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呜呜声。很快又静默下
来。我刚想松口气,女人却发出一种鸽子似的咕咕声,整张床都在微微颤抖。她
小腿都翘了起来,脚面搭在我腿上,坡跟直冲冲的,像是要刺进我的心脏。我一
时手足无措。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她也没那么讨厌起来,相反,还有些可怜。
直到我腿都麻了,张凤棠才翻了个身。「几点了?」她问。声音迷迷糊糊的,
像是刚睡了一觉。我看了眼闹钟,告诉了她。「哦。」她躺着没动,小腹在轻轻
起伏。在我犹豫着要不要站起来时,她挠了挠我的脊梁:「哟,咋不擦干?」不
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声音湿漉漉的,像口腔里掀起的一股暖风。她的手指从我的
脖子顺着脊梁划下去,牵引着热流……
我坐立不安,我转过身来打算说些什么,却见到她手在解衬衣的纽扣,我转
过去时已经解到了第四颗,里面把胸乳挤压出一道深沟暗红色胸衣已经露了大半
出来。
我不知所措地站呆呆地看着她把衬衣的纽扣完全解开,姨妈的凤眼水汪汪的,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解了纽扣的衬衫就顺着手臂划了下来,被她一把朝我丢了过
来。我下意识地接住,原本浓烈恶心的香水味此时却像酒香一样,闻着醉人,手
掌还能感受到上面残留的肉体温度。
她比母亲小三岁,但身材相貌却分毫不输母亲,肥臀丰乳,母亲有的她都有。
虽然在气质上不如母亲有灵性,但胜在年轻,暗红色的绣花胸罩约束的雪白奶瓜,
裸露出来的部位像果冻一般充满活力地抖动着。
「你……你……这……」
这样的场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更像是梦里才会出现,但最近在现实中遇到
很多春梦一般的事,多少让我有了些免疫力,但尽管如此,我还是有点被惊吓到
了。
「林林,过来帮姨妈解开。」张凤棠身子向后仰去,双手撑在身后,胸部却
挺了起来。见我没反应:「你不是处了吧,我从眼神就看得出来了。现在的孩子
可真厉害啊……不过你比你姨父可差远了,那会他追我可是胆大包天,啥下作的
事都做得出……」
我一下站了起来,激将法轻易发生作用某程度是青春的特征之一,尤其是我
又想起姨父按着母亲操弄的情景,我痛恨那种无力感,现在出现报复的机会,顿
时让我忍不住想立刻扑上去,让姨父也感受一下被掠夺的滋味。
但我终究没有动。
姨妈先是轻佻地故意抖动胸乳挑逗着我,然后轻蔑地嗤笑着,一只手探到后
背。随着最后一个扣子的打开,被囚禁的猛兽被释放出来,惬意地舒展着身子。
「我没说错吧,我就知道你不是个雏儿了。」张凤棠将胸罩往旁边随手一丢,双
手托着那两个浑圆的乳球:「姨妈这里好看吧,你姨父玩了这么多年,它倒是越
来越大了……」
我喘着粗气,今天穿的裤子有些紧,那硬起来的肉棒在里面不能尽情抬起头
来,憋屈得不行。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姨妈此时往后倒了去,双腿高高举起,她的屁股靠背脊的力量
抬起来,她拉开链子,当着我的面两只丰臀左右摇晃着,正一寸寸地把套裙从屁
股上脱下来。
「你姨父帮你找的女人吧?」
我的眼神被那包裹着鼓胀阴阜的绿色内裤吸引住了,底裤裆部中间有一部分
陷了下去,被那销魂洞咬住,似有泉水在洞口里潺潺流出,一抹湿痕在绿色的原
野上扩散开来。
「我知道的。我还能不懂他。别看他那旅馆的服务员穿得人五人六的,看上
去像是大学毕业清纯女孩,嘿,全都是鸡!」
姨妈说完,裙子已经脱掉了,她开始用同样的姿势动作脱起内裤来。一直到
她分开双腿,双手将自己下面的唇瓣掰开前,我像中了她的巫术一般,失去了对
身体的控制。
要说母亲和姨妈这两姐妹有哪些地方最为不像,那么一定是那藏在腿缝中的
鲍鱼。母亲的鲍鱼我没能近距离仔细观察过,但总体大概我却看得清清楚楚的,
两姐妹那里的阴毛都繁盛,但母亲是经过仔细修剪过的倒三角形在阴阜上,大阴
唇是光洁无比;而姨妈的阴毛肆意生长着,从阴阜一直延伸到会阴出,这让那原
本就轮廓分明的蚌肉无形中散发着一股勾人的骚气。
「你姨父不让我刮掉,说这样看起来骚一点,比较像那下贱的娼妓。嘿,你
听过你父亲这样形容你母亲吗?你姨父是天底下最贪心的人了,极喜欢别人纯洁
单纯,又希望别人骚浪下贱,哪有这样的好事。」
姨妈的手在自己汁水横流的穴口上按搓着——她那地方跟我接触过的女人都
不一样,像是水龙头,可以随时开关似的,没摸几下,就开始泛着水光往外淌水。
她的阴唇还特别的肥厚,明晃晃的。她一边摸着自己的穴,一边一只脚伸了过来,
那脚踝上还明晃晃地挂着她那条绿色的性感底裤。丹红色的甲蔻勾在我的裤边上,
然后硬是把我的裤子扯了下来。
早以硬得不行的鸡巴被释放了出来,先是在空气中甩了一下,然后就雄赳赳
像一只威武的公鸡抬着头。但姨妈眼中那一闪而过的轻蔑却像针一样地刺在我自
尊上,让它隐隐作痛。
这眼神也像是我田径赛跑时那号令枪打在那铜板上,我一下就扑了上去,双
手抓着她的手腕让她像举手投降一般压在床上,那腋窝的黑毛和抖动起来的奶子
刺激着我,在我还在瞄准洞口的时候,她就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
湿滑的感觉传来,我身子一沉,啪的一声因为用力过猛把我的大腿撞得发疼,
我轻易地一插到底。没有若兰姐那狭窄的紧凑感,但同样也没有那种骨头撂着难
受的生涩感,我就这么轻易地把鸡巴捅进了那湿滑的穴中,我再顾不得按住她的
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下身开始野蛮地挺动着屁股。
我此时脑子里想的居然是,她们是两姐妹,会不会母亲那里插进去也是这样
的滋味?
这样想着,身下的躯体变得更加肉感了一些,那朱红的唇膏也似乎变得淡了
许多,一张熟悉的面孔逐渐浮现。
母亲迷蒙着眼,高挺秀气的瑶鼻喷着热气,半张的嘴唇里轻轻探出一条湿滑
的舌头,皓齿间那春情荡漾的声音在娇喘着:「林林,操我,操死我吧。」
国庆节当天又是大雨滂沱。我在床上卧了一上午。期间母亲进来一次,见我
正翻着本汪国真的诗集,夸我真是越长越出息了,但倘若她走进一瞅,便知此书
内里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