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探望,师傅琼英最爱无双,不放心
她一个人,就叫儿子张节陪她回家。
两人到家后才知父亲去了六和寺修炼佛门秘法,母亲去了登州探望顾大嫂,
正商量着要去登州寻母亲。
天寿公主已换回女装,下马走上前施礼,道:「我是扈三娘的结拜妹妹,从
辽国来探望她,不知她在家也未?」
无双听说是母亲的结拜妹妹,忙拜见阿姨,请入屋里坐下,敬上茶来。
公主见无双生得美丽可爱,很为三娘高兴。
无双说她娘外出探友不在家,公主听了不免有几分失落。
无双十分喜欢这个美貌的辽国公主,道:「公主阿姨不必伤心,我过几日要
去登州找我娘,我们可结伴而行。」
又道:「这位是我师兄,叫张节,是我师父的儿子。」
张清征辽时威风八面,立了不少功劳,天寿公主自然在阵上见过。
今看了张节的摸样,心里起疑,问道:「令尊莫非是张清将军?」
张节道:「正是。」
公主道:「原来如此,长得真像你父亲。」
兀颜延寿心里踟蹰,脸色不定,公主见了猜到他心思,就用契丹语问他。
兀颜延寿道:「他父亲是我杀父仇人,当年我父亲就是被张清,花荣,关胜
三个合力杀死在混天阵里。」
公主开解道:「当时两国交战各为其主,你父亲为国捐躯,也是死得轰轰烈
烈。我与扈三娘交好,听她说起宋江手下头领们都对你父亲的为人和本事钦佩不
已。再说若不是两国放下仇恨议和,我等当年如何能够活着回到辽国?」
延寿听了,点头道:「公主说的是。」
林无双听娘说起过当年的天寿公主和兀颜小将军都曾在辽军中和宋军对阵,
想看看他们的武艺,次日和张节两个邀请公主兀颜将军去校场切磋。
兀颜将军先施展了一会儿长枪和大斧,无双张节看了喝彩。
两人到校场中,无双用母亲那儿学来的双刀,张清使出父亲的枪术,两人对
练,公主也上前舞刀助兴。
后来无双张节展示飞石手段,兀颜将军大惊,暗道:「这两个的刀法和枪法
我已难取胜,这飞石更是神出鬼没。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
又过了一日,四人收拾启程往登州来。
一路上无双和公主亲密相处,公主当她是自己女儿一般。
兀颜将军和张节也志趣相投,交谈得十分融洽。
四人终于来到登州顾大嫂处,无双见了三娘,扑在三娘怀里好一阵亲热,又
引师兄张节与三娘相见,张节平日里常听母亲把三娘姐姐挂在嘴边,见了面才知
道是她这等一个绝色的女人。
DI阯ⅤⅤⅤ.с○Μ
vvv.с○Μ
三娘忙把张节拉起来,和女儿一边一个搂在怀里,问候他母亲琼英。
天寿公主远远看着三娘,眼泪不觉夺眶而出,三娘想不到会有人从辽国来探
望她,开始没认出公主。
待公主上前拜见姐姐,三娘方才大叫一声,一把将她抱住,两人失声痛哭。
几个又拜见了主人顾大嫂和栾挺玉。
顾大嫂安排酒食给四人接风,至晚有侍女伺候,烧汤沐浴,各自去客房安歇
不提。
三娘和公主同榻而眠,至此公主才把自己所受的痛苦煎熬以及杀了乌利可安
逃出辽国的事说与三娘知道,三娘抱着公主哭得眼睛都红了。
她脱下公主的衣裙,看见了她身上的被乌利可安鞭打的伤痕,不由自主地低
头用嘴唇轻吻,用舌头去舔那伤痕,公主也情不自禁地抚摸亲吻三娘的身子。
三娘道:「你且在此安心住下,顾大嫂是我至亲密友。我正和她谋划一件大
事,将来或有可能助你复国也未可知。」
公主点头依允,两个搂着睡了。
次日三娘将无双和张节带到后庄空地上,要看他们的武艺。
无双和张节两个把自身本事施展了一回,又表演了飞石,三娘看了点头赞许。
三娘对两个说道:「要说这飞石和弓箭比起来,弓箭的威力在战场上更大些。飞石除非打在头上脸上并不能至人死地。可是飞石近战方便快捷,因知道的人
不多,常能出其不意。我那琼英妹妹和张清将军凭此绝技驰骋疆场,立的功劳比
神箭小李广花荣还多。你们两个今后一定要注意,不要随意在人前显露这个绝技
,这样才能发挥它的最大威力。」
张节无双两个听了大为叹服,叩谢阿姨母亲指教。
这时栾英栾勇两个跑来找无双姐姐玩耍,三娘让她去了,自己拉着张节询问
他母亲的起居详情。
三娘有意将无双配给张节为妻,琼英也有此意,看了他们两人相处的情形,
觉得他们似乎只有兄妹之情,颇感无奈,却不知张节的心思正似大海般翻腾。
昨天见了三娘,三娘把他和无双揽在怀里,张节就再也无法将三娘从自己心
里赶走。
三娘英武妩媚的脸庞,成熟的身子,迷人的体香,都令张节兴奋不已。
张节虽然只有十六岁,已长得比三娘略高。
两人并肩坐在一起交谈,不知不觉张节的身子就往三娘怀里靠过去。
三娘未曾留意,后来张节把手往三娘衣服里伸去,三娘瞪眼看他道:「你这
毛孩子,怎地敢对阿姨无理?」
张节吓得连忙跪下磕头,道:「只因阿姨太美了,让我情不自禁,望阿姨赎
罪。」
DI阯ⅤⅤⅤ.с○Μ
vvv.с○Μ
三娘道:「我原想把无双许配给你,今见你这等好色,真放心不下。」
张节道:「无双妹妹像仙女一般,能娶她为妻是每个男人的福气。只是我二
人相处日久,彼此只有兄妹之情,并未生出男女之爱。无双妹妹还小,将来一定
会遇上绝好的良缘。昨天见了阿姨,我的心似被阿姨给挖走了一般,不求阿姨能
喜欢我,只求能常常看着阿姨就心满意足了。」
三娘笑道:「如此说来倒是我的不是了?你从何处学得这般油嘴滑舌?」
张节道:「张节不敢冲撞,我对阿姨爱慕之心天地可表。」
说完跪在地下大哭。
这套把戏似乎和花逢春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三娘心里哭笑不得。
其实三娘并不恼他,这张节生得仪表堂堂,跟他父亲张清一样俊美。
三娘把他从地下拉起来搂住在胸前,想起当年在琼英面前和张清恩爱缠绵,
心道:「真是冤孽啊。」
脸不由红到了脖子根。
张清吻住三娘的红唇,手忙脚乱地脱三娘的衣裙。
三娘见张清确实像是次和女人亲热,不由心里暗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