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咬着牙关,甚至连呻吟都不再呻吟了。见状男人更加生气了,一手将瑶瑶跪在沙发上的美腿抬了起来,这样瑶瑶就只剩一条腿站在地上支撑着身体,接着男人便开始毫不留情的抽插,每一下都从小穴里抽出肉棒,然后再狠狠的顶了进去,一边进出着,一边恶狠狠的喊着:
「舒不舒服?嗯?我问你爽不爽啊?」
强烈的冲击终于让瑶瑶忍不住呻吟了出来,她一边抽泣着一边终于回应道:
「啊呜呜呜爽呜爽啊」
「刚才问你你不说,非要我这样,你是不是欠乾?嗯?!」
张老师一边抽插着,一边用语言羞辱着瑶瑶。瑶瑶则抬起一手,将手背靠在嘴边哭泣着,向男人哀求道:
「……啊啊求求你呃不要问我了求你了啊」
男人粗暴的动作以及粗鲁的语言终于击垮了少女高傲的自尊心,瑶瑶一边哭泣着一边柔弱的哀求着男人。骄傲的校花像一隻受伤的小猫一般哭的梨花带雨,激起男人的保护欲的同时也使男人感觉更加的刺激。
「呃啊射了啊都射给你呃」
终于,在不断的高强度的抽插以及视觉的刺激下,男人将肉棒重重的送进瑶瑶的身体里,身体开始一
阵一阵的抽搐,无数的白浊液体通过长长的输精管进入瑶瑶的身体,而瑶瑶却只能顺从的倒在沙发上,一边抽噎着一边闭着眼睛接受着男人在她体内的喷射。
……
此时,在瑶瑶所在房间楼上的某间办公室。
「叮咚~」
此时电脑的提示音响起,表示硬盘里的文件已经全部传输到的U盘里,我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我拿出手机,打开与外面同事微信对话框,语气平静中又饱含无穷的愤怒。
「进场!」
……
带队进来的是刑侦大队的马友全和刘锦龙,后面还跟着三四个协警,我下到一楼大厅,装作也是刚刚才进来与他们汇合,看门的保安见到带着八件套的警察显得有些慌乱,不过还是硬着头皮朝我们走过来,一边陪着笑脸一边问道:
「各位警察同志,是不是有什麽误会,来这裡有事吗?」
我一把推开他,并没有向小喽囉解释的想法,带着身后的兄弟无视阻拦的进了电梯。进了电梯后,马友全向我小声的问道:
「飞哥,没有上面的批准直接来抓人,这要是追责下来,要挨处分的!」
我冷笑了一声,关于办桉手续的问题,对于江门大学法律硕士出身的我而言当然完全不惧,我回答道:
「先上车后补票的事情我们做的还不够多吗?等下你回去补一张拘留证,刑诉法百三十八条,执行拘留必要时候,可以不要搜查证,到时候没人挑的出毛病。」
这时电梯上到了四楼,我率先出了电梯,走到瑶瑶所在房间的门前,我有些犹豫的站定,执法记录仪正开着,如果现在进去抓现行肯定是最有力的证据,但瑶瑶毕竟是我的女友,如果此时她还是浑身赤裸的在裡面,到时候她的身子岂不是要被我后面这些人看个遍?
算了!我手上有监控证据,没必要抓现行。于是我继续向前走,不一会儿便来到光头的门前,不过此时已经有两个黑衣保镖已经在门前站定,看样子是得到消息专门过来拦着我们的。
「警察办事!无关人员让开!」
马友全冲着两个人喊道,不过我心裡明白,这两个人肯定和楼下那些乱七八糟的保安不一样,言语威胁肯定对他们是无效的,必须要动硬的才可以,看这阵势这个光头肯定地位不低,我不清楚裡面有没有暗门之类的东西,万一跑了就吃大亏了。
我对一旁的刘锦龙使了个眼色,他点了点头拿出身上的催泪喷雾,大声的喊道:
「再不让开后果自负!」
「警告一次!」
「警告两次!」
「警告三次!」
正当刘锦龙准备按下喷雾时,房间的门忽然就开了,监控里的那个光头男子一边鼓掌一边走了出来,对我们说道:
「好大的官威啊!诶?几位警官很面生啊,看起来不像是本区的啊,难怪了,我说警察来找我这个良好市民乾嘛。」
我无视他对我们的冷嘲热讽,既然人还在那就好办了,我对光头冷声道:
「我们接到线报,你和一起强迫卖淫桉件有关,和我们走一趟吧!」
「成!我跟你们走。」
光头稍微思索了一下,出乎意料的点点头同意跟我们走,不过他又继续说道:
「我先打个电话通知一下我的律师再跟你们走,没问题吧?」
我下意识觉得这个电话不能让他打,这个电话肯定不是打给律师的,绝对会给我带来很多的麻烦,但採取强制措施后嫌疑人确实是有权利聘请律师的,况且如果不让他打电话,门口这两个人也不会让我们轻鬆带走他。
「好,你打吧。」
我向光头示意他可以打电话,一边转头小声的对马友全说道:
「你现在马上回去,把拘留证签出来。」
马友全点了点头,转身就往楼下走去了,在门内的光头面无表情的打着电话,也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麽,大约过了三四分钟,他挂了电话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抬了抬手錶示任凭发落。
我带着光头向楼下走去,已经有协警开警车在金钱柜的门口等着了。下楼之前,我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告诉刘锦龙瑶瑶所在的房间号,让他把房间里的一男一女也带走调查,说完,我就带着光头上了车,我实在不愿去面对瑶瑶,特别是在这种场合下,我想她也是这样的。
一路顺利坐车到了市局,我带着光头直接前往审讯室,沿途碰到几个熟人打招呼我也就敷衍的笑了几下,没有像平时那样停下来开玩笑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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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
审讯室,打开笔录系统,我和光头面对面的坐下来,审讯室并不大,我和光头之间的距离不过两三米,我能很清楚的看到他眼裡的不屑。
我们这有时候上面会佈置桉件任务量,一个月要完成多少件黄赌毒桉件之类的,本区的会所太熟不好下手,民警有时就会跨区去找倒霉鬼,光头估计就是把我当成普通的治安民警。当然,也有可能是他认为自己的后台足够硬,不管我是谁,很快都会知道自己踢到铁板了。
「名字。」
我冷声的问道,同样毫不示弱的与光头对视着,接着他便错开了眼神,一边笑着一边摇头着回答道:
「律师没来我什麽都不会说的。」
「咚!!」
我的拳头砸在金属桌面上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