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亲闷哼一声,没了声音,似乎捂住了嘴。
吮吸声时有时无,时高时低,时急时缓。
母亲偶尔泄出几丝低吟,指缝间的呜呜声却越发明显。
终于伴着几声急促的呜呜声,母亲喉头溢出一声尖细而绵长的低吟。
与此同时,咚的一声,像是踢在床帮上。
我不知道姨父到底给母亲上了什么药,母亲别我之前偷窥的那几次,高潮要
来得快得多。
而且药效发作的时候,母亲的表情和动作看起来比我在录象厅看到那些小黄
片里的色情女星更为骚浪,简直就是不知廉耻。
但药效退下去去,抹干眼泪的母亲又恢复了平静,这感觉,彷若之前的表演
完全出自另外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
母亲语气冰冷地说道:「你下次再用那玩意,我就死给你看。」
姨父却没有应答,只是啧了一声,不知可否。
母亲泄了,但他那鸡巴还明晃晃地挺翘着,啪,姨父拍了下母亲的屁股,母
亲盯着姨父一会,终究还是躺了下去掰开了腿。
母亲一声低吟。
屋内又响起扑哧扑哧的抽插声。
突然,母亲说:「跟你说过不要……啊……不要来了,啊……你非要来……。」
「怕啥,没事儿的。」
「你是没事儿。嗯……林林这几天都……啊……不对劲儿……,我怕他……
嗯啊……看出什么来了……你别再来了……。」
「尽瞎想,林林那是典型的青春期,叛逆嘛,忽冷忽热很正常。」
「林林……啊……要是有个啥……」
母亲声音低了下去,「陆永平,啊……,我饶不了你……啊啊……。而且,
啊……轻点……啊啊……」
「我说……你这挨操就乖乖的配合哥扭屁股就是了,你这一边叫春,一边聊
天,你不嫌别扭,我还嫌累。」
陆永平开始加大力度,扑哧扑哧声越来越响。
结果没等来姨父发射,母亲却再一次痉挛着身子,一抽一抽的,第3次泄了。
「妈的,真不经操。」
姨父继续耸动着腰肢,但母亲已经像一条死蛇一样的瘫软了下来,他捅了没
几下,似乎觉得没劲就又拔了出来。
「我说真的,你想要弄,我去你旅馆就是了,你真的别再来了。你在这里睡
了几晚了,虽然我们是契约关系,但你这么做……我觉得好对不起和平。」
过了好半晌,我开始觉得有些冷意了,里面又传出来了声音:「而且,舒雅
这丫头别看她年纪小,她精明得很,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她发现的。我们不能总是
这样喂她药,再说这药也不知道……。」
「药效绝对好,一直到天亮她都醒不了,哥什么时候都用进口的,也没啥副
作用。」
打火机的声音。
「你别抽烟,有味。」
「不抽就不抽。凤兰,和平都这样了,要不你就和他离了吧。」
「你别开这种玩笑了。」
「我说真的,你跟我,不愁吃不愁穿,我养着你。」
我小心翼翼地探起头,姨父背对着我躺在床上,搂着母亲。
「你那骗小姑娘的话对别人说说就算了,我还能不知道,我都快4了。再
说了,我还能不明白,你老说什么禁忌的快感,费那么多周折糟践我,还不是看
在我那层身份上……」
「别瞎说,凤兰,哥喜欢你,我次见到你就……」
「你这叫喜欢吗?别侮辱这个词了……你自己说你自己对我做了多少下作的
事情。」
母亲不耐烦地打断他。
「那还不是哥爱你爱得没办法了才出此下策。」
姨父满不在乎地说:「再说,这有什么的……」
「你毁了我们两个家庭!」
母亲狠狠地说道:「凤棠如果知道的话,她不会原谅我的。」
「凤棠?有哥在,你妹妹就搞不出什么事情来,她当初图老子的钱,我图她
的美貌,这公平交易,现在她锦衣玉食的,我不亏欠她什么。老子再外面就算再
找十个,她也管不着!」
「我不跟你说,我发现跟你谈道理根本就是对牛弹琴。反正你别说爱我那一
套,我跟你是契约关系。」
母亲冷冰冰地说道。
「那好,你老说契约,那你得履行啊。我这还没出来呢。」
姨父嗤笑一声:「来,用嘴巴给哥吹出来。」
「……」
母亲沉默了许久,终于澹澹地说道:「太恶心了,你还是弄我下面吧。」
「又不是没吃过,装什么啊。」
「你去洗一下……」
「洗什么,你那里拔出来的,全是你自己的逼水,又不是尿,快点。」
母亲迟疑了一下,还是俯下了身子,将脸蛋埋进了坐起来的姨父的胯间。
脸抽动了一下,终于什么话也没说,张开嘴巴就含了过去。
契约关系吗?我没兴趣再看下去了,我猫着身子,轻手轻脚地回到了二楼。
走在楼梯上,夜风袭袭,但炎夏的夜,吹来的都是热浪。
一股火焰笼罩在我心头,烧的我燥热难耐,烦躁不安。
就在我推门打算进房的时候,一句话从我脑力闪过,把我的脚步停了下来,
我伫立在门前,只觉得脑里电闪雷鸣,轰隆作响。
我吞了口唾沫,没有吞下任何东西,我往后退了一部,转头看向露台尽头,
那黑暗中,悬挂在顶端的竹篙上,几件衣物在黑暗中,在夜风中,轻轻摇晃。
我努力地收回视线,正欲转身进门,这时楼下传来一声轻啼,如莺似雀。
我再次转身,朝露台尽头的黑暗走去。
那漆着斑驳澹青色的木门,轻而易举地被我推开了一道三指宽的缝。
门没有上锁。
我突然感受到那虚无缥缈的命运之声,它将我脑中邪恶而疯狂的念头,以那
炽热燃烧的欲望伴奏,轰然奏鸣。
我小心翼翼地将门推开到我能挤进去的宽度,我先把头探进去,里面黑漆漆
一片,但并不是完全的黑暗,借助不知道怎么洒进来的那么一点点的月光,我看
到妹妹斜着身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像是陷入了熟睡中。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侧身挪了进去,然后再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这次
我帮妹妹插上了插销。
我慢慢地走到她床前,这个时候眼睛似乎已经适应了那光线不足的环境,眼
前的光景立刻让的心脏止不住地急速跳动起来。
妹妹那头齐肩黑发柔顺地披散在床上,散乱在脸蛋的发丝下,双目紧闭,那
张小嘴微微张开,能看到那皓白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