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听后忙过来问我怎么了,好端端地怎么把手弄破了!
我心里在愤慨,却不知如何回答母亲,也许不回答更好吧。
三年前的那次离别,悄无声息地告别,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任何透露,
实在太过于诡异了。
很清楚记得,事后又像是一种阴谋,又了无痕迹,她到底图什么呢?
如果是当时她三天三夜的疯狂做爱像是给我暗示,无疑是令人难以接受的。
三天三夜的肉欲性爱,我们忘掉了世间所有,在爱的欲海里疯狂地向对方索
求。
她要的特别多,从无有过的饥渴,如同久旱逢甘霖,恨不能讲我体内的精华
一点又一点地榨干。直至将我的精液从浑浊的豆浆稀释成清水,看着软绵绵的阴
茎从她那隆起的阴阜间流出。
完事后我搂紧她饱满的身躯,嘴里叼着鲜红的葡萄,下面的家伙在温暖潮湿
的蜜洞里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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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想要它在里面呆久点啊。她说着用手捏着软绵绵的热狗放进嘴里,无论
她怎么舔舐,如何亲吻,它都无动于衷,只好吐出小蚯蚓,捏在手里把玩,回味
无穷。
直到感觉快意渐去,我腿软脚酸,身心俱疲。
现如今,那次的做爱,我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分手炮」。
向来我顶讨厌这类没有爱的性交,这种更是一种交配,没错,动物间的交配,
纯属是为了繁衍后代的交媾。
在我那时的阶层里,能想到,只有这些。
为什么当下的人们分手都要以这种方式诀别「打个分手炮」真的就那么爽么?
才可以彻底地了结一段旧感情,开始重生?
我不懂,也不理解,更不想要自己明白个中滋味。
如果说性是爱的一种延续,那无疑嫖客与妓女之间的交易是最为纯正的爱了,
而且不带一点杂质。
所谓的杂质,不就是不带任何情感么。
第二天阳光照射窗户,照在我惺忪的眼角纹,发现并没有看到她,我四处查
找,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一遍,却没有找到。
她的电话是空号,问遍所有认识她的姊妹们,她们都说不知道。
我真的相信了。
她是非要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或许她留下的字条更能说明问题:
逸,我走了,别来找我,而且你也找不到我,如果一个人想要在你眼前消失,
你注定是找不到她的,而我就是注定的那个人!
别怪我,我知道你肯定做不到,至少目前来看是不可能是事。
你就当我是你人生中匆匆过往的过客罢了。
跟你在一起,我真的很快乐,从没有过的快乐。
可是我也知道,这快乐是短暂的。或许你不在乎我的过去,真心想跟我在一
块生活,我也从你清澈的眼神里看到你的决心与勇气。
但我不能那么自私,人心可畏啊,就算我们跑到任何一个地方,都会有人知
道我的过去,毕竟,我睡过的男人实在是太多了。
我是肮脏的,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请你不要反驳我。我真心觉得自己配不
上你,一个妓女是不配嫁给一个内心单纯的男孩子。
你曾经跟我说过,你也是属于我这个圈子,跟我是一类人,不,在我眼里,
你不是嫖客,而我确实是妓女,一个人人有钱都可以睡的小姐。
请允许我把自己说的那么贱。
你也曾不止一次来安慰我,说嫖客配妓女,天经地义。虽然你当时爽朗的哈
哈大笑说你不在乎,但我还是从你眉梢眼角处瞥见你紧皱的眉头里看到,你还是
有点在乎的,至少你很在乎我为什么会当小姐?
这没有为什么?试问天底下有几个是愿意自己去当小姐的?
你在乎我,我真的很感激,也很感动,你跟我以前接触的那些男人是不同的。
至于什么不同?
我还是先来说说另一个吧,这也是我为什么会离开你,难道这个问题不是你
一直想要追寻的答案么。
人性,是有缺陷的,我与其怕那些闲言闲语,倒不如怕你伤我的心,比起那
些,我更在乎身边人对我的看法。
我真的好怕有一天你会嫌弃我来,怕你骂我脏,嫌我烦,没用。
说不定我们哪天吵架了,虽然是一时之气说出的话,但往往在情理之下说出
来的才是真话,才会打得我措手不及,伤心伤肺。
我真的非常怕有一天你会提及起以前的事来,有句老话不是说:谁没有过去
呢?
不是这样的,真正做起来真的很难,不是我不愿相信你,因为我连自己那关
都过不了,人性是难以捉摸不透的。我深知人性的丑陋。
在我的职业生涯里,我认识不少男人,他们中有很多都比你优秀,比你有钱,
当然,有些也比你屌大。
嘿嘿,我从不认为屌大就能让女人爽快。我自己是女人,我知道。如果要比
喻的话,我愿意拿鼻孔来证明,鼻孔里有鼻屎,有哪个手指挖出来才舒服呢,不
同的人有不同的答案,所以,天下没有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标准答案。
当年的我少不更事,还很年轻,容易轻信他们的话,他们有些讲信用,说给
我钱,包养我,有一个老男人还真的送我一套房子来把我养在深闺中。
但我后来还是离开了他们。
他们有些对我真的很好,给我钱花,让我可以买很多名牌,除了不能见光,
明正言顺地跟他搂搂抱抱。
女人哪,总有不满足的时候,其实认真说起来,人都无法满足内心的欲望。
在我得到了那些金钱生活后,生活日常糜烂,要什么有什么。
于是我又想起了当年的愿望,在我十五六岁的时候,我对爱情有着美好的憧
憬,即便是现在,在我的内心深处,还有些一颗少女心,我也知道自己很傻很天
真。
也许女人在这点上都傻得可以,傻到连自己也不敢相信这是傻。
我又重新回到社会上,由于我学历很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找不到工作,有
几个老板看我样貌还行,愿意我去给他们当秘书,但我还是婉拒了他们的「好意」。
没有钱花,没有饭吃的生活,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很难熬的。
不过我很有运气,在我重新回到会所上班的天晚上,我就遇到你了。
你当时的样子挺傻的,就一个二愣子,眼神清澈,说话慢吞吞,又会脸红。
我们一班姊妹在洗手间说你来着,我刚好也在那里,便询问了几句,抱着看
戏的心态来瞧瞧这是哪个极品二货。
直到现在我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