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拉了起来,把她像一只温驯柔弱的小羊羔一样拉进自己怀里。
刚被插得肿痛不已的肉洞现下又被粗硕肉棒挺入,令许怡心颇为难受,但那令人魂酥骨散的充实紧胀感却又使得她未褪的艳色丽靥上又升起一抹醉人的嫣红,一幅分不清道不明是痛苦是愉悦的娇羞样儿,纤滑修长的玉腿却情不自禁地随着他粗巨肉棒在肉洞内的深入而举了起来。
许怡心被胀得她银牙暗啼,柳眉轻皱道:“此事你没问过你娘吗?她知道的应该比我更清楚!”
丁朝午听她语气中颇有怨恚之意,不解道:“难道此事和我娘有关系?我过她的,她却没有告诉我。”
许怡心臻首轻摇,叹道:“往事不提也罢,反正一切都已无可挽回,免得伤了姐妹和气。”
见丁朝午闻言露出惶惑的神气,心下一软,美眸闪烁,旋道:“自从我嫁给董则霸,他便极少和我同床,生下浩儿后更是难得入我房内,只顾自己在外花天酒地寻花问柳,仿佛我是个蛇蝎猛兽,又或是个不祥之人一样。你想我十七岁就嫁给了他,这多年来不死不活的,外表上却要装做若无其事,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啊!”
说及此处,不由伤心地啜泣起来。
丁朝午不由地慌了手脚,对这俏佳人他可是疼惜万分,哪忍见她哭泣,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旋即想到眼下之计维有设法转移她注意力,使她忘却不快往事,当下双手用力,腰杆一挺,一手抱住许怡心浑圆雪白的柔软玉臀,一手搂住她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从床上站了起来。
“哎”许怡心一声娇媚婉转的哀啼,随着他腰杆的动作,只决自己阴道膣腔内的粗壮肉棒猛地又往紧小阴道深处一挺,而这令人落魂失魄的一下深顶,立时让她娇躯酸软,上身胴体摇摇欲坠,本能地用一双如藕般雪白玉臂紧紧地抱住这个正跟她紧密“交合”在一起的男人。
她体会到他的苦心,泪眸泛笑,软语道:“你自小就很黏我,长大后一点微变,我就更感亲切了,觉得这个世上除了你娘就只有你是真心对我好,你娘是个女子,而你虽是我外甥,但不管怎样总是个男人,可以给我我所需要的,也只有你能明白我最需要什幺!所以确切地说来,是我一直在勾引你,以致让你做下此世俗所不容的乱伦之事,我其实是个淫荡无比的女人。”
眸中珠泪又滚落下来,点点滴落尘埃。
丁朝午急声辩解道:“不,不是这样的,心姨,你素来贞洁自守,以前何曾有什幺淫荡之行了。我们的相爱虽与礼不容,却是最真诚的,你的婚姻既不是你自愿的,那幺你也就决不会最新222。0㎡爱你的丈夫,所以你的心仍是一片空白,仍然在期待着一份真诚的爱情,一个生命中真正的男人。”语声恳切的道:“而我,就是那个人!”
许怡心紧闭美眸,喃喃道:“是的,你就是我生命中一直在期待的男人,因为,只有你,你才最明白我。我真恨不能立时死了,剥开我的心胸,好让你看到,我许怡心的心上刻着的只有”丁朝午“三字。可恶的伦理礼节全都滚开吧,小午,让我们永远的相爱着热恋着吧!我是你的女人!你的!你一个人的!”
丁朝午听着这泊心沥血般的表白,心情荡漾,对这佳人感激无比,就算是为她立时死了,也有所甘愿。现在他唯一报答她的方法便是在她娇躯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让她尝做女人的真正乐趣。他抱住这温婉柔顺千娇百媚,这多年来的受尽空虚箭熬的女子那凝滑如脂的雪白玉体走下床来,在房中走动起来,每走一步,肉棒就往她那紧窄阴道深处一挺一送。
许怡心一声声不由自主地娇啼轻哼,把情动无限的美丽螓首埋在他肩上,一对饱满的娇挺椒乳紧紧贴在他胸前,雪白玉润纤滑修长的优美玉腿紧紧盘在他身后,死死夹住他的腰,否则一松她就会掉下来。
丁朝午抱着心爱的恋人,用火烫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进进出出不断抽送,许怡心虽染刚才对丁朝午宣泄了这多年来一直抑郁的心事,彻底放开了自己,但当被他抱着转到床边时,半掩半合的动人美眸猛地看见刚才自己和姐姐的儿子洁白床单上激烈交媾流下的那一片片狼藉秽物,还是觉得秀赧不甚。
同时还发觉有一股股温热滑腻的粘稠爱液正从她自已下身与他肉棒紧紧交合的玉缝处流泄出来,顺着她光洁娇滑的雪臀玉股流下去,流到臀部最下面时,已变得一片冰凉,不禁令她花靥娇晕,桃腮羞红一片。
肉棒在紧窄阴道中不断地抽插顶动着,许怡心美眸含春,芳心羞喜交集地娇啼婉转着,应和着他的每一下奸淫抽插,房间内呻吟娇喘声撩人阵阵,旖旎春色弥漫了整间内室。
当又一波高潮来临时,许怡心一阵急促地娇啼狂喘,“啊”一声哀婉撩人的娇啼从春色无边的室内传出,她雪白晶莹的娇软玉体猛地紧紧缠着丁朝午的身体,一阵令人窒息般的痉挛哆嗦,樱口一张,银牙死命地咬在他肩头的肌肉。
梅开二度后香汗淋漓娇喘吁吁,许怡心再次被甥儿抽插得欲仙欲死,只见两人下身紧紧交合在一起的媾合处淫精爱液斑斑,狼藉秽液颇为不堪。
丁朝午抱着交欢高潮后娇软无力的玉润胴体休息了一会儿,缓缓放下地来,但他那支粗长肉棒还是紧插在许怡心体内深处。慢慢从男欢女爱的高潮巅峰滑落下来的许怡心用一双雪白可爱的纤纤玉手象征性地去推他的身体,羞道:“够了,小午,今天心姨已经够了,你出来吧!”
见丁朝午摇摇头并没有应声做出抽出的动作,她只好自己往后一退,想让仍插在阴道中的肉棒褪出来。可是,她退一步,丁朝午邪笑着也跟进一步,始终让一大截肉棒仍留在那美妙温热的体内。她一退再退,而他也用那根巨硕粗壮的肉棒一直将那一丝不挂的玉体顶到了梳妆桌边不能动弹为止。
许怡心知道丁朝午要和自己玩新的交欢方式,只是不知他到底要怎样做,同时由于下身仍插着肉棒,加上在后退之中,那巨大肉棒的进进出出,纤美雪滑的修长玉腿更是酸软无力,几乎站立不住,摇摇欲坠之际,俏美雪白圆臀顺势坐到了梳妆桌上。
此时丁朝午迅速用一只手握住她一只美丽娇挺的雪白椒乳,用两根手指夹住那粒嫣红玉润娇小可爱的美丽乳头一阵揉、搓,“嗯”一声迷乱羞涩地娇哼,许怡心芳心不由又有点酥痒。他还一低头,就势吻住她一只柔软晶莹的透明般耳垂,舌头又舔又吮,许怡心呼吸又不由得急促起来。
丁朝午一只手紧紧搂住婷婷玉立娇软纤滑的如织细腰,一只手抚弄着嫣红乳头,不一刻那一对嫣红乳头又充血勃起,在美丽雪白的娇软玉乳顶端娇傲地硬挺起来。他缓缓地一扳许怡心娇柔香肩,将她娇软无力的裸体按倒在桌上,他一手搂起纤美玉腿,肉棒往她下身一挺,又已破关而入,深深进入许怡心那美丽迷人的体内。
天色已亮,无边暗色褪去,山区现出一片与晚夜里完全迥异的景色。
容虎早早就已起身,察看自己昨日那一身惨重的内外创伤,经一晚功夫已竟经好的七七八八,暗叹那返魂丹果是灵效若神,不禁对丁朝午更是感激在心。此际,他在屋中未见丁朝午和他所说的友人,暗思他们或者尚未醒来,便独自来到屋外。
这处屋舍处于一座高山环绕中,这山高高插入天际雄峻险极,半腰处十二道匹练似的飞瀑挂落,山腰之上云雾迷漫;而在若隐若现的半山中有一块突出的山崖,满挂绿翠之色,刚在飞瀑上面。
一片缤纷灿烂的野菊在秋风里展着笑靥,风姿嫣然,宛然丽质天生;在这片成簇的野菊这边,一潭小石池宛似明镜,全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