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紧闭樱唇,不发出软弱的声音,
作出沉默的对抗。
「啪……啪……」的击股声响彻密室每一个角落,每一下的掌掴虽然为肉体
带来痛楚,但心灵所受的冲击却更大。夜花夫人倔强的表现激起赤帝的兽欲,不
单下手的力度更猛,速度甚至更快。
半晌,夜花夫人的防线开始崩溃,虐打的痛楚为她带来了快感,肥厚的花瓣
竟不断分泌出淫液,牙缝间不时漏出夹杂痛苦及快乐的呻吟,「唔……嗯……」
的声音让人感觉不到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即使夜花夫人自己也分不清自己的感
受。
当夜花夫人仍沉醉在迷惘之中时,虐打屁股的手却突然停止,猝不及防的空
虚感令她情不自禁地冲口一句:「不……」
「嘿嘿……还道夫人有多坚强,原来只不过是一个喜欢被虐狂的性感骚货而
已!」一脸绯红的夜花夫人连出言反驳的勇气也没有,昨天晚上和方才自己的表
现不啻是一个欲求不满的淫妇吗?
在她懊悔的当儿,赤帝已一把撕破包着屁股的丝袜,裸露出她那丰满诱人的
大屁股,把一根棒子凑近湿漉漉的阴道口,于两片唇瓣和诱人的屁眼间来回揩拭,
夜花夫人刚压下的情欲被再次挑起,身体已不自觉的配合棒子的动作而摆动。赤
帝捉狭似的,棒子每一次都是掠门而过,这可让她着急了,虽然浑身乏力,她还
是耗尽每一分力气去配合。
「臭婊子,想要的便开口求我。」
虽然已是欲火焚身,尚存的一分羞耻令夜花夫人不发一言,不过身体却忠实
的出卖了她,有如母狗般的屁股翘的高高,把早已满溢的蜜穴无耻的暴露出来。
「啪……啪……」得到的不是期望中的棒子,而是令她又爱又恨的虐打屁股。
每一下的掌掴,均为牝户加添一分难耐。
「求……你……给……我……」倔强的夜花夫人终于屈服,以细若蚊蚋的声
音请求。
「甚么?我听不到你说甚么!」
「求你用那棒子插入我那淫秽的阴户吧……啊……唔……」高贵的帮主夫人
终于抛弃了尊严,嘴里浪叫着,吐出了不堪入耳的淫言秽语。
赤帝将手中粗大的木棒狠狠地塞入夜花夫人的体内,循九浅一深的规律活动。
冰冷的棒子跟炽热的阳具不同,但那种刺激的感觉却不分轩轾,加上红肿的
丰臀仍旧被拍打,早已被欲火支配的夜花夫人很快沦为性欲的奴隶。
「怎么样?骚货,这里是不是你被男人操起来最爽的地方?」赤帝把木棒从
夜花夫人的花瓣中拔出来,竖起自己的肉棒顶在花瓣上,就着湿漉漉的淫水「噗
嗤」一声插了进去,一边快速抽插着,一边问道。
「啊……哦……不是……啊……畜生……」
「噢?那么是哪里?」这个回答倒是出乎赤帝的意料,大肉棒放慢了抽插的
速度,但一下一下加大了力度,每一次都顶到了根部。
「唔……啊……天那……你这……畜生……」
「你说不说?」抽插几乎到了疯狂的境地。
「啊……是……是我的……屁……屁眼……」夜花夫人到了快崩溃的边缘,
她摇晃着肥厚的臀部,淫荡地喊道:「畜生……有……种……就把老娘的……屁
眼……也……也操了……」在她达到高潮的同时,插入体内的肉棒也一泻如注,
一股浓浓的精液全射在了她的子宫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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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地狱天堂
等两名一级巡逻兵匆匆从窗下走过,君生才从积满灰尘和蜘蛛网的纬帐后露
出头来,「怎么样?情况有变么?」夜花夫人轻轻掩紧窗户,小心地从窗缝中观
察外面的情况,这是帮中一间偏僻的侧房,以前是间佛堂,现在已废弃已久。
「没有,情报已送过去,估计天蚕帮的湘西分舵此刻已化为灰烬了。」已是
天蚕帮副帮主的君生回答道。
「好,目前我们的计划进行的还算顺利。」
「是。不过……」
「不过什么?」
夜花夫人刚要转过身来,却被君生从后面拦腰抱住,「只是委屈了母亲。」
「哎……妈已是残花败柳,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
「不,在我眼里,妈是世界上最美丽最高贵的。」
说完这句话,君生的一只手就已伸进了美艳母亲的宽松的袍中,抓住了其中
一只丰满高挺的乳房,轻轻揉捏起来。
「啊……哦……」
夜花夫人象征性的反抗了几下,便屈从在儿子的挑逗下,而君生见她并没有
抗拒自己试探性的动作,另一只手便得寸进尺地探进了母亲的裙底,「啊……不……
别……」夜花夫人慌乱地躲闪,但儿子的魔手已摸到了大腿根部的蜜穴。
「你……怎么?」君生吃惊地发现母亲裙内竟然一丝不挂,赤裸裸的花瓣已
在自己的挑逗之下湿润了。
「是赤帝这条老狗,」夜花夫人羞愧得低下头,「自从糟蹋了妈以后就一直
不让妈穿内裤,说是以便他随时……享用。」当她不得不说出「享用」两个字以
后,低垂的脸已涨得通红。
「这个混蛋!」君生恨恨地骂道,但心中却不由得生出一股异样的兴奋和刺
激的快感,一把将夜花夫人推在陈旧的香案上,背向自己,掀起了她的裙子来。
「不行,会被人发现。」
夜花夫人左右摇摆着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想躲开儿子那刚刚从裤子中掏出来
但已是一柱擎天的肉棒,然而当那东西的一头顶在她那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花瓣
上时,她立时屈从了,高翘的臀部向后一耸,让肥厚湿润的蜜穴吞噬了坚硬的阳
物,君生也毫不犹豫地开始抽插起来。
「哦……哦……唔……」因为怕被外面的人听见,夜花夫人拼命压低从口中
发出的浪叫声,享受着这无比刺激的快乐禁忌。
「哦,妈,儿子好想……好想再玩一次妈的后庭。」君生的一根手指摸着夜
花夫人紧密的菊花蕾,在快速抽插中呻吟着说。
「啊……现……现在……不行……晚上你……啊……你到妈的寝室……哦……
哦……那老狗今天……去了……湘西分……啊……分舵……如果……如果回不来……
晚上……妈……哦……随你怎么玩……啊……」在夜花夫人夹杂着呻吟的断断续
续的话语中,母子二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当晚无月,君生匆匆用过手下送来的晚膳,便悄悄穿堂越墙,来到赤帝专用
厅堂的院落内。院落内繁花密草,十分幽静,只听到远处的隐隐敲梆声。「太好
了,赤帝这老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