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黑暗生物相关任务的狩魔人每周必须经历一次桃色检定,以确认性
癖和可能的弱点,桃色黑暗生物包括但不限于淫魔、妖狐、触手类地下种。
「上周我们进行到按摩PLAY时我发现……你的这里……真是超乎想象的
敏感呢~有没有被谁开发过呢?」
巧妙起伏的语调和恣笑连连的桃容很难让人将妖艳霸道的虐恋女王与那温婉
动人的人妻助手相联系。指尖在男孩的下身跳跃停留,其选位却并非燕首、子孙
袋或者里筋,而是那由肛毛遮盖的菊穴。
「那幺……我记住了,现在正式开始吧~场景模拟:被俘刑讯。」开启桌上
斜摆的手提箱,立起的箱子内陈列各色可怖的逼供工具。科莱米提的兴致酝酿,
虽然灵魂契约的签署确保搭档间的互不伤害,但是轻微的角色扮演……还是少有
的让半魅魔感到快乐的项目。
一旁以电热器温热过的润滑油从安德鲁的肩上滑向他的腹肌,直至到他堪堪
站立在地的脚尖,竑结的肌肉使得他宛如古典艺术的男子雕塑般透露阳刚之气。
「问讯开始。」
「哟~看~是谁被我族所逮住了~」
「大人~是狩魔人联盟中的精英安德鲁哟~」
「嘿嘿嘿~好一个即将夭折的青年才俊~」
「不过他真是幸运呢……没有被血族吸干血液或者被狼人咬断手臂……」
「也没有被夺心魔抽插脑子……而是……被淫魔捕获,踏上榨干体液的极乐
旅途!」
「赛高!」
「附议!」
娴熟地在数条音轨上改变音色,科莱米提一人分饰多角,魅魔种独有的多变
声带较淫魔更为令人难辨真幻。闷骚的家族末裔内心哭笑不得,也不得不乔装严
肃,出于一些隐私原因,他不想在搭档关系中示弱。
「那幺……该从哪里起步呢?」
「耶?!这是个纠结的问题,就和人类吃鹅肝酱该从盘子的哪一方开动一样
啊~」
「反正都会吃完的,那他也最终会被玩坏,不如——俄罗斯转盘吧。」
钢珠落在红黑的边界,科莱米提宣判道:「先从男孩的后庭入手吧!」
响亮的巴掌在安德鲁挺翘的臀部奏鸣,身子不住微热颤抖的他不禁担忧这会
否是「猫与狗」这对搭档平等关系的丧钟。
「反应也太冷淡了吧~」
「居然现在都还没开苞的说~」
素手套上那茁壮玉竹,OK型的兰花手势熟练地从竹根往天空扶摇。
「呃~」
竹笋释放顶端的新芽,得到回应的女郎异常高兴。
「这才对嘛~」
乳胶手套为虎作伥,灵巧的手指探入男孩的幼穴,荒诞的冒险由此谱写。
揉、拈、研、掏、震。
气喘如耕牛,狩魔人的「武器」保养得相当完善,雄赳赳、气昂昂的态势想
必会让自己的前辈们也为之叹服。
深谙五行奥义的科莱米提翘起嘴角,满足于自己正在创造的杰作,不过她并
不打算继续按照常理出牌。
蓦地停下手指的「弹奏」,半魅魔从搭档雄健的背后踱至他的身前,揪着那
胸前脆弱的红豆,凑在耳边低语:「是不是在期待其他惩罚呢?我的忠犬~」
「并……并没有……」
「犯人是没有叫嚷的权力的。」沉重的膝踢轻巧地顶在安德鲁的下身,把控
的游刃有余的力道在数秒内统摄住了囚徒的M力。
「哎……快乐的演习时间还有二十分钟结束,鉴于你这家伙的性冷淡,我还
是选择放置PLAY吧~届时我会回来的,得赶上卖场的临场促销啊~」
在男孩的后庭插上一支微温的长蜡,吻过他的额头,女郎戴上漆黑口罩、格
纹冬帽与深色围巾,打扮得严严实实,意欲出门。
……
「要记得早点回来啊。」安德鲁难得讲出了弱气的话语,当然这也是无奈之
举。
「了不得……她竟然学会了欲擒故纵的把戏。」
……
解开束缚,活动筋骨,狩魔人懵然瞧见抱着一坨食材的半魅魔陶醉于夜宵的
制作。
「明明安全屋里的速食棒还多着很……麻烦的女人……但是,吃着朴实无华
的番薯炖汤,倒也……」放下汤勺,刘海下的棕色瞳孔再度转凉。「不行……不
能……」
「怎幺?不好吃吗?」
哼着小曲的人妻凑在搭档的耳边,那里还有适才训练留下的湿痕。
「……没……没什幺,谢谢你的手艺,猫。」
「唉……说了多少次了,不在任务时间,叫我希尔丽斯就行了。」
姓氏为科莱米提的女子先是皱眉,后又打趣戏弄道:「难道……我的安德鲁
……你是在暗示我叫你犬这个代号吗?还是先前的忠犬呢?」
围裙未能覆盖的臀下特意开了放任魅魔尻尾活动的小孔,半魅魔摆动着深紫
色的箭尾,两臂抱胸,挺立沟壑之余一手还举着湿漉的汤勺,掠过未经粉饰的粉
唇。
狩魔人不敢多看,礼节性地道声晚安,飞也似地钻回自己的寝室内。
「什幺嘛……」
放下正要宠幸的汤勺,对着盛放油渍碗筷的厨间,人妻垂头丧气,听前辈的
经验,这时候应该已经和搭档玩起了各种项目才对的说。
「真是块迂腐的木头……」
不愿违背搭档心意,惑控勾引的魅魔如是埋汰道。
不,是半魅魔。
她内心暗暗补充。
倘若说淫魔是靠狂野性技的快乐攻击闻名于地下世界,那魅魔无疑是心灵领
域的情爱主宰,她们的狩猎和原始的同胞相较之下文雅许多,但也在和狩魔人联
盟的合作中造成了诸多困扰。
街灯忠实地守护着流浪汉,使他们免受黑夜的侵蚀。
自那年在乌克兰的投资随政局的动荡化为乌有以后,波多尔斯基义不容辞地
加入了这份四海为家的洒脱职业。在金融业担当多年经纪人却无法进入中上层,
他还并未沾染上那些糜烂的性爱派对和各色违禁药品,于是他只得拧开怀内的不
锈钢扁酒壶,咽下所剩无几的劣酒。
以前是酒里掺水,现在是水里掺酒,未来?
说不定掺些明胶,能把这饮料做成果冻形状。
指尖摸过粗糙的凸起,这件身上最为昂贵的金属制品还是二女儿用上班的第
一桶金为他购得的,然而他现在却为了不让债务牵连到家庭而选择出走。
命运多舛,世事难料。
「怎幺了?」锉刀般难听的沙哑男声稍响则止。
「有个酒鬼而已,和任务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