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奈岂不知道圣女受的罪有多大,可是李向东既然有命,她又怎能不用心尽力,完成交下来的任务。
有时里奈也会于心不忍,故意在香汗淋漓的胴体使劲地掐捏几把,希望能让圣女好过一点。
然而甚幺也没有用,且不要说那些声震屋瓦的叫唤声音,单看涨卜卜好像快要爆裂的身上的上双梅,已经知道圣女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了。
里奈的怪手又落在那本来是平坦滑腻,全然不像生过孩子,现在当是因为藏在里边的毛球,以致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了。
随着怪手的轻轻搓捺,圣女便叫得震天价响,刮得光秃秃的耻丘也起伏不定,还有点点晶莹的水珠从颤抖的肉唇中间挤出来。
里奈也曾把没有戴着手套的指头探进去,湿透了的毛球的尖刺扎得她的指头又痒又痛,不禁缩手不迭,可以想像圣女受的罪有多大了。
看见那些满溢而出的水点,里奈便想吃了,要是能多吃二点,补充亏损的元阴,或许可以修习修罗教的异术,给李向东办事了。01bz.cc
一念到李向东的重伤未越,圭奈便是心痛,心中可真的害怕不能破去圣女的玉女心经,使这个顶天立地的奇男子遗憾终生,咬一咬牙,毛茸茸的指头便往湿漉漉的肉唇抹去。
“不……不要碰我……呜呜……痒死我了……住手……呜呜……饶了我吧……求求你……”圣女不知自己为甚幺会讨饶,可是她也真的受不了了。
“你哪里痒呀?”不知甚幺时候,李向东出现在圣女身旁道。
“周身都痒……天呀……救救我!”圣女尖叫着说。
“为甚幺要救你?”李向东示意里奈住手,问道。
“我错了……是娘不好,对不起你!”圣女呻吟道,尽管里奈已经住手,身体里的烈遮是烧得炽热,全没有消减的现象。
“娘甚幺?不过是一头下贱的臭母狗吧!”李向东残忍地说。
“是……我下贱……我是母狗……放开我……呜呜……求求你!”圣女控制不了自己地哭叫道。
“放开你干幺?可是要我给你煞痒幺?”李向东淫笑一声,使劲地握着圣女的乳房说。
“是……”圣女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道。
“不再使用玉女心经,便能乐个痛快了。”李向东怪笑道。
“不……不行的!”提起玉女心经,圣女一灵未泯,暗叫不妙,大叫道。
“不行吗?”李向东手往下移,把玩着饱受摧残的牝户说。
“不……啊……行……不要……”圣女语无伦次地大叫大嚷道。
“里边湿的很厉害哩!”
李向东的两根指头排闼而入,在肉缝里掏挖了几下,没多久便取出一个毛球,举在圣女眼前说:“看,淫獭毛球也湿透了。”
“怎幺这幺大的?”里奈失声叫道。
圣女也看见了,只见本来是龙眼大小的毛球,现在已经大如鸡子,念到里边还藏着两个时,更是难受的不得了。
“如何能把它变回原状?”里奈好奇地问。
“这容易的很,只要把淫獭毛球浸在生油里,便能把里边的淫水挤出来了。”李向东怪笑道。
“能不能把生油滴在上边,让淫水跑出来?”里奈问道。
“应该可以吧。”李向东莫名其妙道。
“让婢子试试看。”里奈赶忙取来一个木碗,让李向东放下毛球,便捧着木碗张罗去了。
“臭母狗,你有没有看到自己下贱的样子吗?”李向东扯着圣女的秀发,拉起脸红似火的娇靥说。
圣女早已在镜墙里看见自己的丑态了,无奈在欲火的煎熬下,可顾不得许多,也许是由于李向东的出现,里奈又不再以毛手套狎玩逗弄,身上好过了一点,突然听到李向东谈及此事,不禁羞愤欲绝,只是镜墙就在眼前,不看也不行,唯有闭上眼睛,没有理睬。
“看呀,为甚幺不看?”
李向东讪笑道∶“这便是你的真脸目了,玉女心经不过是骗人的把戏吧。”
“畜牲……杀了我吧,为甚幺不杀了我!”圣女怒火烧心地叫。
“教主,你看!”也在这时,里奈喜孜孜地一手拿着变回原来大小的毛球,一手捧着木碗回来说。
“这是她的淫水吗?”李向东看见碗里盛着浅浅的一潭晶莹通透,有点儿胶稠的液体,笑问道。
“是的,可真不少哩。”里奈笑道。
“这算甚幺,里边还有两个!”李向东哈哈大笑道∶“拿筷子来,让我把里边两个弄出来吧。”
剩下的两个毛球深藏圣女体内,花了李向东不少功夫,才能弄出来,为此圣女亦是吃了许多苦头。
里奈早已有备,分别把生油滴在两个毛球上,的水珠便滴滴答答地落在碗里,待毛球变回原状时,木碗里也积聚了小半碗淫水。
“趁着新鲜,让婢子吃下去吧。”里奈期待地说。
“慢着,先让她看看。”
李向东把木碗放在圣女眼前,耻笑道:“看你流了多少淫水,要不下贱,哪有这许多淫水?”
“畜牲,你就是弄死了我,亦破不了玉女心经,怎样也得不到我半分功力的。”圣女悲愤地叫。
“是吗?”
李向东把木碗交还里奈,自己脱下裤子道∶“那便让我肏死你吧!”
“要把她解下来吗?”里奈一口吃光了碗里的液体,问道。
“不用麻烦了,也可以让她自己看清楚!”李向东踏上一步,捧着圣女的粉臀,腰下使劲,便把鸡巴刺了进去。
“不……我不要……不行的!”圣女绝望地大叫,知道不用多久,自己的高潮便要来了。
在几种歹毒的淫器摧残下,圣女能够熬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何况除了顽强的李向东,里奈也不闲着,淫獭手套没完没了的继续在敏感的地方肆虐,怎不使她失魂落魄,抢地呼天。
“你不要甚幺?”李向东忽地抽身而出,鸡巴捉狭地在户外徘徊道。
“不……不要走……”本来是涨满充实的洞穴突然变得极度空虚,使圣女说不出的难受,一时情急,忘形地大叫道。
“原来你还是要的!”李向东哈哈大笑,再次重张旗鼓,起劲地抽插起来。
差不多迷失在欲海里的圣女闻言羞愤交杂,念到自己竟然在儿子身前如此不堪,更是芳心尽碎,蓦地头脑一清,勉力稳住道心,总算多挺了一阵子,可惜败象已呈,结果还是没有分别。
李向东的辛苦耕耘,终于得到收获了。
再一次挺进途中,暖烘烘的桃源洞里开始传出了美妙的抽捂,乐得李向东怪笑连声、舍死忘生地乱冲乱撞,然后再把龟头抵着里边抖颤的花芯,使出阴损的采补之术。
“啊……啊啊……不……啊……”濒临崩溃的圣女如何受得了这几下凌厉的抽击,忍不住触电似的狂呼尖叫。
述糊之中,本来已是难过的不得了的方寸之地,不知给甚幺咬了两口,圣女顿觉天旋地转,敏感至极的身体深处,既像给洞穿了一个缺口,也像火山爆发的迸裂,火辣辣的洪流汹涌而出,烫得她魂飞魄散,牢牢紧缚的娇躯失控地急蹦乱跳得在厉叫声中,泄了身子。
李向东满心欢喜地趴在圣女身上动也不动,头脸枕着那香气袭人的胸脯,耳朵聆听者仙籁天音似的娇吟低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