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批人?这应该属于海警管辖吧?怎么让杨将军亲自动手了?”
杨景浩哼道:“恐怕这事儿也不是你们家那位管的着的吧?麻烦说别人裤子上有屎的时候先看看自己屁股擦干净没有。”
“你!.........”
许秘书被呛的说不出话,瞪了杨景浩许久后直接道:“今天我是过来带邓一峰回去的,你把他给我。”
杨景浩仿佛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看着许秘书问道:“真不知道是你蠢还是你家那位傻,你凭什么带人走?”
许秘书怒道:“杨景浩,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知道你在和谁作对嘛!”
杨景浩摇摇头冷笑道:“还真不知道,不过你既然这么说,我也警告警告你和你身后那位,不要以为自己还不可一世可以出来装大尾巴狼。让他也掂量掂量,他究竟在和谁作对,别到时候晚节不保连八宝山都睡不进去。”
许秘书被气的从位置上站起来,瞪着杨景浩半天说不出话来,缓了半响喝道:“杨景浩,你真要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得罪我们?我们走着瞧!”
坐在边上一直没说话的萧万山眉头轻轻一皱,起身拦住许秘书的去路。
“你是谁?让开!”
萧万山嘴角缓缓勾起,脑袋突然向前撞去,来不及闪躲的许秘书鼻梁上的眼镜瞬间被装个粉碎,惊叫躲开看着萧万山:“你你,你是谁!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萧万山盯着许秘书,眯了眯眼沉声道:“你再废一句话,信不信你回不去?”
许秘书刚到嘴边的话被萧万山的神情活生生给吓了回去,犹豫了许久选择含恨离去。
随之过后杨景浩办公室接到了不少来自北京和上海某机关单位打来的电话,杨景浩没接,都是让叶子轩代为应付。现在出了事儿想来要人?这有那般容易就好了,也不至于闹成这般模样。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有些脑子里装的是屎的人就喜欢干一些傻叉勾当,他欺负别人可以,但是别人欺负了他,就跟死了爹妈一样,还真把自己当成了受难方说的正义凌然。杨诗咏被折磨着那样,真当杨家人不心疼?杨家老爷子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不能松口,一个邓家,还真的能搅动整个局面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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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今儿学校这边突然降温,豆豆不幸中招头痛欲裂,从下午七点就躺床上开始码字,一直到现在,实在是没有效率,有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兄弟们儿见谅。另外就是鲜花有的兄弟请投给豆豆,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