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去除。你是如何得知，做……做那等事能助我收束真气，除去心魔？”
“你听过么？”
应风色蹙眉片刻，抱臂沉吟：“有点耳熟，但想不起在哪儿听过。”
“我家主
所练，就是这门。无垢天
们也要练，可以说我幽明峪上下艺业，均系于此功。”鹿希色翻开抄本，指着开
的那一段。“‘合修并进，神炁风雷’二句，正是九转明玉功开宗明义的题旨，你觉得两套内功恰有着一样的核心命题，同样区分
命二元，同修并进……会有这样的巧合么？”
别的武功不好说，但修练心识的功法在当今武林绝对是凤毛麟角，风雷一炁与九转明玉功有着近似的概念，若连阐述法门的遣辞用句都相像如斯，便只有一种可能：两部内功原本就是一部，又或一功两传，由两个不同的源流各自传落，才有名目、乃至文字上的微妙差异。
这一推断合
合理，直觉便能想通，应风色却有些神思不属，频频走神，难以集中注意力。
冰无叶自练明玉功也就罢了，还传授给麾下侍……这么说来，他也和鹿希色做过昨晚那样的事么？难怪郎的小嘴和玉手异常灵活，热奔放起来简直难以抵挡。此非是天才横溢，天生的尤物胚子，而是被别的男捷足先登，
夜玩弄调教出来的么？
应风色本以为自己会愤怒得浑身颤抖，但另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却稳稳拉住其理智，不让轻易崩断。拨步大床的锦褥上，还留着一朵朵梅花印似的樱红花晕，虽听过子初夜会落红，鹿希色流的血也多到令男儿忍不住咋舌的境地，即使被海量的
汗水反复冲淡，薄被乃至两的腹
间依旧沾着艳丽的无瑕之证。青年不仅得到难以言喻的快美，独占郎的巨大成就感更将胀
胸臆，直薄天际。但与冰无叶双修的九转明玉功……是怎么一回事？
鹿希色一个响指将他换回现实，才发现郎的身子横过桌面，双掌揪着他的面颊，像揉捏面团也似，但强而有力的握持完全不像在开玩笑，甚至揪得颅隐隐生疼，令男儿不敢分神去瞧她大大分开的红襟里，那垂坠成了两只饱满吊钟的雪白巨
，只能直勾勾地望着她。
“你为何把锦匣拿给我看？”
“什……什么……”应风色简直莫名其妙，好不容易挣脱郎的小手，鹿希色双肘撑桌，翘着浑圆结实的
瓣，下
搁在
叠的手背上，眸中殊无笑意，又再重复了一次。“为什么给我看锦匣？我连要求都还没有提出，你便拿了出来。这是为什么？”
应风色瞠目结舌。
他不做无谓之事，所以拿给她看是很直观也很合的举动，然而到了要代动机时，才发现并不合理。使其合理的理由是无法言说的，至少无法在这样的提问前表露——在鹿希色质疑的瞬间，那个理由便已不攻自。应风色仿佛从脚底凉到了顶，面上一阵青一阵白，却又莫名地烘热，难以自问，遑论开
。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自己，你也应该这样。”鹿希色罕见地放慢了语速，与其说斟酌字词，更像是循循善诱，唯恐他没听清础、想明白，不欲再横生枝蔓。
“我选择与你同盟，是因为你的能力非常出众，而我，也有他所不能及的能耐，缔结盟约对你我都有好处。这个合作是创建在公平互惠的基础之上，你给我一样，我也给你一样，谁都别占谁的便宜。”
但我占了你的便宜。应风色嘴动了动，终究还是没说出，郎的冷静甚至让他觉得痛，像心被活生生剜出来，兀自淅淅沥沥滴着血，这比削损颜面尊严更令难受。
鹿希色像是听见了他的心语，温婉依旧，娓娓续道：“我虽不是随随便便的，也不致觉得失身一回，就要哭闹上吊什么的。如你所见，我
都没少一块，就是疼得厉害而已。”冷不防甩他一掌，俏脸上波澜不惊，仿佛打的就不是她，一派从容。“王八蛋。疼死我了。”
应风色不闪不避，爽快挨了一记，忽有点想笑，只得努力憋住。
“敢笑信不信我揍你？”鹿希色狠狠瞪他一眼，又娇又烈，在应风色看来益发俏媚动，忽觉“活色生香”四字真是妙绝，怎会有这如剑般快利的形容？鹿希色却浑然未觉，继续说道：
“你没问我便要了我，我不欢喜。但原先我以为多捋几回，让你
出便是，证诸其后，那是异想天开了，若非你要得及时，待我想到这一步，怕已救之不及，这是我的过失。无论出于什么动机，是你保住了我俩的投资，这一点我并无不满。但我需要你更专心，且一直保持你的出众，若非如此，你我极可能会惨死在下一回的降界仪式里。还是你不以为会有下一次？”
他当然不会这般天真。点数、兑换，无法带出神域的半痴剑，只花少许代价就能换的越世之眼……一切的铺陈都在告诉所谓的“九渊使者”们，下一
的降界在可见的短时间内必将打开，这是让他们预作准备。
“我们把规则说清楚。公平换，一一半，所有东西都一样。”鹿希色正色道：“我会把九转明玉功默给你，两相对照，找出与风雷一炁的异同，好处共享，祸患齐避；你给我瞧了匣内所藏，我也会告诉你我同羽羊神换了什么，报换本就是结盟的价值所在。
“不管是为你收束真气、解除〈臭肺篇〉遗下的隐患，或合体双修，增益彼此功力，我都能同你做那档事，但我们既非侣，更不会结为夫妻，你将来不是要当宫主么？我可不想做那种被抛弃灭的下堂妻，难看死了。”
应风色本想说“你就算当下堂妻肯定还是挺好看的”，昨夜极尽缠绵的恩场景蓦又浮上心，脸酣耳热之余，胸中一意气仍不能平，指着榻上锦褥的斑斑落红，咬牙道：“我……我怎么说也是你……一个男，便一时糊涂占了你的身子，岂能不管不顾？你以为……我是那种婆婆妈妈的么？”
鹿希色支颐笑道：“你这说的是哪儿跟哪儿？我六岁那年，我爹给盖房子从梯上摔落，跌断了腿，不喝酒便疼得睡不着，让我娘抛露脸，出去打零工挣钱。我娘生得标致，街坊间遂传些风言醋语，说她在外跟别的男勾搭上了，今张三，明天李四，听得我爹镇喝闷酒，面色
沉。
“有天早上外下大雨，我爹又在檐下喝酒，始终等不到我娘撑伞折回，嘴里嘀咕着‘见鬼的天做甚生意’，我见他全身湿透，拿了件衣裳蹑手蹑脚接近，我爹突然转身，两只眼睛瞪得铜铃大，像鬼一样大吼：‘谁让你卖好了？谁教得你给男卖好了？’将我拖进房里，就……那子疼呀，像给烧红的刀子剜出肠来。”
她说得轻描淡写，脸上还挂着怀缅似的微笑，仿佛说的是什么美好往昔。应风色皮发麻，喃喃道：“怎么……怎会有这种事？”忽捏紧拳，沉声眦眸：“你爹呢？现在在哪儿，还有没有联系？”指节格格作响。
鹿希色似笑非笑，撑肘望着他，似乎很满意的样子。应风色心念微动，霍然起身，指着她大叫：“好啊，你诓我！”不知恼羞成怒多，抑或松了气多。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噗哧”一声，齐齐笑了出来。
风云峡的麒麟儿不惯被捉弄，见郎笑得得意，灵机一动，扑上前去呵她的痒。果然就没有姑娘不怕痒的，鹿希色又叫又跳，偏偏一动腿心里又疼得紧，这回连匕首都不及亮出，三两下就被摁倒于榻，饱满的胸脯撑出衣襟，近乎半
。
应风色压着玉咻喘，无意间显露的孩子气笑容渐褪，见她玉靥酡红，不觉有些怔傻，如痴如醉的目光像被世上最宝贵的物事黏住也似，舍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