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狗下意识就想否认,但我冷冷地看着他,他支吾了两下,才脚一软,坐倒
在地上。
这事我从光头那里听到我也是惊呆了。
光头怀疑黑狗犯过事,他不放心,就叫马脸去摸摸黑狗的底,马脸就去打听
一下他平时除了我们还跟谁厮混在一起,就查到他表哥那里去了。
他表哥就是个小混混,没想到居然是大东下面的人,在姨父的一个地下赌场
看场子的,马脸当即叫来一问,本来也没指望能问出什么,就是探探黑狗的性格
啊,生活等一些细节,嘿,好家伙,没想到他表哥以为黑狗惹了什么人,一下子
就把这件事给曝了出来。
我偶尔也去草包家玩,他母亲许红娟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平时话不多说几句
,是个文盲,大字不识几个,在家里面都是被草包他爹呼呼喝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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倌紡裙:玖伍肆贰肆叁玖零玖
黑狗和草包平时走得比较近,两家人住的也近,经常串个门什么的,没想到
草包母亲那懦弱的性子居然让黑狗这胆大包天的家伙起了邪念。
要说起来,草包他娘相貌着实一般,就是个普通的农村妇女,唯一一点就是
身子有些丰润,胸脯有几两肉。
黑狗这家伙怕自己弄不来,于是怂恿了他表哥一起干,在黑狗再三拍胸脯说
肯定出不了事后,黑狗表哥本来就心痒痒的,立刻就应了下来。
草包母亲一个月要回几次娘家那边,踩过点的黑狗和他表哥就躲在村外的玉
米地里,次因为有其他人路过放弃了,但两人愈发觉得成功的几率很大。
然后第二次许红娟独自拿着电筒经过的时候,蒙着脸的两人从后面一下子冲
了上前,一个人捂嘴巴,一个人拿匕首威胁,草包的母亲就这么被挟持进了玉米
地,嘴巴里被塞了自己内裤,就这么被黑狗表兄弟两人在玉米地里给轮了。
结果不出黑狗所料,许红娟被恐吓了一番后,回去果然把这件事捂在心里,
没有声张。
我心里愤恨地想着,妈的,真是老乡老乡背后一枪,先是王伟超胁迫了母亲
,而今黑狗也干了草包的母亲,我操,会不会四眼也把黑狗的母亲给弄了呢?这
都什么鸡巴玩意的事。
其实这样的事,不得不说是在是和村子的环境有很大关系,人穷志短,穷乡
僻壤里最多偷鸡摸狗的事。
这些年来,村里的治安一直很差。
「以前你爱咋整咋整,现在不一样了,你得听我的,女人少不了你的,但是
你要是敢自作主张,别怪兄弟我不讲情面。」************打发黑
狗后,在校外为数不多的馆子里随便吃了个快餐。
自打姨父说我通过考验后,我每个月都能在李经理那里领工资,基本上算是
啥也不用干,一个月就能拿8元,比许多在厂子里干死干活的工人还高得多
了。
下午我没回学校,直接就翘了课。
翘课的感觉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么迷人,当别人被困在教室里昏昏欲睡的时
候,我却大摇大摆地在田野间飞驰。
当我出现在陈瑶面前时,看着我,她眼泪止不住地吧嗒吧嗒地往下掉,结果
直接就抱着我哭了起来。
我抱着她,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
「不用这么感动吧……不,你这是激动了啊。」
我突然又有点难受了,我过来看望她不过是接受了光头的建议罢了,自从决
定把她牺牲掉,我心里面留给她的位置已经不多了,而且很快就连那一丁点的地
方都会被我清扫出去。
但是每每当她真情流露的时候,我还是不由自主地被影响着。
「你最大的问题就是太容易摇摆了,摇摆的人注定一事无成。」
光头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我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陈瑶看起来的确是「生病」
了,略显苍白的脸上带着明显的黑眼圈,鼻子不时地抽抽,哭的时候看起来
还有点精神,但在沙发上坐下后,没聊几句,感觉她的精神状态就开始有些恍惚。
但我心里明白,这哪是什么病,这是「瘾」
发作过的痕迹。
「要带你去看下医生吗?陈瑶,陈瑶?」
「嗯。」
我连唤了两声,精神有些恍惚的陈瑶才反应过来,她又抽了下鼻子,摇了摇
头:「我没事的,我睡一下就好了。」
「不是吧,你精神状态看起来有些差,要不,今晚我留下来陪你吧。」
我假惺惺地问道,我是料准了她不会应允的,不过就算她答应,今晚我也要
找些理由走的,可不能为了一个开始腐烂的水仙而放弃另外一朵正在逐渐绽放的
牡丹。
「不!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没什么事的。」
果然陈瑶身子一颤,连连摆手。
她是怕我留下来看到了她发作时的丑态。
「真不用?那要给你买啥药不?」
「家里面有些药,我吃过了……真不用,我,我想自己在家里休息一下就好
了。林林,你能来看我,我已经很开心了。」
陈瑶努力地给我挤出一个明艳点的笑容,试图让我宽心。
这个牵强的笑容还是让我有些不自在起来,我点了点头,摸了摸她那乱糟糟
的头发,说道「那你照顾好自己哦,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啊。」
「嗯。」************毫无意外的,我在校门口「偶遇」
了母亲。
她正在和门卫聊着什么,我走过去,先是喊了一声「妈」,然后故意装作惊
讶地问道「你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你跑哪去了?」
我随便找了个借口。
差不多有个把月的时间,我以为自己和母亲在这个校园里玩躲猫猫,就这么
大一个地方,我们一次都没有遇见过,我不找她,她不找我。
实际上我们都很清楚,是母亲在躲避着我。
************自从那天暴雨留校后,我就再也没进过这间宿舍
了,如今可以说得上是「触景生情」,母亲就是在这间小宿舍里,被王伟超胁迫
着玩弄了一整个晚上,在拿到那段影片的后来,许多次在鱼得水的宾馆里,我对
着那段片子撸管子时,不止一次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