细的王指顺着火狐的小腹往下摸,插入毛茸茸禁区的小溪缝,看得我全身发热,并且目睹她那纤细的中指
只是在玉门上轻轻佻了几下,潺潺的水声已在寂静中响起……
电媚的销魂眼,凝视在床上辗转反侧的火狐说:「你……已经很湿……让我来……」
电媚伸出幼滑的诱舌,舔在火狐的粉颈上,舌尖继而慢慢挑至胸前,当绕过饱实的乳肌,在凸起的乳头上轻舔几下后,直接滑落至小腹,眼看她即将舔向毛茸茸的禁区上,火狐却意外地从床上弹起,阻止电媚再进一步。
火狐激动的说:「不!让我舔你……我想舔你……我想舔你很久了……我饿……」
我不明白火狐和电媚为何不玩法国六九艺术,那两人不是可以互舔吗?何须要你推我让的呢?
原来火狐和电媚二人,有她们自己的一套,当电媚点点头答应后,立刻趴在床上,火狐则钻在她的胯间底下,伸出舌头,积极使劲舔向蜜桃的湿滑隙缝上。
电媚扭动腰肢,发出骚骨销魂的呻吟声:「噢!嗯……」
电媚被火狐舔了几下后,全身酥软,发出妩媚的呻吟,而我也不甘不弱,将肉棒贴向她的樱桃小嘴,并利用蘑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