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胡闹一番后,各自道别。胡贵发喝得特别多,借
酒撒疯开始调笑起女同学来。于琴却似乎习以为常,一点都没有变色。刘全见时
间差不多了,顺水推舟结了场子。众人互相道别,相约来日再见。胡贵发醉的不
省人事,于琴搀扶着他出了饭店。
饭店门口停着一辆劳斯莱斯,胡贵发的司机见老板来了,打开车门。于琴扶
他放在后排座位上,自己从另一边上车。车发动了,在夜色间穿过城市。胡贵发
嘴里哼哼着,打了个酒嗝,酒味喷的满车都是。胡贵发忽然吐出清晰的字眼:
「尿……尿……」接着又胡话起来。于琴听了,掰开胡贵发的一边腿,跨到他两
腿之间,温驯地跪下,把脸对准胡贵发的裤裆。她伸出纤纤玉手,在胡贵发胯下
轻轻摸了摸,然后拉开他的裤链,熟练地掏出胡贵发的肉棒。胡贵发的肉棒又黑
又粗,像一条丑陋的肉虫,紫色的龟头大如鸭蛋,被包皮半掩着,散发着令人作
呕的臭味。于琴却轻轻张开丰润红艳的小嘴,含住胡贵发的大鸡巴。胡贵发舒服
地「丝」了一声。于琴感到嘴里的鸡巴一动,臭烘烘的尿液灌了进来。于琴熟练
地吞咽着又多又急的热尿,一滴也没有漏出来。臭尿似乎冲刷着于琴被肉欲掩盖
的心灵,露出八年前的记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