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挤大了一圈,并且因为气血不畅已经带上了微微的青紫之色,敞开的双腿间,
那明显看到被撕裂了一道小口子的阴道狼狈不堪地和大腿一样敞开着合不拢的口
子,混合着血丝的精液正从里面缓缓流出。
班长的表情有些奇怪,没有想象中那样的痛苦与绝望,的是一种茫然。
见到我进来,大东一把推开班长,班长的身子往前瘫倒下去,而大东那根还
硬梆梆的肉棒居然是从班长那粉嫩的屁眼里滑出,几分钟前我在外面听到的那些
悲鸣哀求大概就是因此发出。
「林少,真不好意思,这小妞两个处女穴都被哥们要去了,好久没开过荤了,
这下实在是忍不住啊。」大东咧着嘴巴贱笑着,之前他们看我的眼神都有些玩味,
现在大致是真的把我当自己人了:「不过这个小扭我已经帮你驯服得服服帖帖了,
接下来你可以尽情的玩了!」
大东从床上跳下来,捡起丢在地板上的裤子和衣服,往外嚷了一声:「高胜
——!你那边搞完没啊——!?过来帮帮忙——!」
「没你东哥耐力那么好啊,早就折腾完了。老骚货还挺配合的,省了不少力
气。」
那边穿好裤子的马脸晃悠悠地走了过来嘴里还叼着根牙签。
「来,帮忙抬出去洗一下。」
虽说喊着帮忙,但大东自己就把班长抱了出去,这一洗又洗了差不多二十来
分钟,期间在外面不时传来班长的痛叫声,不用问,那是马脸又搞上了。
我原以为我是拣二摊,没想到经过了两手才回到我这里。
「林少你慢慢玩,我们出去教育教育那两个老东西。」
班长被抱回来时还是光着身子的,饱受凌辱的身子上还布满了水珠。此时虽
然太阳还没下山,但毕竟已经是入冬了,班长冷得打着寒颤,靠在床头双脚摊开
着,一对乌黑的眼眸子沾着不知道是水花还是泪花,用一种陌生而恐惧的眼神看
着我。
大东和马脸他们的行径传染了我,之前母亲被王伟超上了的郁结,其实一直
深藏在内心底处,此时也一并爆发了出来。因此,班长这样的眼神没有让我内疚,
反而让我的心坚定了下来。
我扭头看了可能身后架着的摄像机,上面亮着一盏红灯,就像一只独眼的凶
兽在冷冰冰地凝视着我。
木已成舟,错不在我。
这是她的命。
*** *** *** ***
一切崩塌下来后,只剩下一堆颓垣败瓦。但很快,新的事物会在废墟中再次
耸立起来。
车子摇摇晃晃地开在坑坑洼洼的乡道上,我将脚撂到仪表台的上面,整个人
瘫软在座位上。
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感觉笼罩着我,那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畅快感,那是一
种,再也没有约束的自由感。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从古到今,那么多严刑峻法
都没有杜绝犯罪的发生,一方面是社会不公平逼迫的,一方面是,人内心的阴暗
面始终在蠢蠢欲动……
「她这样放在那里,不会有事吧?」
光头嘴里叼着烟说道:「能有啥事,这种事又不是次干。」
我没有想到,我弄完后,大东居然进来用一条毛巾捂住了班长的嘴鼻,上面
应该倒了药,十秒钟不到的时间,班长就闭上眼睛整个人瘫软了下来。期间班长
也没挣扎,不知道是因为被凌辱得筋疲力尽了还是根本上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心。
把班长迷倒后,大东将班长的底裤塞进她的嘴巴里,用大卷的透明胶布绕着
脑袋捆了几圈,然后就把她塞进了马脸提进来的大号行李箱里,摆弄好后两人再
合力把行李箱塞进了大东他们开过来的小面包车后尾箱里。
李东柱是个懦夫,他老婆是个胆小鬼,所谓性格决定命运,这一家子就是最
好的写照。
李东柱被光头在灶房放了后,回到房间里看着自己的老婆给马脸吞鸡巴,而
大东扶着她老婆的腰肢在操逼,居然都不敢吭一声,耸拉地站在一边扭过头去,
俨然把自己当成了一只鸵鸟。
然后两夫妻被马脸和大东演了个双簧戏吓唬了一下,说是事已至此要杀人灭
口,看着马脸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的一把手枪,当着他们的面咔嚓地拉了一下,
房玉莹居然就怕得直接尿了,然后抱着马脸的大腿哭天抢地地哀求着……
最后,光头掏出了一张合同,用枪管子拍打着李东柱的脸蛋说道:「这钱我
看你们也是还不上的了,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对吧?不过,也幸亏你有个女儿,
这样吧,你女儿去我们宾馆那里做服务员还债,嗯,工资就5一个月,我
再另外给5元你们,一直到还清债务为止。没意见的话,这张合同你签一下。」
我在一旁听着,算是明白姨父宾馆的「服务员」是怎么来的。李东柱欠了7
W8,而且这次肯定是要算利息的,我光算本金,班长至少要给姨父做3年多小
姐才能偿还。而且我知道姨父接下来肯定有后手,不会那么轻易就放她走的。
房玉莹哀求了一番,没想到马脸真的朝天开了一枪,我至今尚且记住那耳朵
嗡鸣的声音。屋顶上掉落几片瓦碎在两口子面前,她们立刻就又怂了下来。最绝
的还是当爹的李东柱,居然冒出了一句:「哎,你哭哭啼啼的干啥子,反正这女
儿就是赔钱货,以后不还是得送人去,还得贴钱置办嫁妆。我早让她出去打工了,
读书有啥子用……」
物竞天择,弱肉强食!
「她爸妈要是告到上面去怎么办?」
「就这两个怂逼我晾他们也不敢,不过保险起见,我让马脸盯着他们一段时
间。我也不怕告诉你,镇里面的警务系统全是自己人,告到镇里就是自投罗网。
如果他不开眼要到市里面去告,我们也有的是应付的手段。不是我们吹的,在这
片地方上,我们就是皇帝!」
「我不管你怎么看我,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自己弟兄了。虽然你只是通过了
次考验,但我已经决定了,我和弟兄们,以后就不碰你母亲了。」光头淫笑
了一声「当然,要是你要求,我们也很乐意效劳的。我们兄弟的女人,你看上谁
了,直管弄,大家都没有意见。我们组织文化就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你要弄就弄,反正做儿子的管不了母亲的事。」我嘴上赌气地说道,其实
心里颇不是滋味,立刻转移了话题:「我以后就跟着你们干这种事?」
「啧啧,说真的,不是你姨父开声,你想管都管不着,你都不知道你妈被我
调教得多服帖了,我让她主动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