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妻子的空中也传出一声悠长的叫喊:「啊…」
我们停止了彼此的爱抚,分开的双唇间一丝唾液的连线把我们连在一起,而
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分开。
「啊……啊……啊啊啊……」持续的刺痛以不规则的频率灼刺着我的下身,
突强突弱,时快时慢,无法捉摸的频率,让我无法预知下一次的刺痛将什么时候
开始,会持续多长时间,又有多强烈。
每次试图勃起时,下身这该死的cb就会毫无征兆的传来可怕的电流,浇灭我
萌芽中的欲望,而这次,它来的刺痛更加持久,更加强烈。
我用双手隔着裤子按压在我的命根处,似乎是下意识的反应,又似乎是想通
过按压减缓电流带给我的痛苦,可结果是,无济于事。
小方的身体已经蜷缩到地上,双手死命的抓着脖颈上的项圈,惊恐的眼神中
流落出的恐惧不言而喻。
「感同身受」,这个词突然出现在我脑海中。
此刻的妻子应该也正承受着我此刻承受的刺痛,虽然部位不同,但我知道那
种刺痛所能带来的恐惧,其实更加可怕的是,你永远不知道下一次的刺痛会在什
么时候开始,也不知道它会持续多长时间,更不知道它的强度是怎样。
比起刺痛时的忍耐,等待随时可能发生的未知刺痛,可能更加让人恐惧。
就这样,我们彼此了解到了正在发生在彼此身上的痛苦,伴随着阵阵刺痛,
欲望逐渐冷却。
一身冷汗淋漓的我看着已经委顿在地的小方,慢慢她坐起身来。
「对不起」妻子缓缓的说了一句,然后推开我扶着她的手慢慢站了起来。
「他们不允许我们亲热的。」
「…」我漠然在原地,没有说话,看着妻子走向书房,缓缓关上门。
在门即将关上的一瞬间,妻子回过头,看着我说道:「对不起,老公,我会
想办法求他们把那个东西取下来」说到这里,小方顿了顿,接着说道:「我们分
开睡一段时间吧」
24-08-08
作者:年久失修
2024/08/08
第八章(29.流逝)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夜来风叶已鸣廊。
看取眉头鬓上。
又是一年结婚纪念日。
去年的这个时候,还是与妻子相拥而过,kalimna虽然有些小奢侈,还是在
那个温馨的夜晚在浪漫的成色灯光下饮至微醺。
新婚的激情仍未褪去,客厅的沙发成了我们的战场。
次日醒来时,晨光沐浴下匆忙赶去上班的我们相视一笑,画面是那么暖色调。
时间过得真快,此时此刻,小方跟我说了那两字「应酬」,我们都知道那
「应酬」是什么意思,但是我们都没有说穿,说穿了又能怎么办?
「能不去吗?」毕竟还是有些委屈。
「老公,你知道的,不能」妻子看起来却比我还要委屈。
我没有再说什么,默默看着妻子将一个金属项圈锁在她的粉项上,那上面分
明也有我cb上的同款电击装置。
小方又将一条粉色的丝巾对着镜子认真系好,完美的掩饰住金属项圈。
只剩下我一个人,看着房间里被我收拾的一尘不染,看着桌子上我为妻子准
备的丰盛晚餐,还是希望她奇迹般的能够在留在家里,跟我共进晚餐。
时光在一点点流逝,夜里3 点了,也许,有时候流逝的并非时间,而是我们
自己吧。
从被妻子戴上这该死的cb,接受了这该死的现实,已经有一周的时间了。
刚刚被戴上cb的那个夜晚,不时传来的痛楚让我几乎彻夜无法入眠,小方没
有跟我同房睡,而是将自己锁在书房,应该是在书房的活动床上睡了一晚。
夜里我曾敲门劝她回到卧室来休息,我怕她休息不好。
妻子隔着房门告诉我回卧室休息,说知道我刚刚戴上cb会很难受。
等我过几天习惯了,她再回卧室跟我一起睡,最后她也不忘了补充了一句
「老公,对不起。」
周一小方又回到单位上班,而我也回到公司,继续着自己升迁之后的工作,
cb戴在身上,我只能穿相对宽松的裤子,小便的时候也需要避着人,像女人一样
蹲着,才不至于将尿液淋湿裤子。
总感觉大家看我的眼神也有些怪怪的,也许是我做贼心虚吧。
下班后小方按时回家,说在外面吃完了,然后就把自己锁在书房。
我想跟她说说话,她却说要等过段时间,等我适应了之后,慢慢跟我谈。
我不知道她要跟我谈什么,也许是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我,也许妻子还
有其他话想说。
等着吧,起码她回家了,虽然有一门之隔,但起码我知道她在家里,在我不
远的地方。
依然难以入睡,睡着后,种种奇怪的想法就会出现在脑海中,接下来会是什
么样子,我无法得知,迷迷糊糊的时候,总是幻想妻子被人玩弄的场景,想到这
些,又会被刺痛惊醒,然后又强制自己冷静下来,不去想这些,不想这些就不会
痛,起码身体不会痛。
周二早上,妻子为我准备了早餐,还是没有跟我说什么,便匆匆去上班了。
晚上到家时,发现家里门开着,似乎有工人在家里施工。
进房间后才发现,有5 名工人正在家里安装监控,厨房、卧室、餐厅、客厅、
阳台、卫生间。
我问谁让他们安装的,工人的回答说房子的女主人找他们过来的,说家里会
有保姆照顾小孩,担心保姆会对孩子不好,所以房间不能有死角,还说女主人选
的监控镜头都是市面上最先进的。
4k高清变焦可移动镜头,360°无死角旋转,具有超强夜视功能,通过手机
控制端静音变换角度,放大缩小画面,又说画面好,价钱好,他们服务也好,让
我放心。
正说着,小方拎着一大袋外卖回来。
看到我在跟工人聊天,她表情里似乎带着一丝歉意,却又显得很无奈。
小方让我去卧室吃饭,说卧室的监控已经弄完了,然后将我推进卧室,将外
卖交到我手中后,关上了门。
我默默的吃了点东西,在工人们走之前,没有再出卧室。
听着卧室外工人工作的声音,看着卧室对角安装的两个监控,虽然我知道他
们还没有工作,却总是觉得有很多双眼睛在默默注视着我,注视着我的狼狈,注
视着我的无助。
「这他妈还是家吗?这就是监狱,是直播大厅!」在工人们离开后,我怒吼
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