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姨妈张凤棠慢悠
悠地走过来。
「姐,我有点事儿想和你聊一下。」
「改天吧,夜了。我要回去了。」
母亲拍了拍我的后背,就朝门外走去,我自然得跟上。
这时候姨妈又是一声「姐——!」
我瞅见母亲的身躯轻微地颤了一下,我才晓得姨父这是临时起意,母亲并不
知晓。
「我真的有事要和你聊聊。」
姨妈的声音有些苦涩,我留意到,她说「真的」
的时候,语气特别加重了一些。
母亲推着车站在门口,过了几秒后,才转向我,脸上表情很澹然,还对我微
笑了一下:「林林,那你先回去,我和你姨妈聊一下就回。」
怕不是聊「一下」
吧。
我也若无其事地应了一句,走到墙边推起我的自行车,直接从院子里踩了出
去。
长长的巷子里,路灯把我的身影拉扯得长长的,前面一片黑暗,只能依稀看
到房子的轮廓,我像一阵风地冲进去,又摇摇晃晃地左扭右摆踩出来。
我在外面的巷子里转了两圈,然后小心翼翼地骑回靠近小院子那边的田地里
,把车子往下面的田里一放,就地折了一条小树枝像牛尾巴一样甩着驱赶蚊子。
我以为那灯会很快熄灭,结果等了足足半个小时,就在我以为姨父是不是在
耍我的时候,正想转身扶起单车就走,这时候,院子里的灯像耗尽了寿命一般,
那光亮勐地一收,挣扎了一下才完全暗下去。
我的心又开始狂跳起来。
我喘着气,深呼吸了几下,故作镇定地让自己的脚步平缓着走向那扇铁门。
我轻轻地推了一下,铁门发出一声刺耳的吱呀声,在黑暗的夜空里快速地散
发出去,把我的心惊得一颤。
我放慢动作,把门推出足够进去的缝隙就钻了进去。
光着膀子穿着一条短裤的姨父靠在院子的树干抽着烟,见到我进来,他丢掉
手中的烟,用脚踩熄灭。
「那录像带你看了没有?」
他那双小眼睛在黑暗中像是会发光,而且是那种锋刃上反射的寒光,能看得
别人裂出道口子来。
「看了。」
「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没有。」
「真没有?」
「没有。」
「我觉得你有的。」
「……」
姨父咄咄逼人的,我深吸了口气,视线四处漂移:「那你觉得我有什么要问
的?」
「没有就算了」
姨父却嘿嘿一笑,不再追问下去「林林,你放心弄,你尽管说话,你妈的耳
朵里我塞了点东西,她听不出你的声音的。」
地窖的门在杂物房里,通过一条铁条焊接的楼梯下去,下到底部还有一扇木
门。
橘黄色的灯光从门缝里透出来,姨父掏出钥匙三两下把锁扭开随手就扔在了
地板上。
我完全被眼前的光景惊呆住了,和上面小院子般大小的地窖,被建造得和我
看过的香港电影里的监狱差不多,中间是一米多宽的一条水泥过道,两边各有3
个被铁栅栏隔开的房间,每个房间和我在学校的宿舍差不多大小。
姨父居然在自己家地下建造了一座牢房!姨父对我做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
然后往里边走去,我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前面4间房间有3间都是空的,
里面只有一张铺着白色被单的铁床。
而右边第二间,一个赤裸着身体的女人戴着一个皮头套缩在牢房的一个角落
,她的双手双脚都被一个古装片里那种锁住囚犯的木枷约束了起来。
我开始以为是母亲,但很快就否定了,相对母亲那丰腻的身子,她显得比较
瘦削,而且她的乳房上,两个乳头上触目惊心地穿着两个铁环,而且那铁环还通
过一条幼细的链子和脚上的镣铐连了起来,只要那脚动作稍微大一些,就会扯拉
到乳头。
我想问姨父那到底是谁,但姨父却对我做了个「嘘」
不要问的手势。
一直去到最后一间,相对的两个牢房都比前面4间大了几乎一倍有余,左边
那间牢房里,铁床铁椅铁架,赫然就是在录像带里光头奸淫母亲的那个房间。
而母亲这一次没有光着身子,她还是穿着来时的衣服,上面是黑白相间的条
纹长袖棉布T恤,下身一条双白边的黑色运动裤,一对白色的女款跑步鞋,显得
特别青春,只是她的脑袋上,很突兀地套着之前套在姨妈脑袋上的那种头套,头
套只露出了母亲那秀挺的瑶鼻,她的嘴巴应该是被某些东西堵住了,只能让她发
出呜呜呜的声音。
而她的双手背在后面,有一条锁链拖下来一直连在了铁椅的一个椅子脚上。
姨父没有走进房间里,他指了指母亲,示意我进去,我走进去后,他关上了
铁珊门居然直接转身就走了,临走的时候,他还打开了斜对面那间牢房,将那名
一动不动我以为睡着了的女人,拉着枷锁在一阵「唔唔唔」
的悲鸣中把那女人牵走了。
整个地下室静嘤嘤的,只有母亲从头套里传出来的呜呜声和她摆动身子时牵
动铁链的咣当声。
我的脑子嗡嗡作响,感觉自己有些晕眩起来。
我伫立了许久,看着母亲在那里唔唔地叫着,好不容易压制住那激动的心情
,才僵硬着手脚走过去。
我从她的脖子开始,一直往下摸去,我以为母亲会挣扎一番,没想到母亲感
觉到我的触摸后,居然站稳了身子,不但如此,还往前挺了挺胸膛,竟然是把自
己那对傲人的胸器主动邀请对方把玩一般。
尽管她身上的衣服包括那体形气味都表明眼前这名妇女就是我的母亲,尽管
我在养猪场、她的房间、录像带里明白这名曾经在心目中有着崇高地位的妇女是
如何作践自己的身体和尊严,尽管……尽管如此,但我内心依旧不相信,眼前这
名像母狗一样被栓在这个地下室的妇女是我母亲。
我必须再一次确认!我颤抖着手把她的衣服拉起来,拉到她的奶子上方,衣
服底下是一件白色胸罩,虽然这对丰硕的奶瓜和那触手的柔软度让我确认眼前这
名女子就是母亲,但我还是不甘心地解开了她的胸罩带,将那薄薄的布料扯下来。
那一刻微小的黑点终于绝了我最后一丝侥幸,同时,还没等我感觉到羞愤,
欲望的火焰就轰然爆炸把我吞没在其中。
我一把扯下母亲的运动裤,她配合地将那修长的腿从裤管里抽出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