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茎轻易地就怼入了柳晨那已泛滥汪洋的娇穴,阴部花径的内壁肉褶带
着狂热的饥渴,热烈回应我阴茎的到来,迅疾包拢过来。这是女人体内最珍贵的
核心所在,却也是最常感到空
虚寂寞的所在;当然也是我的阴茎义不容辞要去拯救的所在……柳晨修长的
双腿紧紧箍住我的腰,是害怕是防备我会突然的离开,还是想无距离的和我做最
亲密的接触?她嫩藕般的手臂不知
道是放在我肩背,还是抚慰我的头发,脖颈,显得盲从难耐。平日里姿态优
雅,轮廓分明曲线优美的柳晨,此刻在床上却像失去了所有筋骨,像一条白蛇缠
绕着我,像八脚的章鱼将我包裹淹
没。下体成熟性器不安的躁动着,正像一个被公开了的秘密。以柳晨这样的
年龄女性而言,除非是被故意雪藏压抑忍耐,否则需求性爱滋润的身体,那与生
俱来的情欲将势不可挡。而我不知
道疲倦为何物的年轻体魄正和柳晨的成熟躯体相得益彰。
虽然柳晨的矜持不允许她亲口承认,单纯从性爱的角度我都已经是柳晨必不
可少的,即使我的年纪和她的儿子同岁。所以当柳晨那时候在我面前拉开牛仔裤
的拉链,解开乳罩,褪下最后
的三角内裤,她心中的某些部分就和被遗弃在地上或者床上的衣物一样,哪
怕是最贴身的,最遮盖女人私密的,都统统被抛开去了。柳晨最需要的是我能准
确进入到她的体内,给她那个深邃
的腔洞一种有力的填充。
我的鸡巴在柳晨的美屄之内运动起来,我已经记不清这是和柳晨第几次,多
少回的做爱了。虽然我俩尽量保持低调的沉默,可是这种性关系还是让薛平洞悉
了。接下来,宋洋知道这样的
情形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了。那个时候我也许将要面对宋洋的质询,柳晨也会
面对巨大的压力。我爱上了同学的妈妈,并把这个妈妈收于胯下。以我们同龄人
的眼光来看,我们的家长当然就是
『大人』,所谓的『成年人』,我们是『小孩』,所以家长大人有支配我们
孩子的绝对权威,我们扮演的总是听命于服从。或许只有极少的人改变了这一形
式,比如我,现在就支配着成年家
长,让她陪我同床共枕,甚至可以在她的子宫里孕育出新的生命。
我曾经做过一个异的梦。梦里,妈妈和柳晨仰面躺在床上等待着我的临幸,
妈妈穿着一身紫色的情趣内衣在我的左脚下,面无表情的抬头望着我;柳晨在我
的右脚下穿着一身黑色的情
趣内衣,同样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有我站在床上两个人之间,茫然看看妈妈,
茫然看看柳晨。我从那个梦中醒来,却不因为醒来而让梦的记忆随着消失,反而
越来越清晰地留在了我的心里。
因为这个梦,有时候会让我产生联想,觉得妈妈是另一个柳晨,柳晨也等同
于我另一个妈妈。我可以让柳晨在我的胯下臣服求欢,妈妈何尝不是一样。摆脱
伦理的束缚,从另一个角度来
看,把妈妈也好,柳晨也罢,只当成也需要性爱抚慰的女人,事情就变得简
单直接多了。而且单纯从我和柳晨的年龄差距来看,就是普通的母与子的年龄差
距。可我通过努力,或者有很好的
运气,还是亲手脱掉了柳晨身体上最后遮羞的内裤。如果按照普通伦理道德,
我们之间怎么可能发生得了性关系,就是柳晨单方面也会有强烈的抵触情绪,除
非强奸。可现实结果是我和柳晨
的床笫之欢如鱼得水,柳晨也按照我的要求一步一步,变成我最希冀的样貌。
如果机会允许『孩子』完全可以挑战『成人』世界里的权威,把妈妈一样的女人
抱上床。
就听柳晨突然娇嗔着说:「你怎么了?想什么呢?」
「嗯?」我回过来。
柳晨羞涩的说:「你那个在我那里都软下去了。」
我说:「刚刚是走了。想你到底给我生几个娃才好。」
柳晨说:「吓我一跳,还以为自己竟然连情事都取悦不了我自己的男人了呢。」
我说:「媳妇儿,莫要花容失色,老公立刻开足马力让晨晨的小美屄爽上天。」
柳晨:「去你的,讨厌——哎呦…慢点……」
一番巫山云雨,让我和柳晨都有一种畅快淋漓后的筋疲力竭。而每次床笫之
欢过后,总少不得说些互为慰藉的话语,这也成了我和柳晨之间默契的习惯之一。
只是今天柳晨有些不比寻常。
柳晨说:「我连那样的话,竟然也说得出口。身为一个女子,我会不会太轻
贱?」
我说:「这是咱俩口子的私密性生活,凭什么让别人来轻贱你?就算轻贱,
如今应该也只能是我有这个权利来评判吧?」
柳晨微微叹息的说:「以前我还对张姐多有轻视,如今只怕我也不遑多让。」
我说:「你那个同事张姐和你本质上就不是一路人,她那是人品道德方面的
事。和你不一样。」
柳晨说:「那也都怨你,把我这个人从身体到心灵彻底扒了个一丝不挂赤条
条的。一点点矜持也不给人家留。」
我说:「得,得。都是我的错,媳妇儿大人多多原谅啊。」
柳晨说:「爱情应该是平等的,虽求同但存异。各自应该有所保留,爱的天
秤不能倾斜到任何一方。」
我说:「你说的我不是太明白,是否你有点口是心非呢?我记得,你曾经说
过骨子里当我是你唯一的男人,也愿意做我的女人啊?」
柳晨说:「我现在害怕你最后拿我这个已经不再年轻的女人当做是一场游戏。」
我说:「柳晨,我真想不到你能说出来这样一句话。好像突然我在你心里就
是那样的让你不能够再信任。」
柳晨说:「……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怎么突然好像变得像一个怨妇
呢?」
我说:「无论什么时候,柳晨你在我心里都是别的女人所无法代替的。就是
用薛平的身体来做为交换替代都不可以。」
柳晨说:「你瞧你说的,怎么还把薛平给牵连进来了。」
我说:「忘记了薛平是宋洋的女友,也是你未来的准儿媳妇。我的原意是说
就算是如薛平的年轻貌美,都不可能动摇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柳晨说:「那个时候,我还只想着能够这样和你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现在
却想着索取这样多。也许在潜意识我怕是爱你已经太深太深了。」
我说:「我也是这样啊,总是觉得需要反复确认你是不是爱我,很爱我,特
别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