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当着我的面分开她两条细长的腿,露出光滑无毛的耻丘。淡粉色阴唇夹着深
色肉棒,像小嘴一样吞得很深,我的呼吸变得非常困难。
同居之后,我和秀霖在一起的次数屈指可数,一方面因为忙碌,另一方面却
是出于我不愿提及的理由。
此刻她被张哥强迫摆出的这种毫无保留的淫荡姿态,却将我冲击得头晕目眩。
我的后脑很痛,眼前的事物开始像梵高的星夜一样旋转。男人旋转,女人旋
转,吞吐肉棒的阴道旋转,化为深深将我吸进去的黑洞……在一团晕眩中,我隐
约听到张哥快活而恶意的声音——
「小子,让哥玩得开心就饶了你女朋友这一次。」
我知道我不该这么窝囊,这么不像个男人。
哪怕我还有一点身为男人的自尊,都应该奋力和这伙歹徒抗争到底,最不济
被打倒在地一闭眼昏过去,眼不见为净倒也罢了。
可是我的身体拒绝听从理智指挥,我像是着了魔,无法抗拒把脸贴近重复交
合动作的男女性器的冲动。
我从秀霖勃起的阴蒂舔到她沾满淫液的阴唇,舌尖偶尔擦过在其中进进出出
的肉棒。有几次那条肉棒甚至有意无意地滑出小穴,顶到我脸上。明明那感觉令
人作呕,我却在刺耳的大笑声中继续着自我羞辱的动作。我的鼻息粗重不堪,耳
膜里嗡嗡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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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戈……对不起、对不起……你别这样……」
秀霖满脸都是泪水,她不敢看我,只是闭紧了秀目不断地道歉,声音在男人
们的撞击和嘲笑中变得破碎。她不知道她所说的话只会刺激我的下身更加冲动。
我的鸡巴不合时宜地勃起,硬硬地顶在裤裆里,因为得不到解放而胀痛不堪。
我看着秀霖的小穴被干出白沫,听着她的声音从惶恐不安变得情难自抑的甜
腻,她就像是花园里的果实,在即将熟透的刹那遭到他人采摘,那些甘美的汁液
和诱人的芬芳都成了别人的东西,留给我的只有泡影。
就在张哥的肉棒在秀霖小穴里解放的那一刹那,我绝望地闭上眼睛。我感到
有湿热的液体淋到我脸上,气味混合着精液的腥膻和阴道的酸臊。而我就像是失
禁一样地射精了。
我知道我的表现一定取悦了周围的人。我的裤裆里又湿又热,耳朵里充斥着
大肆嘲笑声和辱骂声,这些声音与血液冲撞血管的声音混在一起,引发了使人恍
惚的耳鸣。
那声音仿佛是来自遥远彼方的海潮声。
最终这件事以次糟糕的方式得到解决。秀霖搬离我的住处,从学校退了学,
从此不知去向。
我能明白她的心情,我目睹了她最难堪的样子,她不想见我是正常的,就像
我自己也不知道今后还能不能心平气和地面对她。
此后我一直没再见过她。听说她得到某个人物的青睐,在共渡几个月私密时
光之后,被送到了海外学习舞蹈。
我想她最终还是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不管是裸照还是我,都不再会影响到
她的生活了。
3。
程音是我现今的妻子。她比我大四岁,结过一次婚。
我对女人的情史并不在意,她有过一个或者一百个男人都与我无干,我不知
道别的男人为什么要在这种事上耗费心神。
不过世上总不乏急于替他人行使知情权的好事者,于是我或多或少地了解到
妻子婚史的一点内情。
程音是名校毕业的硕士,她前夫在一家咨询公司工作,收入十分丰厚。起初,
他们是外人眼中人见人羡的佳侣,但你永远料不到一个体面的家庭会在哪个枝节
上出现差错。
程音前夫的心理问题算不得很严重,无非是潜意识里觉得漂亮女人都是天生
的荡妇。而程音错只错在漂亮了那么一点。
尽管她婚后已经过得相当低调,不太过分打扮自己,也主动放弃了大部分社
交应酬,可她前夫的症状还是从疑神疑鬼逐渐发展到了歇斯底里。
他们说他拿高尔夫球棒揍她,这让我忍不住去想象彼时的情景。
细长的球棒抽打在洁白的女人皮肤上,留下鲜红夺目的痕迹。女人蹙起秀丽
的眉毛,惊恐于发现那个曾誓言爱护自己的男人暴露出的野兽面目。她不停地求
饶,想要唤起二人共同的回忆,但是没有用。浑身酒气的男人毫不怜惜地揪起她
的头发,把她一路拖进房间,因为那里隔音效果更好。他撕碎她的裙子,拿她久
已不穿的高跟鞋头塞进她紧涩的下体,品尝从她腿间流下的鲜血……
最终,这位前夫被扔进拘役所蹲了几个月,不仅丢了工作,也失去了妻子和
大半财产。
无论一桩失败的婚姻里究竟谁对谁错,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始终比同等条件的
男人吃亏一些。尤其像程音这样的高知女人,明明自身条件和眼光都够高,再婚
时却只能退而谋其次。而我大概是她所能选择的范围里面最好的一个。
对她,我谈不上有什么深厚感情,只是经人介绍见到她那有些冷淡又刻意自
持的样子后,下意识觉得她很适合我。
我一直是个温柔的丈夫,尽管我不是不知道女人所谋求的温柔以外的东西。
我的温柔体贴让经历过暴行的妻子十分安心。平静无波的生活剥去她以冷淡
武装的自我保护色,露出寂寞骚动的一面。
私下里,她的着装也越来越艳丽。
她以前鲜少穿短裙,所以家里衣柜找不到丝袜裤袜一类的服装,连她的乡下
远亲都嫌她保守。
而现在她却穿着不知何时买来的蕾丝睡裙,裹在半透明连身短裙里的肉体充
满成熟风韵。她的身材很高挑,韧带也很柔软,两条长腿能很轻易地掰过头顶。
她坐在我身边,柔软的乳房贴着我的肩背,穿着黑色丝袜的小腿勾着我的大
腿,这种姿态其实不太适合她,因此她显得有些局促,不断地抚摸自己的手臂。
她红着脸说:「我今天在安全期。」
了解她的意思,我的心里涌起一股柔情,因而轻轻拥住她赤裸的肩膀。
她知道我没有要孩子的打算,也不会刻意索求。她只是在表达一个女人对于
男人的最大限度的迎合或迁就,放纵她的丈夫免于戴套的麻烦,尽情地蹂躏她的
小穴,再把精液射进她的阴道深处,从而彻彻底底地占有她。她的前夫有没有这
么干过呢?
在无言的想象中,我缓慢而温柔地进入她。
我是个温柔的男人,每个声称爱我的女人都曾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