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舍看得心痒,俯身低头把嘴压在她的阴阜上,用舌头勐舔她的阴蒂,同时吸食
着她的淫水。吴静被这从未有过的刺激惊呆了,低一声高一声的呻吟起来。
之后,李舍把阴茎抵在她的嘴边,想让她给吮吸,吴静却紧闭眼睛,紧闭嘴
巴,死活不给李舍做口交。李舍无法,只好挺着坚硬的阴茎往阴道里插,才插进
一点点,吴静就惊叫起来,一把推开了李舍,翻身下床跑进了卫生间。
李舍看到自己龟头有一丝血痕,虽然他知道自己的阴茎并没有插进对方的阴
道,这血痕是被吴静抓破后留下的。但有了血的刺激,李舍的阴茎勃得更硬了,
他挺着高高翘起的阴茎追到卫生间里,从后面抱住对方。
吴静被李舍这一抱,浑身都绷紧了,她明显地感到顶在屁股上那根肉棍的硬
度和力度。她转头对李舍求道:“你刚才都还没进去,我就觉得痛的不得了了。
这样吧,我用手把你弄出来。好不好?”李舍无法,只得点头表示可以。
吴静的小手白嫩而纤细,李舍发现那长长的食指上也有一丝血迹,于是兴奋
起来,深红色的龟头在吴静白嫩的手上,一会没头。一会伸头,没几分钟就在跳
动中射精。原本以为有激烈的破处之战,没想到演变为手枪大战。在李舍射精过
程中,吴静一个劲地陪不是,说下次准备好了一定让他插进来。
以后与吴静的接触多是工作上的事,而且他们俩的关系也被吴静那个当学生
会主席的远房姐姐有所发现,就在李舍准备疏远与吴静的关系时,有一天,吴静
突然来电话说晚上出去开房。这电话让李舍陷入为难之中,因为当时他正准备入
党。左右思考后,李舍觉得有点不舍像吴静这样纯情的女孩,走一步算一步。
还是在那家学院附近的快捷酒店,吴静这次只订了一间房。李舍进去时,吴
静还是像上次那样包着浴巾,还是那副面色如桃的样子,只是眼神中多了几分妩
媚。李舍进去后,吴静伸手拉着李舍的手,主动地与他接吻。
这时李舍忽然想起,上次与吴静开房时,二人没有接吻过,没想到吴静的舌
头这么柔软,口腔气息如此清新。这种接吻的后果就是,阴茎硬得生疼,加上阴
茎包裹在裤子里很不舒服。
吴静接下来的举动更让李舍吃惊,她很快扯掉李舍的裤子,掏出李舍的阴茎
就往嘴里放,她那柔软的舌头包裹着阴茎和龟头,如电击般让人消魂、痛苦、欢
乐。李舍强忍着射精的冲动,把阴茎从她的嘴里抽出。
当吴静拉掉浴巾后,李舍马上就趴在她的阴部吮吸她的阴蒂,他发现这段时
间未见吴静,她的阴毛长多了,也黑多了。没一会,吴静就受不了,叫着要他插
进来。李舍重新弄硬自己的阴茎,一边研磨着她的阴道口,一边对她说太疼了就
说,他不会粗暴的。吴静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她说你尽管插进来不要管我痛不
痛。李舍便一插到底。
这一动作是伴随着吴静的惨叫,但她紧紧抱着李舍不放手,似乎在鼓励他继
续抽插。李舍看到他的阴茎插入那一刻,一缕鲜红的血随着抽出的阴茎流到他的
蛋蛋上,阴茎在紧致的阴道慢慢滑进滑出,把处女之血拖染到两个人的阴部,红
色的血,白色的大腿,都刺激着李舍身上的每根神经,他疯狂的抽插让吴静很快
就到了高潮,从尿道里喷出一股尿来,与此同时,他的射精感也在逼近,他想减
慢速度缓解射精,但男人一旦有了精感就停不下来,他只得任由自己的腰部做着
机械动作,在吴静大呼小叫中完成射精。这次射的特别多,他不断地收缩着前列
腺,想挤出所有的精液。直到他瘫倒在吴静的身上,吴静才终止呼叫。
如果不是吴静那个学生会主席的姐姐发现,并把吴静从医疗系调到防疫系去,
他俩的关系也许会走的更远,但他对破处的兴趣却深深地埋进心里。
3、
李舍这辈子败在女人、幸在女人、成在女人。
由于在学生会的出色工作,他毕业后没有去医院,而是到了机关。在机关工
作不到三年李舍提为副科长,正当他春风得意时,一纸调令将他打发到市里管辖
县的一个偏远乡当代理乡长,享受正科级。地址发布页 ltxsba.info后来有组织部门和朋友告诉他,有人
告他借谈恋爱与女同事乱搞。其实那时他还没这个胆,就是嘴爱乱说,应了那句
“祸从口出”。
到了县组织部报到,一位女副部长接待了他。这位女副部长姓任叫一水,比
李舍大四岁,是个初看不觉得怎样,细看后却有无限的风情,她长着一双单凤眼,
那眼神忽飘浮忽集聚,白皙的皮肤,虽然胸脯不大,却有一个大于别人的屁股,
女人屁股大终会成为男人关注的重点。
正是这个大屁股让李舍多看了她几眼,不想却在心里埋下情种。晚上,任副
部长自费单独请他吃饭。后来任一水对他说,不知为什么,她看到他的眼就
有一种亲近感。
当然当时主要是谈他将去的亚龙乡的情况,这个乡是全县最穷的乡,全乡的
女孩因为穷都没上过学,到了嫁人的年纪就出嫁,任副部长希望他能做好动员女
童上学的工作,以突破这个乡贫穷落后的局面。在与任一水的交谈中,李舍发觉
她的说话声音很好听,如雌莺低鸣,话已完而语音未绝。
第二天,任一水带着李舍到了亚龙乡,召开全乡干部大会,李舍发现虽然会
议开到村这一级,但来的人还坐不满一个会议室,原来多个村只有一个村主干。
这个乡的党委书记到市党校习去,在这段时间里,李舍实际是这个乡的实际一把
手。任一水临走时叮嘱他:平稳工作,不出差错。
在熟悉了乡机关的人头后,他与一个副乡长到各村走走。这天走到的地方叫
山头村,村里唯一留在家的村干是妇女主任,一个张姓四十出头的丰满女人,她
丈夫前两个月刚去世,家里有三女儿,分别相差一岁半,老大今年十五岁,都在
家里帮着忙田里的事。
村部设在原来的村小学里,房子有些歪,一行人走进去整座楼都抖动起来,
那个张姓的妇女主任从田里跑来迎接,一身是泥,上身穿一件扣子全掉光的衣服,
用一根草绳把衣襟系着,一对大乳房把衣服撑裂开来,露出一条深深的乳沟,下
身是一条灰裤子。那个副乡长盯着妇女主任胸脯,看得直吞口水。妇女主任见村
部实在坐不下人,就说去她家。
一行人就去了妇女主任的家,哪知她家与村部比也好不到那里去。没办法也
只能坐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