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爱之后,体力消耗的厉害,小颖应该像父亲一样疲倦的睡去
才合理,为什么会突然不安,是高潮平复后的清醒与悔恨,还是女人对家庭即将
巨变的特有直觉?这个电话驱散了我的睡意,就这样呆坐着,等待黎明的到来。
闹铃响了,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我起身把三个大纸箱一趟一趟扔到小区收
集垃圾的小房子裡面,把涉及到个人信息的照片,纸张堆在一起用打火机点燃,
其他的统统留在那裡。
返回家裡,拿起双肩包,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曾今带给我美好与痛苦回忆的家
,彷彿要把这熟悉的一切印在心裡。
带上门,转身的时候眼睛湿湿的,出了小区,叫了一辆车,按照律师给我的
地址向他家赶去。
到律师的家裡差不多正好6点,他也是刚刚起床还穿着睡衣,问我什么事情
非要这么急的,我把材料交给他,他事情跟他说了。
他很惊讶,劝我回去仔细想想不要一时冲动,虽然离婚这种事情他经历的多
了,还是劝和不劝离。
我跟他说我已经想的很清楚了,请他帮我儘快办理。
他没办法,按我的要求当场拟好了授权委託书和离婚协议书,我付完钱后,
留了小颖的电话和我家的地址,起身准备离开。
这个时候他问我:「我看你马上要离开哈尔滨的样子,到时候我怎么联繫你?」
我说:「这个电话我估计不会用了,你不用联繫我,到时候我会联繫你。」
做完这些,只剩下最后一件事情了,去岳父岳母家看浩浩。
到了岳父家的时候,岳母正在给浩浩穿衣服。
岳母对我这么早来看浩浩有些吃惊,我告诉她出差回来,刚刚才下飞机,路
过这边就来看看浩浩。
岳母问:「小颖知道你回来吗?」
我说:「不知道,准备给她一个惊喜,不要通知她,送完浩浩上学我就回家」。
岳母没有多问什么。
看着岳父岳母已经老去的样子,心裡一阵发堵,他们一直对我都很好,拿我
当亲生儿子待,几个小时候他们又会承受什么样的煎熬呢?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我说:「妈,我来吧,好久没给浩浩穿衣服了。」
浩浩说:「好耶,好耶,要爸爸穿衣服」。
岳母拍下浩浩的屁股离开了,可能因为我给浩浩穿衣服,浩浩比较新奇,在
床上又蹦又跳,弄了好一阵子才把他收拾整齐。
接下来是其乐融融的吃早餐,完了我送浩浩去幼儿园。
岳母关门后,我站了一会,转身对着门磕了三个头。
浩浩问我在干什么,我告诉他,爷爷奶奶带浩浩很辛苦,爸爸磕头感谢他们。
浩浩似懂非懂,说自己以后会乖乖的。
走在路上,我问浩浩:「如果爸爸又出差好长时间,会不会想爸爸」。
浩浩说:「会的,爸爸回来要给我买铠甲勇士玩具」。
我把浩浩扛在肩膀上走,浩浩下巴抵在我头上说爸爸力气大,爷爷送我上学
都不扛着我。
我说爷爷年纪大了,扛不动浩浩喽。
幼儿园不远,很快就到了,老师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了,浩浩从我肩膀上下来
,跟我再见后,一蹦一跳地走进了班级,我转过身再也抑不住泪水。
揉了揉眼睛,上了一辆出租车,让他送我去火车站,买票的时候,售票员问
我去哪裡?我愣了一下,光想着离开,我还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我说随便去
哪,买张票就行。
售票员有些不耐烦,说没用去随便的火车。
我想了想,告诉她给我买最近发车的票,最后拿到一张去安徽合肥的卧铺票
,5分钟后发车。
登车后坐下没一会,火车缓缓的开动了,眼睛盯着不断后退的铁轨,就这样
离开了生活多年的城市。
我知道这次离开和出差不一样,那时候心中有家有依託,这次像断了线的风
筝,不知道飘到哪裡。
胡思乱想的坐了不知多久,大概九点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小颖的
,这个时候她应该回家知道一切了吧。
我按成无声,没有挂也没有接,就这样让手机响着。
电话不知疲倦的打了几个后,前后来了二条短信:「老公,接电话呀」
、「老公,我求求你,先接电话」。
我就这么漠然的看着,不一会电话又响了起来,我一阵烦躁,按掉电话,取
出电话卡,把卡从车窗扔了出去,终于清静了。
一天一夜没阖眼,倦意袭来,我倒在卧铺上,用被子矇住头,沉沉地睡了过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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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漂泊
迷迷煳煳的醒来,外面已经的天已经擦黑了,去火车连接处洗了一把脸,靠
在铁皮上抽了一根菸,烟草的味道灼的肺部一阵刺痛。
刚刚在卧铺上坐好,广播提示合肥已经快到了。
半个小时候后,我提着双肩包站在了车站的月台上,没有随人流一起离开,
站在月台的边缘呆呆得盯着铁轨,明明没有轻生自杀的想法,心裡总是有个声音
鼓动我跳下去,我被这个无厘头的念头吓了一跳,赶紧退到月台的柱子边坐了下
来。
这个时候月台上已经没有乘客了,我就这么无力地坐着,目视前方,看着来
来往往的火车呼啸而过。
很无聊地想着,这些火车从哪裡来会开到哪裡去,火车上的人又从哪裡来到
哪裡去,他们这是出发还是回归?没有答桉,放眼望去,两条铁轨,千行泪水。
摆脱这些令人沮丧的情绪,双腿无力地沿着出口的路向前走,走着走着我发
现我饿了,我笑了笑,逐渐坚定了心中的想法,困了就要睡觉,饿了就要吃饭,
人始终得为自己活着。
出了通道,在车站的麵馆裡面吃了两大碗麵条,拍拍肚子来到车站的广场上
,去哪裡呢,我有些恼火。
这个时候救星来了,一个5多岁的大妈快步朝我走了,举着用纸箱裁的写
着「住宿」
的牌子,问我:「老闆,要住宿吗?」。
可能从上了火车没跟人说过一句话,对她的到来甚至有些感激,温和的说:
「嗯,多少钱?」。
旅客大多匆匆忙忙,对他们这些揽客的人,一向冰冷敷衍,很少人这么温和。
大妈一听,笑容了,老闆不贵,5一晚,要网线的话加块,独立
卫生间,24小时热水。
我随她一起走了,其实这些人没那么可怕,最多夸大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