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动力还是没见减弱。
依理勉强用手撑起身体,努力让顶圈保持水平,她额头撑在马桶旁,肚子内
的灌肠液一浪浪冲刷她意志。如果可以把肚子内沉甸甸的东西痛快全部解放到这
个马桶内,那究竟有多好。
依理明白她没有这个资格,她只能忍着强烈便意,全身冒汗震抖的把这个马
桶内侧刷得白亮。
依理努力挥走排泄的欲望,她夹着手帕,继续立起一字马,洗擦头顶上的污
迹。
一天下来,依理基本上能整理出有什么家务有可能做得到,有什么是完全不
可能了。
倒垃圾:她最多可以反手把垃圾袋包扎好,但她可不敢踏出家门去垃圾房,
被邻居见到就一切都完了,所以她更换垃圾袋后,把用过的垃圾袋捆好放在一旁。
煮食:反手铐着是不可能好好d切菜,打鸡蛋勉强可以、明火煮也真的会有
危险,而且她也没办法到街市买菜,依理认为主人不至于会要求她用明火煮食。
结果,依理决定从雪柜拿出橙、柑、雪梨、苹果,细心反手拿着生果刀切好,砌
成生果盘,回来等主人享用。
沏茶:她思考过之后觉得做不到,家里有电热水壶,可是那是待水煮好后,
整个壶拿起来冲的款式,依理在真正煮水前试过几个姿势,都没法好端端地把水
冲出来,反手拿着沈甸甸的电热水壶,总是会把水倒到自己身上,要是连陶瓷茶
具都打破了,那就更弄巧成拙了。
洗衣掠衣:家里有洗衣机,依理只需要把装旧衣服的篮子拉到洗衣机旁,再
用脚趾逐件夹进洗衣机内开动便行了。掠衣服就有点难度,掠衣架子在窗户上方,
她必须把湿漉漉的衣服从洗衣机内用脚趾夹出来,再挂上衣架,然后用脚趾逐件
挂到掠衣架上,每次依理的脚都要拉成直立一字马才勉强能把衣服掠上去。幸好
这个单位的窗户是面向山的,窗外的人望过来的话,肯定会看到依理一字马张腿
挂衣服的模样。
褶衣服:这个依理可是反手做完,她的手都扭到近乎要脱臼了。
到了晚上七时,盛平没想到,穿着芭蕾高跟鞋的女仆还真把他家打扫得一乾
二净,很难想象是由一个反手绑着的女仆去打扫。依理在门前跪得挺直,大腿筋
累坏了而不断震抖跳动,肛塞和阴蒂的震蛋在下午三四时终于耗光电力了肚子内
的灌肠液已放弃挣扎,转变成催情药变成花蜜滴在地上。
「主…主人…,您…您回来了…依…依理全部收拾好…好了。」
从她的声音可以听到她真的很累。
盛平摸一摸她的头,巡视一下家中每一个角落,他原本还计划会指着还没清
洁好的地方指骂一下,然后作出惩罚,没想到居然挑不出毛病。
「这些,都是妳收拾的吗?」盛平的语气也透露出难以置信。
依理点点头。
盛平再检查一下洗手间,马桶连异味也没有,浴缸和瓷砖的黑色斑点都消失
了。
他伸手摸一摸依理的头,说:「很不错。」
听到称赞,依理感动地闭上眼睛,吸一口气。
「谢谢主人。」
盛平说:「现在家里最肮脏的是什么?」
依理侧着头,一脸不不解:「垃圾桶?抱歉…依理这个样子不敢出去倒垃圾
…」
「不,垃圾桶包扎好了,不是最肮脏的。」
「那…」依理不断检查自己有哪里做得不好,难道主人期望依理连沙发下都
清洁吗?她完全推不动沙发。」
盛平微笑指着她:「是妳呀。」
依理望着自己…全身闪着汗水,胸部白色的蕾丝和白色长筒袜都变成半透;
发丝散乱贴在额头,上面有一点黑色像油渍的东西,大概是用额头顶着浴室墙身
时弄上去的;阴唇还有一点未清干净的尿渍,她双手绑在后面没办法在小便后好
好抹干净,这羞耻的模样在超短裙摆下清楚被盛平看到了;更可笑的是,眼睫毛
上黏着一块黄色的沙粒,盛平不知道她是如何弄上去的,那沙粒在眼前晃来晃去,
依理肯定留意到了,甚至可以说恨不得弄走它,而这沙粒还留在那儿招摇的原因,
大概是太过顽固。
「那…主人允许依理去洗个澡?」依理试探性地问。
盛平故意露出惊讶的表情,叹道:「那怎么行?难得浴室洗得干干净净,难
道又要被奴隶沾污吗?」
这摆明是让依理难堪,依理踮着的脚在震抖。
盛平走到厨房,拿出一个新的垃圾袋,用手一扬让空气跑进去。
「来吧,把家里剩下最肮脏的东西收抬好。」
依理眼神可怜,冤屈与难堪熬成凄楚的表情。
「依理…做错什么了?」
为什么辛苦了一整天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盛平还是拿着扬开的垃圾胶袋,笑着说:「没有,妳做得很好,所以才忍不
住想再欺负妳一下。」
依理还在原地扭动。
「奴隶只因哪两件事而快乐?」盛平问她。
「满足主人和高潮。」依理红着脸答道,这是主人重复要她学习的教晦。
「奴隶禁止什么?」
「禁止逃避痛苦,禁止追求奖励。」
依理明白主人的意思,她犯错了,她对自己居然毫无罪疚感而萌生了巨大的
罪疚感。她整天下来努力不懈清洁房子,脑子里想象的居然是害怕主人惩罚,而
且想快点从这电击项圈和这双高跟鞋上解放下来。
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无耻?日记依理在耳边斥骂。
她清洁房间应该是为了满足主人,侍奉主人,穿着如此艰难的装束,也是为
了满足主人的虐待欲,好让主人的阳具能硬邦邦的勃起,狠狠抽插自己随时准备
好的小穴。
至于高潮,这是奴隶唯一允许追求的欲望,奴隶应该无时无刻都渴望高潮,
而高潮没有主人允许的话,是绝对禁止的。它只应该是主人给予奴隶最高的奖励。
依理为了赎罪,她脱下身上的女仆装,全身裸体,只剩下自己最想解放的电
击项圈和芭蕾高跟鞋还留在身上,乖乖走过去,跪在黑色垃圾袋内,盛平坐在沙
发,慢慢享用依理辛苦砌切的生果盘,吃完后,盛平也把残留的果汁与果核倒进
垃圾袋。他打开冰箱,看见原来昨晚还有剩汤剩饭,是前几天依理细心把吃剩的
装进保鲜盒内包好的。
盛平打开保鲜盒,把浮了油的粉葛猪骨汤、豉椒炒排骨以及冰冷的白饭,全
部倒进垃圾袋内,汤泼到依理头发上,白饭落到大腿间,排骨的酱汁流到她裸背。
「这是妳的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