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撑起身子,彷佛地面灼烫得不能碰触,彷佛信任随时会在她倒下的瞬间流走似
的。
其实,一般人撑着拱桥30秒就已经要倒下了,即使是体操运动员,撑五分
钟拱桥也是很吃力的事,即使是世界纪录,也不过是十分钟左右。依理正常状态
下是能维持约一百二十秒拱桥,对于非运动型女生来说算是很不错的了。然而,
依理不断刺入缝纫针,脚底各扎了三枝针的状态,再加以恐吓,居然让她拱桥了
15次3分钟的拱桥,总时间超过45分钟以上,对运动员来说也是难以想象。
啊!
一个粗大的金属环顶着她上颚牙齿背后,下颚拉扯到极限,门牙感到有东西
从内往外推一样。然后,金属环的下沿顶着下颚齿,舌头连忙缩起来免得夹到。
皮带子从后脑扣上,一个比汽水罐还粗的金属环卡在口中。
张嘴太多反而难以呼吸,下巴似快要压住气管似的。
鼓佬愉快地把空气的通道塞住,继续抽插。
阿棍用搓汤圆面粉的手势,把依理的左边乳房捏成上下两个球型,再插入针
头;始木则不断用针头轻轻刺着乳头表面,插了一半又拔出来,玩弄着依理的期
待感;桂枝用食指和姆指捏起依理肿大的阴蒂,她不需要插入更多的针,光是玩
弄上面六枝闪闪发光的幼小铁棒,已经能给予依理没有想象过的痛苦感觉了。
鼓佬满足了,轮到卑士。
倒下了被命令恢复拱桥姿势,倒下了再被命令恢复拱桥姿势,倒下了再再被
命令恢复拱桥姿势,维持期间不断在乳房和阴唇插上铁针…
轮到下一个。
道友的阳具插进来了。
阳具没有很大,但却有强烈怪异的味道。
肥华的臭是体味,这家伙的臭却像是生病的味道。
他没有给机会依理服侍,阳具直接插到喉道。
左脚尖痛苦得抬起来,阿棍抓住这个机会,又住左脚足底插了针。
道友也满足了,他的精液绝对是有毒品的味道,依理不清楚的只是它的名字。
呕呕呕呕…
长时间倒身子让她反胃、晕眩,她终于忍不住呕吐。
「哈哈,别浪费呀,早上才食过可乐,现在经过我给妳吃,要感恩呀。」道
友说。
「可乐?」肥华听不明白。
「即可卡因呀,不然为什么这家伙叫道友。」壕哥解释。
『对不起,依理舔回去。』这是依理想说的,可是巨大的口环卡在口中,无
法说话。
依理拚了命去补救,舐吃呕出来的东西,口环使她不能吸啜,也不能使用嘴
唇帮助,只能像猫儿一样舐,人类少女的舌头不像猫那么灵巧,舌尖不断伸到呕
吐物中,吃到的却是少之又少。
同时,她感觉到头有点晕眩,跟倒立的晕眩不同,依理祈求这不是毒品的副
作用。
依理跪在地上,差点让脚底的针碰到地板了,她尝试用最少
的身体幅度舐吃,
现在乳房稍稍倾斜也会痛,泪不断流到呕吐物上。现在的依理,阴部和乳房通
红,有些地方更瘀成紫色,身体交织着冷汗与热汗,散发披在脸上,呼吸短促,
眼睛闪着泪水。桂枝感受到的,她感受到那份努力与拚命。讽刺的是,这种过度
的努力是会让男人们心软起来的。连阿棍的眼神都好像放软了,男人们的眼神被
桂枝察觉到了。
「看到了吧?这家伙就只懂装弱,装可怜,搏取男人的同情。」桂枝说。
「她也到极限了吧?」始木忍不住试问。
也许,再努力多点,男生们会相信自己了,依理想。
「哈?」桂枝嘲讽:「「原来你是那种会被勾引到的男生吗?」
「不是啦!」始木否认。
「我也没那么轻易被她骗到的。」阿棍拿竹子拍着手心。
「我也没同情她!」肥华高声的大叫,好像要盖过刚才的失态似的。
又是桂枝,把男生的同情,再一次化为虐待欲。
根据现在她头晕的状况,自己随时会失去意识也说不定,依理落下痛苦的眼
泪,她不害怕被虐至昏迷,她害怕的是,桂枝会把昏迷说成是依理装模作样,让
依理一切的努力都抹杀去。
阿棍用竹子挥打她的小腹,迫她重新做回拱桥。
依理眼神尝试振作起来,她毫无保留地驶出身体最后一点的气力,就算虚脱
晕倒也在所不惜了。给他们看见自己晕倒可能更好,可能他们会相信依理更多一
点。
她拼劲撑起身子,毫无保留地交给他们了,每一秒钟都是殊死的搏斗,全身
都因肌肉过劳而抽搐、跳动、震抖,依理不知道自己可以再撑多几多秒。只要撑
起身子,大家就会相信她了。
「看吧,都说了她明明还有气力。」桂枝说。
「果然是个装怜的家伙。」阿棍握紧拳头,上前去教训一下这欺骗他感情的
混账少女。
腹部捱了重击,她继续拱桥,脚底插了针还只是能够用脚尖站,腹部撑高高
的,只是为了让阿棍再来一次腹击。
脚尖撑不住了,脚底针撞在地面上,深深陷入皮肉里面,整个人撞在地上,
不论男生们怎样踩,怎样踢也撑不起来。
「昏迷了?」
「好像是,等我看看。」
「是昏迷了。」
桂枝说:「看吧,博同情的女生最喜欢的招数,昏迷啊。」
阿棍蹲下来细看:「不是啦桂枝,她好似真的昏过去啦,看,这样她也没反
应。」
阿棍摇动阴蒂上的针头。
桂枝说:「昏倒是人体用来逃避痛苦的机制,这么易昏倒,证明她身体还是
习惯性是想要逃避,要是这时候给她甜头的话,身体学懂了耍聪明,她会愈来愈
容易昏倒的。」
「那该怎样做?」
「先把针都拆下来,弄醒她。」
「呜哇!」
被冷水泼醒了。
依理发现自己以奇怪的姿势躺在地上,她没有动弹,依理很害怕移动时,刺
在皮肤下的铁针会挑动到她的神经。
但她低头看一看,发现针都不见了。
(终于…捱过了吗?)
侧头看过去,才发现男生们都在旁边的桌子,拿起针在做什么似的。
「啊啦,妳醒了啊。」桂枝蹲下来看着依理。
「桂枝主人,对不起…依理晕过去了。」她道歉。
「不要紧,男生们都忙着消毒刚刚用过的针,顺道订披萨过来吃。」
「是吃…吃饭时间了?依理…可以去帮忙准备餐具之类的。」依理完全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