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亦慢慢变快。
盛平不知哪儿拿起洗衣的木夹子,往薄纱盖着的乳房上夹。
一个…两个…三个…由布甸的底部一直盘旋到上面的樱桃上。
痛楚慢慢的增加,她呼吸愈来愈大,奇怪的是,「害怕」的感觉慢慢消失,
反而身体慢慢融解在痛楚之中,她慢慢变得无法思考。
她的双峰,已经各夹上十五枚洗衣夹了,依理闭着眼睛忍耐。
「啊…啊…嗯…唔!…」
衣夹激烈摇晃,楚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依理快分不出究竟身体是讨厌还是
喜欢。
依理高潮了,盛平用手指弹走她乳上的衣夹。
「啊!!!」依理没想到这一下居然比衣夹夹上还痛,她不知道阻塞了的血
液一下子回流到麻痹的地方,原来是这么痛。
盛平的抽插没有停止,他让依理一直高潮,然后逐个衣夹弹飞…
盛平掏出阳具,射在依理脸上。
依理到最后忍着没哭。
完事后,盛平到厨房拿了杯红酒喝,他回房间对依理说:「要不要继续留在
这儿,留给妳决定吧。」
依理闭着眼睛点点头。
盛平没有解下依理,他就一直让她保持大字型的姿势绑在床上,脸上覆盖着
精液,依理就这样进入了梦乡。
早上,依理发觉自己是在抽插中醒来,盛平今次用了两枚力度更强的胶衣夹,
直接夹到最敏感的乳头上,然后盛平再用四枚木衣夹,夹在她的大阴唇上,再进
行抽插,盛平再为脸上那风干的精液添上新鲜的一道。
依理被解下来了。
「要继续留下还是回去?」盛平的语气彷佛像跟借宿的大学朋友说话一样。
「留下来。」这是依理从床上坐起来的结论。
盛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妳先去刷牙吧,我去煮早餐。
她从床上坐起来,穿上拖鞋,然后到洗手间。
「叔叔。」依理的头从洗手间探出来。
「怎么了?」盛平正在准备早餐。
「那…这个…可以抹掉吗?还是要留着吗?」依理指着脸上的精液,表达混
合着不安与无辜。
盛平被震动到了,他就没想过女孩会觉得他会不许抹掉脸上的精液,连被侵
犯过的恸哭也没有,感到恶心的表情也没有,简直就把「颜射」当作仅仅是这个
家一样会发生的一件平常事一样。
询问脸上的精液可以抹掉还是留着的语气,就像问他咖啡要不要加糖一样。
再者,依理也没有把乳头和阴唇夹着的洗衣夹拿下来。盛平这时萌生更多欺
负她的想法了,他很想看看究竟这样戏弄依理到什么程度,毕竟今天是星期六,
时间长得很,他回答:「妳想抹掉就抹吧,不过抹了就要回去喔。」
依理只是愕然三秒,就乖乖答道:「好的。」转身去洗手间刷牙。
坐到饭桌上吃早餐,依理还是没布抹掉脸上的半透明白色液体。
盛平也刻意不提她身体最敏感的三点夹着的衣夹,看看依理究竟可以忍耐到
几时,直到差不多吃完早餐近三十分钟了,盛平才忍不住说:「衣夹时间不能夹
着太久,血液会循环不了的。」
依理茫然的说:「要…拿下来吗?」
盛平点头准许。
依理乖乖的自己把夹子拿下来,从她低吟的声音可以知晓,血液回流的的感
觉相当痛。
「那么要休息多久才可以夹上?」依理很随便的问。
「啥?」盛平一时反应不过来。
原来,依理以为盛平只是允许她暂时拿下来休息。
既然她这样问到,盛平就顺着说:「休息五分钟就够了,每夹着二十分钟就
要拿下来等血液流一下,知道吗?
她点点头:「依理知道」
那天是星期六,依理希望一直在叔父家留到星期一的早上。
盛平像是考验她的决心和忍耐力一样,在星期六和她做了五次,一时使用蜜
穴,一时使用后庭,一时使用嘴巴,事后全都射到依理脸上。
精液黏着她的头发,在眼睫毛上拉成丝状,覆盖在眼睛上变成薄膜,可是依
理还是坚持忍耐下去。这一刻,盛平已
经搞不懂了,究竟是自己计划逐步俘她成
为女奴,还是她逐步引诱自己去欺负她?
依理鸭子坐在大厅中间,薄纱睡衣已经在中午的鞭打中打破了,以她脸上精
液的数量,要忍受多一日两夜简直是难以想象。
「想洗澡吗?」盛平问。
依理原本想点头的,但她很快就大力摇头,眼睫毛吊着的精液晃来晃去。
「依理想留下。」她说『不是啦,我不是想你走,这样戏弄了妳对不起。』
他原本想这样说,但依理那态度实在太乖,让盛平反而想看看,她到底是否真的
可以忍受到两个晚上。
他把饭装到碗子中,放到桌上,说:「吃吧。」
依理站起来坐到餐椅上,小心别让脸上的精液洒到地上,拿起碗用筷子吃起
来。
盛平看到依理眉头一皱,很明显是不小心吃到脸上的精液了,但她没想什么,
乖乖地继续吃饭。
「吃完了。」依理放下碗子。
盛平指着中央的餸菜说:「不吃些餸吗?」
依理摇摇头:「饱了,谢谢,叔叔你吃吧,吃完我帮忙洗碗。」
「喔,好的。」
正当依理打算进书房做功课,依理像想起一些事情一样,转身问盛平:「待
会要做吗?」
「做什么?」盛平未反应得到。
依理脸红了,不过在精液底下看得不清楚:「做…做那事呀。」
这一下又让盛平欲望燃起来。
「要搧耳光的喔?」
「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
依理覆述盛平教她的句子,然而此刻读起竟像是真的一样。
噪鹃在星期一清晨四时把依理叫醒了,赤裸身子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也睡得不
好。虽然被吵醒了,但那『Ko-el』、『Ko-el』的叫声,反而有一种
熟悉的安心感,依理并不讨厌。
她反射性地想要揉一揉眼睛,拨开盖到脸上的头发,抓抓脸上痕痒的地方。
然而,一个强烈的使命提醒她把这一切都忍着。
『不能抹。』脸上的精液还在,这两天三夜,盛平每次射精都刻意射到依理
脸上,经过风干、再铺上、风干、再铺上。最底层的精液已形或又硬又脆的脸膜
了,随便抓痒的话可是会掉下来,依理连打呵欠都不敢。
其实精液形成薄膜硬块之后,再往上面颜射就已经感觉不到那羞辱的触感,
所以盛平星期日就射在她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