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颤抖声音追问。
「可能那段时间你长期在国外,爷爷也很忙,琳琳又在云南待了很久,我觉
得寂寞...觉得张伯很亲切,就常和他吃饭聊天。」
「你们又是如何发展到那种关系的?」
「我不知道...那天我喝醉了...可能...可能我一直把他当作一个
和蔼可亲的长辈,对他没有提防吧。」
我垂下头来,声音也越来越低了。
「那你又为什么一直...继续和他保持那种关系?是被他胁迫的?」
「不是...我...」
「知道我是怎么发现你和他的事么?」
伟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张亚鑫在一个人妻论坛发了几张照片,是这卧室的照片。」
伟顿了顿再说,「地上...地上四散着一些女性的内衣裤。」
「你想我怎处理这件事?」
「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要求些什么...我不想离婚...还有请你不要为
难他,他也是个可怜人。」
虽然明知伟不会这么做,可我还是脱口而出说了这话,话刚出口我就后悔了。
「好!好!好!到了这时候你还要为他说话!」
伟听到我的话脸色大变,对我吼出这句话后立即转身便走,瞬间已离开了办
公室。
「我...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
我强忍眼泪,颤声的对伟越来越小的背影呐喊,也不管他听不听的到。
*********这些天我每天都在思索丶反省,为什么我会背叛深爱的
丈夫做出那末不要脸的事?我想到了各种理由,可在内心深处我知道那些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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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八个多月前的事,那个让我堕落不伦肉欲深渊的开端。
那段时间伟很忙,我觉得很空虚和寂寞,见到我妹妹当义工当的很开心,认
识了很多朋友,和一个何婆婆特别的亲近。
我有点羡慕,也就参加了一个义工团。
次跟义工团去探访养老院那早上天气很差,整天在下着毛毛细雨,阴暗
沉郁的天色就像我当时的心情,伟也在国外差不多三个月了。
因为不想让那里的老人家失望,我还是勉强收拾心情,匆匆出发到市郊去。
刚到养老院侧门,正要下车进去时,眼角忽然看到一个瘦小的身影正在抽泣
,声音很是凄切。
我本不想理会,可还是觉得不忍心,犹豫一下就走了过去。
那人本来低着头,听见我的脚步声就抬起头来,原来是一个满脸皱纹丶半秃
的老伯,他一脸悲伤的,可却没有眼泪。
难道这就是我常听到的「大悲无泪」
么?「老爷子,你怎么啦?需要帮忙么?」
看的真切一些,老伯衣衫褴褛,矮小,皮肤十分黝黑,而且很粗糙。
「呜,呜呜...小姑娘你真善良...没用的,你帮不到我的,我只是感
怀身世...」
老伯呜咽着断断续续的回答,肚子却突然咕咕作响。
「老爷子你跟我来,我们去吃点东西好么?」
「嗯,谢谢你小姑娘。我活了七十多个年头,从没有人对我这么好。」
「你太客气了,你可以叫我小茜。我们上车吧。」
我再仔细打量老伯,苍老的脸怎么看也有九十多了,不过人倒是很健壮精神
的。
我就驾车到附近的一家中餐馆吃早饭,上菜后,看到老伯狼吞虎咽的样子,
我不觉对他生了怜悯。
「老爷子是住在养老院的?你可有其他家人么?」
「我姓张,你叫我张伯吧...我老婆早在多年前就去世了。」
「那你还有其他亲人么?对了,你可有子女?」
「我本有个女儿,可她也在多年前难产死了,只给我留下一个外孙,但也随
了他父亲去了别的省分。」
他又告诉我他和外孙已很少联络了,自己一直是在干些粗活丶散工,可不巧
的最近刚丢了工作,只好靠拾破烂为生,所以担心生计,心情很糟糕。
我见他那么可怜,便安排了他到我公司里做清洁工。
可能是命吧,我妹妹琳琳偏偏选了这时候出发去云南...就是这样不觉又
过了两个多月,伟只回来过一次,但第二天又匆匆的出国了。
可我有好多话想跟他说,好想躲在他怀里撒娇...那天是个周五,我在公
司工作到很晚,刚走出办公室就见到张伯在门外守候着。
「张伯怎的还没下班?」
「今天是我生日,可我亲人都不在...小茜你可有空?可以陪我吃个晚饭
么?」
「生日快乐!那我们要好好庆祝一下,今晚一定要吃顿好的。」
看到他渴望的眼神,不忍拒绝他,而且我那天特别的寂寞,正想找个伴呢。
那天晚上我们在平民小店边吃烧烤边聊天,聊的很开心,他告诉我他以前做
苦力时遇到过的各种奇人异事,以及他在农村的生活点滴和一些我从来不知道的
细节,他告诉我用旧炭透火比以新炭容易。
张伯说的人和事很新奇,让我聴的津津有味,他人也和蔼可亲,和他相处能
让我暂时忘记了烦恼和忧愁,所以自从那次之后,每逢周末或下班后,我都会和
他去消遣玩乐。
有天张伯说他想缅怀一下年轻时代的欢乐时光,想约我出去跳舞,他说知道
一家很棒的旧式咖啡厅,那里有个很大的舞池。
我的玩心很重,也想见识见识,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那天晚上看到很多情侣在舞池跳舞,我心情突然又低落下来,不觉暍多了。
我和张伯跳舞时,最初他倒也很守礼,可后来可能见到我醉后迷煳的样子,
便试探着去搂我的纤腰,再慢慢地丶循序渐进的把我拥抱到他怀里。
可能我当时有点恼伟对我的冷落,同时酒醉后也有点发情,就自暴自弃的让
他那满布皱纹的脸紧贴着我在晚装露出来的一对酥胸,让他粗糙的大手在我的翘
臀来回游走。
虽然他目光炙热,表现得非常兴奋的样子,可他那紧紧贴着我下身的东西却
一直是软呼呼的。
这样我也就慢慢的放下了戒心,放任着他,任由他的爪子伸进我的晚装内,
任由这老头对我赤裸的肌肤粗鲁的乱揉乱摸,让他猥亵让他兴奋,同时我也觉得
这样不算太对不起伟,当张伯摸到我下体附近时我还果断的制止了他。
接下去的事我也印象模煳,只记得醉的很厉害,衣服还在呕吐时给弄脏了,
后来张伯就把我送回办公室里。
我潜意识里似乎有点不安,不愿让他跟我回家。
正当我回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