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长成小老公的大肉棒的形状了对不对?小老公你爽吗?我好爽」,Jul停止了眼泪的落下脸庞,嘴角还不自主的挤了个往上扬的微笑,现在,之前拳头打在肚子上的痛苦、还没有完全散去,但肉棒紧接而来、一次次像是贯穿肉穴腔道的快感,实在令人着迷,着迷在这种又爽又痛的五味杂陈裡。
而证据,就是Jul胸前两边的暗黑色乳头给渗出了白色乳汁,还有开始配合我家达爸肉棒的一下下抽插、自己居然是扭腰摆臀起来的挨干姿势。
明明不久前才流下的两行泪痕上,眼泪都还没变乾,Jul却已经是笑得开心的向我家达爸索着吻。
或许,这才是Jul骨子裡的风骚本性吧?也或许是发现了、人家也会有的这一面,我家达爸才会像刚才那样毫不留情的羞辱我、虐待我,只为了把Jul的感官和精神给带进心底、那一块无法让别的男人看见的祕密裡,并且不可自拔。
因此,Jul和我家达爸,继母和继子,开始在阳台上、卖力的用背后姿体位在交媾着-或者是说交尾着、交合着,也可以说是为了让人家怀上下一胎孩子而配种着。
毕竟,40好几的Jul、身体勉强製造出来的卵子也不再年轻,大概只有我家达爸这样性慾盎然的年轻男人,才有能力製造出可以征服它的精子,并且像使唤奴隶一般的让它受精成为受精卵。
只是,不是每个人都能对这样的情景感到理解,以及表达出礼貌上的基本尊重-一如我家隔壁邻居的柯太太,人,正站在她家的阳台上,嘴,正说着难听刺耳的辛辣话。
「又是妳们这对死变态的母子喔!"下西下景"(台语:丢人现眼),是到底多爱相干啦?不怕给妳家的"查甫人"(台语:男人,这裡指林先生)发现喔?」,拿完晒好的衣服,柯太太眼裡满是不屑、嘴裡带着轻蔑的语气这样说。
「不行吗?因为很爽因为我家小老公干得我好爽哈哈啊~快!快干死我给她们看让她们看看啊嗯~我家小老公嗯嗯有多强~」,喘着气,发着嗲,大方开口回击了柯太太的Jul,后来再回想起来,还真想向梁静茹问一下、那时候到底是谁给我这样的"勇气"?
而Jul,那时候,就像是靠着晒衣绳的束缚做支撑、无力的给悬挂在不鏽钢晒衣竿底下的一块肉,一块享受在性爱愉悦和高潮之间的人形肉块,如此而已
而对面邻居的佛堂上,慈眉善目的观世音菩萨佛像是法相庄严,远远看着这边阳台上交媾着的Jul和我家达爸,是否也会轻叹一声、世上还是有祂渡不了的因果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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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拜六晚上,辛苦了我婆婆,中午才因为宝塔肉而又加上的一口恶气,现在是全然的烟消云散。
八宝烧鸡、黄金松鼠鱼、菊花豆腐、芙蓉蟹不需言语,光靠几道功夫菜上桌,就能清楚明白的看出了我婆婆、她在厨房裡永远佔有她的一席之地的原因。
Jul嘴裡咀嚼的是我婆婆、她施展在菜色裡的味道;脑子裡反覆的是我婆婆、她如何妙手巧施的变出这一桌菜色的手法技巧,老实说,女人的厨艺较量,Jul只能两手一拍的甘拜在地。
而同时,林先生、我家达爸也一同陪着在餐桌吃饭,子孙同在的陪伴,难得的,我也看见了我婆婆、在她那冰山融尽之后的一张平凡笑脸。
结婚前,Jul觉得林先生是个孝子;结婚后,Jul觉得林先生是个妈宝。
虽然,我还是分不清楚孝子和妈宝的差别,但这就是我所羡慕的、那种母亲和子女的关係吧?
所以,Jul才那么想和我家达爸、一起继续诞下流着我们双身血脉的后代,如此一来,有了孩子的连繫,林先生的林家,才会真正变成是属于Jul和我家达爸的林家吧?我是如此的想着。
晚上十一点多,开车送我婆婆回家的林先生,大概还有两个小时才会回来;而一个人独睡的双人床上,Jul是虚度了快一个小时的辗转难眠,才一个夜,怎会是如此漫长?
突然,我和林先生的卧房房门被一个推开,走进来的是我家达爸;当他把房裡的灯光一打开,穿着睡衣的他,让我看见他满脸歉意下的尴尬笑容。
「睡衣脱了,然后转过来趴着躺下吧!」,我家达爸这样说,手裡拿着一罐"小护士",也就是我们那个年代人所说的"面速力达母",一种在台湾小有名气的外伤药。
而我,也听话的脱下了、身上那件紫色缎面的细肩带连身睡衣,自然又是一丝不挂。
「对不起,白天的时候我玩得有些过分!」,说着,我家达爸开始帮我从后背、屁股,一路下来再到脚上给涂了一遍"小护士"的药膏-温柔而又均匀的涂开了薄薄一层的慢条斯理,不知为何,这时候的我家达爸,居然让我想起了他的父亲的林先生。
「你怎么了?有时候你还真是个怪人呢!不过我喜欢」、「喔?是吗?」,我家达爸笑着说,忽然的一瞬间,Jul感觉到眼前的我家达爸、其实已经是个三四十岁的成熟男人。
而眼前的他,到底是谁?我的继子?和我有性的情人?还是和我有爱的爱人?
「嗯,饿了吧?我去弄炒泡麵给妳吃!冰箱裡奶奶带来的食材也够多的」,擦完药,活像另一个男人出现在我眼前的我家达爸,厨房裡的功夫也不差,炒泡麵的水准,也是够让Jul直吞口水的程度,如果再搭配上一碗海带芽汤或是蛤蜊汤的清澹爽口,绝对是令人心满意足的一顿夜宵。
而这时候,眼前的他,到底是谁?这个柔情款款的小男人,难道就是我感情路上的真命天子?
「好,我也正好饿了,但是我想先喝水」,穿回睡衣,Jul仔细端详了自己手臂上的几些伤痕,轻轻一摸,白天感受到的疼痛,现在几乎是已经不复存在。
那么,那时候眼前的他,到底是谁?一个羞辱我和虐待我为乐的男人,难道就是那个能奴役我肉体的真正主人?
「喏,温开水,对吧?我知道妳可能会想喝水,所以,刚刚就倒好热开水放凉做准备了!」,一走出房门,我家达爸是马上送上一杯温开水的体贴温柔之馀,一回头,Jul则看见他跑进了家裡客房改成的婴儿房,裡头的婴儿床上、睡的是他儿子的林永杰,同时,也是他名义上的弟弟。
「呼~还好他睡了,等一下妳还要起来喂他奶对吧?辛苦妳了,照顾小孩和哄小孩我真的是一点想法都没有」,从婴儿房走出来后和关上门的他,缓缓对我说出了一两句感谢的话。
我疑惑了,眼前的他,到底是谁?这个体贴温柔的小男人,难道是披着我家达爸外皮的外星人?
「所以这一份小礼物算是我对妳的一点点小感谢!两年了,希望我们能继续再一起走下去」,眼裡,我家达爸打开了一个粉红色小盒子;盒子裡,Jul看到了一对小巧而漂亮的粉色水晶耳坠。
而亲手送上礼物完,我家达爸就自顾自的走进了厨房,开始张罗起两人份的炒泡麵当夜宵。
我则拿起了礼物的粉色水晶耳坠,在厨房的灯光照射下,手一个拉远,水晶耳坠就像是一个粉色的小小恆星,在我手上散发着温和的光芒,看似掌握在我手中,却又像是少了些什么的不够踏实。
女人的直觉,这就是幸福到来眼前时的不安全感吧!原来,这种感觉,可以甜得像喝了一碗加了蜜的红豆汤,却又会满心感觉到、其实什么都没喝进嘴裡的空虚。
于是,放下了水晶耳坠,Jul起身信步走到了厨房的瓦斯炉前,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