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然后抛到柔顺的羽床上。
男人快速地扯下自己的衬衣,然后扑上床将不知所措的珊莎压在身下。
两人贴得很近,男人鼻子轻轻嗅了嗅,甜腻浓烈的花露水香气中混合着一丝柠檬的味道,这是珊莎自己挑选的香精,加上少女自身的体香让男人很兴奋。
「唔……呜……」男人压在珊莎娇柔的身躯上,双手按着她洁白的手腕,低头将少女诱人的嘴唇含在口中,伸出舌头搅动对方那条惊慌的小舌头。
「嗯唔……唔呜……嗯嗯唔……」珊莎被吻得面颊通红,她也曾和女伴玩过接吻游戏,但和现在的感觉完全不同。
「天啊……他的手好大……但……摸得我好……热……」珊莎感觉到男人的大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胸脯,两只手指在隔着衣裙捻磨她的乳头,妙的感觉令她的意识都有些恍惚。
不知亲吻了多久,直到珊莎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来时,男人才松开了她的嘴唇。
珊莎是个传统的美人,她从母亲那里继承了徒利家族的玲珑颊骨和清澈的蓝眼睛,枣红色的秀发浓密而柔软,红色的发丝如火炬的光芒,像铜板一样闪亮,被侍女们精心编织成更动人的模样。
她的身材修长而优美,大概是从小受到淑女教育的关系,有着非常符合贵族小姐的动人魅力。
等到珊莎从恍惚中回过来时,她发觉自己的衣裙已经被解开了大半,男人更是已经完全赤身裸体。
「大人……啊……嗯唔~呼~嗯……」珊莎想说些什么,但男人却已经跨坐在她的身前,嘴巴吻住了她娇巧的肚脐眼,难言的刺激令她浑身一颤。
沿着珊莎的肚脐眼舔弄了两圈,男人一路向上亲吻,直至吻到她的脖颈,吻到她的下颌,吻到她全身的肌肤都微微泛红,然后在她的耳旁轻轻说道:「我叫凯撒斯,以后你将是我的女人……」说罢,凯撒斯在珊莎晶莹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然后岔开她的两条粉腿,双手扶着她的细腰,将肉棒对准已经湿润的嫩穴,俯身缓缓挺入。
「呃嗯……呃……嗯!嗯!啊!……」珊莎第一次行房,全身都绷得紧紧地,下身疼痛却咬牙不敢叫出声来,强忍着任由男人挺入自己体内深处。
「啊~好紧!好舒服!啊~真是个可口的小美人~」凯撒斯心中感叹,「古板的史塔克家怎能生出这样好的姑娘来~」坚挺肉棒缓缓挺入,龟头顶破一层薄薄的肉膜,随后棒身将肉膜彻底撑开,疼得珊莎全身一颤,眼角忍不住挤出几滴泪水,凯撒斯轻轻地舔掉珊莎眼角的泪珠。
温柔的举动令一直遭遇各种欺辱,备受惊恐的珊莎彷佛找到了倚靠,双手主动地搂住凯撒斯的脖子,一双白皙的美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娇躯更是尽可能地缩在男人的怀里。
凯撒斯抚了抚珊莎柔顺的头发,双手搂着珊莎的背,坐起身来开始贴着珊莎前后挺动,不时将手探入她的内衣中揉捏她的臀肉。
啪啪啪啪啪!随着珊莎的肉腔渐渐适应凯撒斯的大小,珊莎开始渐渐感觉到了快
感,凯撒斯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嗯嗯嗯嗯嗯……嗯……唔……啊啊啊啊啊……大……大人……凯撒斯……大人……嗯……嗯嗯……啊……」珊莎满面潮红,白嫩的肌肤已经汗津津地了,凯撒斯索性脱掉了她的丝绸内衣,揉着她的胸部,将她按在床上继续挺动。
「啊!要射了!」凯撒斯搂着已经迷乱的珊莎猛烈挺动,在她耳边叫喊着,「给我生个孩子吧!」「啊啊啊啊啊!」珊莎尖叫着,两腿紧紧夹住男人腰,感受到了男人在自己体内喷射后留下的炽热。
淡淡的处女落红混着爱液从两人的相接处溢出,象征着史塔克家族的长女小姐被凯撒斯夺取了第一次的身子,并亲自播下了种子。
还不够!凯撒斯将珊莎剩余的衣裙全部脱掉,将全身赤裸的珊莎翻过身子,趴在床上背对着自己。
凯撒斯则一边揉着珊莎的胸部,一边从她的身后挺入肉棒,继续开始挺动。
此时的凯撒斯就像条大狼狗一般骑在娇贵的小母狼身上猛烈耸动,将珊莎干得媚态连连。
啪!啪!啪!啪!啪!凯撒斯每次挺动都会撞击上珊莎柔软弹性的香臀,看着她脑后一甩一甩的浓密秀发,凯撒斯忍不住拽住她的一把头发,如同驯兽般骑着这美丽的小母狼肆意驰骋。
这一天,凯撒斯搂着珊莎的身子用各种姿势在房间各处欢爱,直至她初次承欢的小穴快要被干得红肿起来才放过她。
几天后,珊莎·史塔克已经彻底迷恋上了这个如同骑士般勇敢,如同国王般威严的男人了。
她终究还只是个爱美的小姑娘,食髓知味下更是对凯撒斯百依百顺。
今天是部队押送物资去往河间地,并且带珊莎去和她的母亲凯特琳·徒利相见的日子。
珊莎早早地就精心打扮好,穿上了漂亮的裙服。
然而凯撒斯刚起床就把珊莎拉了过来,让她蹲伏在自己胯下为自己舔弄肉棒。
珊莎仍有些羞涩,但还是顺从地提起裙子蹲了下来,张开诱人的小嘴将凯撒斯早晨挺拔的肉棒含如口中。
「嗯~」凯撒斯嘴里发出一声轻哼,这是舒服至极的感叹。
珊莎虽然一开始并不娴熟,但她自小受到了严格的淑女教育,对音乐、诗歌、演唱、舞蹈以及其他一些「女性休闲活动」比如刺绣等方面都有着浓厚兴趣和天赋。
她的学习能力很强,学习得很快,根据凯撒斯的反应渐渐掌握了要领。
「嗯……啊……咕噜……嗯……呕……嗯……」珊莎脸上泛起一片羞赧的红晕,但仍是认真地吞吐着男人的肉棒。
看着这个曾经的贵族小姐顺从的趴在自己胯下为自己吞吐肉棒,一头浓密的枣红色秀发显得高贵而美丽,让人忍不住想弄脏它。
凯撒斯抱着珊莎的脑袋一阵挺动,在她娇嫩的喉道中肆意顶撞,直将珊莎干得两眼直翻,那双眼汪汪的湛蓝眸子可怜兮兮地向上望着自己,令凯撒斯又是暴虐又是怜爱。
最后,凯撒斯将肉棒抽出,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到了珊莎的头发上,惹得她又羞又恼,只能再重新梳洗一次。
哀悼的钟声响起,君临城的维桑尼亚丘陵上,以大理石砌成、富丽堂皇的贝勒大圣堂前,众多金袍卫士被安排在四周巡逻,一些贵族和他们的随从们分列两排站在阶梯两侧,总主教站在在阶梯顶上等待着这次送葬最重要的人到来。
皇家的轿子在阶梯前停下,太后瑟曦面色阴沉地下了轿,她的身后侍立着御林铁卫之一的马林·特林爵士,随同她走上阶梯。
在阶梯两侧的人群中,瑟曦见到了身穿墨绿色金纹长裙的玛格丽·提利尔,两人对视了一眼,瑟曦面色不善,而玛格丽则似乎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瑟曦收回目光继续向前走去,总主教则立刻迎了上来。
前任总主教在之前的君临暴乱中被暴民从轿子里拖出来撕成了碎片,头上的主教冠冕也在当时丢失了。
现在这个新任总主教头上戴着用无瑕的水晶和金丝铸成的优雅冠冕,这是泰温公爵生前命人打造的。
托曼国王现在还没有到,瑟曦要求和她父亲的尸体单独呆一会儿。
走进大殿,在水晶、玻璃和黄金砌成的巍峨穹顶下,泰温·兰尼斯特公爵的身躯静躺在平台上的大理石棺中。
静默姐妹把泰温大人打扮得似乎正要去参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