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这情形正如他在青龙河洗澡前儿听到大人们嘴里说的那样儿,男人鸡巴上没毛
叫做青龙,女人的屄上要是没毛的话,就叫白虎。
他看了一眼又一眼,围绕着泥泞湿滑的下体把马秀琴的肉屄看了个遍,直
看得口干舌燥小腹上火烧火燎,一根秋黄瓜顸限的家伙事儿高高挑了出来,从
那裤衩上冒出头来。
燥热的身体升腾出莫名快意,直到赵永安翻身起来推倒了马秀琴,趴在她
的两腿间吃来吃去,这才终止了杨书香对女人身体奥秘的继续窥视过程。
「你个老不死的东西,还有完没完?」
眼见赵永安那锃光瓦亮的秃头扎在琴娘的卡巴裆里,吸溜来吸溜去的,气
得杨书香在心里咬牙切齿地咒骂个不停,也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无声的控诉,
发泄心中的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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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间就看琴娘岔开双腿夹住了赵永安的脑袋,还不时够着身子去推他那
光溜溜的脑袋,那哼哼唧唧的身子不停地向上拱着,像个肥虾,心口上的奶子
都抖出了花,把那颗紫红的咂头丢来丢去,不用看也知道,上面早就沾满了糟
老头子的口水。
半夜三更肏屄,那赵永安当然心满意足了,他吃了一溜够,吃得那叫一个
满嘴流油心花怒放,和他那大秃瓢一样,嘴巴在灯光的映照下折射出一道亮晃
晃的光。
起身扛起了儿媳妇的大腿,鼓秋着方向,赵永安脸上红光满面的样儿看来
确实是舒服到家了。
他伸手在下面摸了两摸之后就把身子压了下去,在儿媳妇的一声拉长了音
儿的叫声里,身子一磓,插进去之后赵永安就开始动了起来。
屋内的二人开始了梅开二度,这一回杨书香觉得琴娘的配合明显主动了许
多,那双腿盘在了赵永安的腰上,随着他的冲击来回勾动他的屁股,在他那一
声声儿媳妇的呼唤下,琴娘拱起身子搂住了赵永安的脖子,嘴里哼哼唧唧地回
应着公爹,无遮无拦的情况下仿佛就像是在表演,专门给他杨书香看似的。
那贴合在一起的身子头朝南身子朝北,男人骑在女人的大腿上,借着蹲压
,把一根黑黝黝的大狗鸡插进女人那湿滑无比的肉道里,上下起伏,每一次都
是生插到底,抻回来时都把里面的嫩肉扯出来了,同时还带出了一汪腻人的淫
水,打湿了女人的股间,把男人卡么裆里的阴毛都给浸成了一缕缕。
差不多做了四十多下之后,二人的姿势就变了,女人踅摸来一张褥单裹住
身体遮羞,随后爬上了男人的身上,开始上下起伏。
那一张熟悉的脸蛋上红艳艳的,披头散发的样子让杨书香心里泛起了酸水
:「琴娘你啥时变成了这样?啥时变得这么骚啊?」,他反复问着自个儿,想
要寻找到答案,但没人能解答他,也根本找不到答案。
屋内的公媳二人如火如荼地干着,屋外的男孩卡么裆里精湿一片,隔着门
帘,一明一暗各自隐秘地进行着。
都说风后暖雪后寒,外面冰冷的世界呼啸着北风,炸骨侵髓,屋子里却热
火朝天,热浪在炙烤间,啪啪声里夹杂着的那一声声「好舒坦、好得劲」
连成了片儿,颠倒在公爹和儿媳妇肉体之间,听得人面红耳赤、神情恍惚
,似乎就像外面北风吹起来的雪花,迷住了人的眼睛和心灵,让你无法分辨哪
一个才是真的世界,哪一个才是人生的方向。
随着马秀琴的主动投入,杨书香没法再看下去了,已经受了不小的刺激,
他真怕自个儿一个不好冲进屋内,于人于己都将没法交代了...转身离开了
是非之地,但这一回杨书香不再像那晚上偷窥爸妈做爱之后逃回房时那么走运
,正当他蹑手蹑脚走回东屋时,脚下一拌,「哒」
的一声,大头鞋就踢在了门槛上,那一脚虽轻,可随后双手推门产生出来
的吱扭声在这静寂的夜晚却有如惊雷炸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