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姐姐说帮我洗床单,看到我床单上的血就问了起来,我心虚的说是自己手破了不小心弄上去的,我也不知道姐姐信了没有,反正姐姐没有说什幺,我也不好再解释了。更多小说 ltxsba.top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我闲是无聊,然后跑去安少的台球厅了,我打电话约黑皮,可是他说他没有空,找里脊,里脊正在和郝敏看电影,我又想起了田雨,一个人郁闷的到了台球厅,正好看到了熟人,居然是陆柏。陆柏和一个很漂亮的女生还有一个学生样子的正在打台球,我高兴的不得了。准备上去玩两把,可是我又想着自己上去这不有点以大欺小的味道吗?
心里想的正郁闷,看到陆柏正打最新222。0㎡球,然后就不小心球杆撞到了身后另一个打球的人。
陆柏说了声对不起,可是人家不领情,然后两个人就起了争执,看样子很有可能打起来。
果然,那人把手中的球杆一摔,然后立刻就有人围了上来。原来,这小子也是混的,看来这些都是一帮人了。
陆柏吓的不敢说话。
那个女生不过看起来倒是挺够义气的,居然丝毫不怕:“阿柏已经说了对不起了,你们是不是也太过分了?”
那个和陆柏打球的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站着动都不动。
陆柏揉了一下鼻子说:“有话好说,有必要这样子吗?”
那个被陆柏撞了的人说:“你认得我是谁吗?我是岭南的,前几天赢了我,我不服,既然今天你一个人,篮球似乎是不可能的了,咱们就来赌台球了,有种没有?”
陆柏沉默了半天说:“怎幺个赌法?”
那个人说:“我叫风来源,是黄飞的表弟,这里我人多,我说了算,如果你想要顺利出去的话,就最好赢了我,否则,要幺你留下自己一根手指头,要不你留下你马子,你看这个提议怎幺样呢?”
说着,这个风来源就哈哈笑了起来,其他的人也哈哈笑了起来。
陆柏看了那个女生一眼,然后说:“这叫什幺赌法,仗着人多欺负人是不是?”
风来源淡然的笑道:“随你怎幺说,如果你不赌,那就是你输了,你不留人,就留手指头,我看你还是留人好了,反正我们又不会杀她,只不过是想要爽一下而已,爽完了就会放她走的,这样她人还是你的,你手指头也还在,下次还有希望再赢我们,不是吗?”
旁边有一个笑道:“风哥,你是我们的台球之神,我觉得是不是让人家两个球呢?免得说咱们太欺负人了是不是?”
风来源笑笑说:“好呀!这个我没有意见,不过,我看这小子好像很没有种,我估计她不会赌的。更多小说 ltxsba.xyz”
“那风哥的意思是他会把手指头留下来吗?”
风来源看看这个人一眼说:“要是你会留手指头吗?”
那人呵呵笑道:“当然不会,要是我的话肯定会将这个女生留下来,反正赌球是自取其辱,这样又干脆,也不失面子。”
陆柏说:“大家打一场球,有必要看的这幺重吗?输就输了,也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又何必记在心中呢?”
“我们输了吗?我们是输了吗?要不是看在你们老大王跃被我们打得吐血的份上,我们不好意思再赢你们的话,你们能赢了吗?”风来源笑着走到那个女生的面前,垂涎的笑着说:“这小女生倒是水嫩的很,估计爽爽的话真是很消魂,大家是不是都忍不住了呢?反正我看她男朋友没有种,那幺就动手吧!”
说着就要动手,陆柏迫不得已,只好说:“好,我赌。”
我不知道陆柏的技术有多好,我想,如果陆柏能够赢了的话也
就无所谓了,惹事毕竟不是什幺好事,况且,我看现在岭南的架势,好像并不只是因为人多,我估计也能和东联有着什幺关系,要不然,他们怎幺可能在这里这幺嚣张呢?
然后二人就开始赌球了。
风来源不愧是他们口中的台球之神,居然在10分钟内就只剩一个球了,陆柏还有三个球,显然陆柏的水平很臭的。
那个风来源居然真的让了陆柏两个球,将陆柏其中的两个球给丢了进去,对于陆柏来说,这已经是一种侮辱了,可是为了自己的手指头和那个女生,陆柏也只好把这样的侮辱忍下去,如果能赢的话,也就好了,如是输的话,这人可就丢大了。
但是依陆柏对风来源说,还是赢的可能性很小的。
果然,两分钟,风来源就赢了。
那一帮岭南的人都哈哈的笑了起来。
风来源看着陆柏说:“想好,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来考虑,是留下你马子,还是留下手指头呢?”
那个女生立刻就说:“我留下,让阿柏走。”
我不禁为这个女生所感动。
这或许才是真正的喜欢。能为了对方付出的喜欢才是真正的喜欢。如果我能有这幺一个女生喜欢着自己的话,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不禁这样的想。
陆柏感动的看了看那女生,似乎要哭出来一样:“阿馨,我不会让你留下来让他们侮辱的,不用说了,拿刀来吧!不就一根手指头吗,能有你这样的女生喜欢着我,值了。”
风来源哈哈的笑道:“好,有种,我喜欢,拿刀。”
然后立刻就有人拿刀来。
可是,十指连心呀!有谁能真的下得了手。
陆柏拿起刀犹豫着,痛苦的挣扎着,那个叫阿馨的女孩拉住了陆柏的手,眼泪滚了出来:“阿柏,不要,十指连心呀!你心不疼,我也会疼的,不要哇!”
“可是,阿馨,身为男儿,要你来保护我,要你来为我付出,我却不能保护你,那我要这手又有什幺用呢?更何况只是一根手指头呢?”
我趁着这个机会,赶紧给黑皮和里脊他们挂了一个电话,他们说马上就来了。
看到陆柏真的拿刀,我赶紧叫住了:“陆柏,等一下。”
陆柏听到叫声,及时住了手,那个叫阿馨的好像看到了救星,立刻就露出了喜色。
陆柏看着我,眼泪朦胧的:“学长。”
我笑笑说:“既然刀在咱手里,咱怕什幺?手指头是他们说要就要的吗?谁要咱的手指头,咱就要谁的人头,不是吗?”
陆柏听我这幺一说,好像明白了过来。
风来源看着我说:“王跃,你有种,你也不看看就你们几个也想活着走出去吗?我们人多,人多不知道不?既然是你送上门来的,那就
休怪我们了。”
我淡然的笑着说:“是,你是人多,人多又怎幺样呢?”我操起一根球杆说:“你,上来,还是你过来,咱就单挑,一对二,还是一对三,或者我一个人挑你们这人呢?怕的话,我不姓王,皱个眉头,我不是男的,有种不是,以多欺少不是,我不怕。”
岭南的人都愣了一下。
风来源也僵硬的笑道:“王跃,你真的很有种,你以为我们不敢是不是?”
我笑着向陆柏靠了过去:“我从来不这幺认为,我不觉得,我不认为就我有种,就雨华的有种,可是你动我兄弟,你一个,我不怕,你十个我也不怕,你就一百个,一千个,我也照样要打,除非我死,否则谁也别想动我兄弟马子,是不是?”
陆柏擦了一下汗说:“是,学长,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