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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几天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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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沉如歌扭头看着他。
「嗯。」
林福微低着头,低声道:「昨晚的事情非我本意,闺女,你有什么不满,都
冲我来吧,我全部接着,绝对不会有任何怨言。」
林福此刻不是一个老人,而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很是懊恼。
沉如歌朱唇轻启,「不满就罢了,福伯,我对你并不讨厌。」
正是懊恼的林福一怔。
当他想要问点什么的时候,沉如歌已经飘飘然的从石台上下去了。
「想要吃点什么,我给你做……罢了,我做什么你就吃什么,不许挑嘴!」
不等林福开口,沉如歌便祭出一柄飞剑,踩在其上,御剑飞走。
林福抬起手,张了张嘴,似乎欲要挽留,可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沉如歌这一走,就是大半天。
当她回来之时,手里提着一只还没死掉的灵兽,还在挣扎。
不理林福,沉如歌来到了水池边,蹲
下身来,开始清理那只灵兽。
林福离开了石台,慢慢走了过去,来到了沉如歌的身后。
「闺女,这种活儿让我来吧。」
林福说道。
「不了,我自己能行。」
沉如歌澹澹道。
「好吧。」
林福无奈,只好站在一边。
沉如歌蹲在水池边上清洗着那只灵兽的血液,这只灵兽是一只色彩斑斓的野
鸡,体型不大,但是一般的武林人士还真挡不住它的两只利爪。
虽然沉如歌是神女宫的二宫主,也是神剑宗的宗主夫人,在世人眼里非常,
定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但是此时的沉如歌看起来却格外的贤惠,而且还非常的熟
练。
林福也是有些惊讶,没想到沉如歌居然愿意做这种事。
但林福也知道自己这个儿媳性格倔强,就算想去帮她,她不答应也没办法,
刚才自己就吃了一个闭门羹。
站在一旁的林福有些无奈,忽然之间视线落到了沉如歌的身上,这一个不经
意间的扫视,顿时让林福移不开眼睛了。
其实今日的沉如歌并未换掉昨晚那件丝织的红色衣袍,这红色衣袍几乎如纱
雾一般,披在沉如歌那曲线曼妙的躯体之上,只能是隐隐遮住,犹抱琵琶半遮面
,完全不能掩盖她动人娇躯的美妙。
沉如歌蹲在水池边,那傲人浑圆的美臀曲线被勾勒的淋漓尽致,两片臀瓣下
压,将那丝织纱衣紧绷起来,形状诱人。
而且两瓣臀肉勾勒出来的曲线完全赛过她的蜂腰,从后看去,在蜂腰之下几
乎全是臀肉。
她的香背笔直平滑,而在腰侧往上些许,能够看到微微鼓隆的形状。
这一切的一切,瞬间让林福的小腹下面升起了一团火来。
昨晚本就没有忘却的画面,此刻好似旧情复燃一般。
林福顿觉下面难受,原来是裆部又已经被自己胀大的命根给顶起了帐篷,那
龟头摩擦在裤裆上的滋味很不好受,很想要发泄一番出来。
林福全身如火,也不知怎么回事,今天格外的闷热,他的额头上也渗出了豆
大的汗珠。
林福突然感觉有些渴,想喝水,沉如歌在这时转过身来。
「你愣着作甚,还不快去生火?」
「好,好,我这就去。」
林福连忙行动起来,不大一会儿就有一团篝火生了起来。
那头沉如歌站起身来,提着那只处理好了的野鸡过来,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一
柄剑来插上,放在火堆上面烧烤起来。
烤熟了还需要一定的时间。
沉如歌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了一些调料品来,手法娴熟的撒在上面,让林福颇
为惊奇,因为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这个儿媳居然会如此的熟练。
不久之后,香味弥漫出来,勾动人的食欲。
沉如歌拢起衣袖,扯下一只流油的鸡腿,递给了林福。
「谢,谢谢!」
「不用。」
沉如歌说道:「我可要将你照顾好了,毕竟你是岱岩的父亲,若是你出了什
么差错,我没法向他交代。」
拿着鸡腿的林福表情一滞。
接下来沉如歌什么也没说,林福也不好说什么,两人就这样吃着东西。
天气闷热,吃过东西之后,沉如歌道:「我去洗一下身子。」
说罢,她起身便向着瀑布那边过去。
林福不由侧头看去。
沉如歌衣裳未褪,就那么走近了水池里面,然后向着瀑布那边走过去。
池水渐渐淹没她的身子,一直到了她的胸口之上。
林福也觉得全身燥热,三下五除二的吃掉手里的东西,忙不迭的到了水池边
上。
此处可不行。
林福四下一望,随后来到了水池边的一处偏僻之地,这里密林掩盖,倒是不
用怕被发现,于是林福几下脱去了身上的衣服。
衣服脱去,林福顿觉全身舒畅许多,这几日一直被衣服裹着,也早已是汗水
淋漓了。
林福看了一眼自己下面挂着的那根东西,即使没有硬起来,也是那般的粗大
,想到当初与妻子行房之时,干的妻子那叫一个哇哇求饶,林福心里不由得有些
自豪。
下了水池,刹那之间,清凉的池水让得林福全神通泰,舒服不已。
此时是中午,天气炎热,如此泡在水中,自然是一种莫名享受。
林福寻了一块较为安逸的地方,躺了下去,不知不觉间便是睡着了,这一睡
竟然就已经是月上中梢了。
嗯?林福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睡了这么久。
得赶快回去。
林福不敢怠慢,赶紧从水里出去。
但就在这时,一道轰隆之声突然响起,以林福的老练成熟,立刻就判断出有
打斗,而
且还是在不远之处,就在这水池里。
林福惊讶,连忙向着那方行了过去,就看到沉如歌正在与一个黑袍男子战斗。
那黑袍男子是体修,近身与沉如歌战斗,连连强悍出手,居然有些压制沉如
歌。
不,不是压制!而是……沉如歌受伤了!在沉如歌的嘴角竟然有一抹血迹。
而且她脸色有些发白,明显是不舒服,那黑袍男子的修为也不低,而且出手
的势态总让林福觉得有些眼熟,稍倾之后,林福终于反应过来。
「大切割术!」
黑袍男子发出低沉的声音,眸光冷冽,一指向着沉如歌划落而下。
那一道指光似是能湮灭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