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只有自己瞧旁人的眼活像蛆虫那还是曾入了眼的。
自你来此说过一次‘龙方飓色’、两次‘龙大方’每回提到他我都能瞧见你眼底的轻鄙不屑然而你自己却毫无所觉。
你知不知道他提起你时眼底流露的是什么?”
应风色勉强挤出的笑容僵在脸上情有些铁青。
柳玉骨推开门扉摆了个“请”的手势轻声道:“我让人引开了玉蒸你不用再等她了。
依我看你不过是想肏我罢了咱们在降界里总能遇到届时你爱怎么肏怎么肏我并不在意还会好生配合你让你尽兴射个痛快;拿你一点分数还是值得的。
“至于迎仙观就请你不要再来。
让你后悔莫及的方法总是有的并不只武功而已。
最终埋伏在外头的三名女子应风色只见到其中两名各自把守走廊两端扼住出入喉颈目光不可谓之不毒。
姿色虽不如柳玉骨却都在柳玉蒸之上是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引人回头的美人。
柳玉骨“押”他离开时一名个头娇小、傲人胸乳抛甩如浪连腰带都快束不住的少女小跑步而来对柳玉骨踮脚附耳:“费了点工夫。
大门那边是安全的。
”应指引开柳玉蒸一事。
应风色心念微动抱拳笑道:“这位是海棠姑娘罢?幸会。
”少女汗潮未褪小腰上鼓胀成团的前胸兀自起伏吃吃笑道:“我跟你很熟么?”笑靥如花中人欲醉眸底却没有半分笑意死寂一如柳玉骨。
他在观外集子里等了盏茶工夫才见叶藏柯蹒跚而回意态萧索。
“……跟丢了?”
“认错人。
”叶藏柯抱臂抚颔拇指“啪嚓啪嚓”刮着胡渣。
“虽然很像但……并不是。
多年未见连我也走眼了。
”就算是自嘲也未免太过苦涩应风色都觉得不像他了。
既与迎仙观无关没敢多问拉他匆匆返回舟上解绳顺流确定周遭不出四耳才说了从柳玉骨那儿得来的线报。
叶藏柯大抵同意他的推论。
坐玉霄派第二把交椅的“紫华痴客”胡媚世若真是蒙面与叶藏柯了结血淫花一案的黑衣女子玉霄派可能只是明面上的掩护身份。
娼妓自古虽是贱业背后所涉及的庞大金钱及人脉运作不容小觑这种规模的幕后黑手搞出降界阴谋毋宁比武林门派更合乎情理。
应风色已将《天予功》抄了一份给他叶藏柯还未参详出什么来但也觉应风色那“蓝田种玉”的假设别出机杼:要说服一群少女不断睡男人换取功力或有难度但把她们扔进降界任九渊使者或鬼牙众蹂躏事后再趁诸女昏迷之际夺取杂气则要省事得多。
而经过七轮降界迎仙观的师长们还未察觉有异这本身就极有问题。
“这样罢我想办法查查迎仙观横竖也要盯着执夷府尹衙门说不定能找出两者间的关联一石二鸟两尽其妙。
”叶藏柯没告诉应风色的是:他打定主意要与五爷交换盯梢的目标这个念头是在应风色告知迎仙观之事前就已经决定了的。
他追进街市的红衣女子正是玉霄派的掌门“蓬山金雨”鹿韭丹。
她在清水码头及附近几座乡镇间是闻人沿途与这位鹿女侠打招呼之声不绝于耳男女老少皆有她也频频点头偶尔驻足聊上几句没什么架子可想见她受到乡人爱戴的原因。
而鹿韭丹无论身形、五官轮廓就连行走间挺胸昂首的那份飒爽
无不像极了他梦中的小姐像到令他隐隐心痛。
当然鹿韭丹至多三十许人这还没算上手绾一派气华自生以叶大侠目光毒辣猜想她实际不过二十七、八年纪与梁燕贞相差甚远;两人也非一模刻就宛若孪生那种相像而是气质相近不只说话微笑的气连举手投足间某些不经意的小动作都有小姐的影子凹凸有致的身段更没得挑仿佛是拿尺量过了才照着塑成背影几无分别。
更要命的是她们连衣着首饰的偏好也像。
若无当年之行梁燕贞仍于濮阴驰骋畋猎日日颐指气使编派他就这么平淡无长到了二十七八裙钗衣发的品味就应该是这样。
除了红衣之外。
小姐偏爱青色寻常女子喜欢的大红从来就入不了她的眼。
世上女子何止万万其中有几个形貌相似的半点也不怪但气与品味却须日积月累才能形成若其一相近还能说是巧合样样都像到这步田其中必有蹊跷。
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这个蹊跷不要发生在迎仙观或任何与降界阴谋有关之处。
按当日傅晴章的说法梁夫人并无其他的兄弟姊妹梁侯也没有小姐以外的子嗣梁燕贞更不可能生出鹿韭丹这个年纪的女儿血脉一节应可径行排除。
合理的解释是鹿韭丹认识小姐并与她一同生活过几年朝夕相处耳濡目染之下不知不觉成了小姐的翻版。
盯住鹿韭丹说不定能循线获知小姐的行踪。
这么多年来叶藏柯不是没有在“要不要打扰小姐”上挣扎过就算见了面要说什么呢?他早不是当年的小叶梁燕贞也不再是他的小姐了。
但这些年她渺无芳踪若非归于平淡而是卷入降界的阴谋以致身不由己呢?她是否曾在孤绝无依里呼喊“小叶救我”自己却从未听见?
小姐可以负他哪怕是一千次、一万次他都能原谅。
但他却不能辜负小姐一次也不行。
“姓应的小子今儿来到观里同玉骨说了会儿话然后又走啦。
“……什么!”哗啦一响藕色纱屏后水花四溅破开水雾氤氲。
蒸腾的热气中隐约见半身自浴盆里坐起颈细肩宽双峰坚挺光映于屏上的剪影便无比诱人遑论肤光润泽肌莹如玉直是吹弹可破。
邻近风花晚楼的内宅之中特意将澡房设置在最僻静的角落怜姑娘还特别聘请巧手匠人设置管路从烧水房引入热水毋需丫鬟仆妇提水添加隐密性与舒适性俱佳更适合两人摒退左右说些不传六耳之事。
况且梁燕贞在浸着热水放松时最容易被说服。
她的反应早在怜姑娘的预期内清减已极、手脚末端玉枝般微微透光的女阴人解去罗裙赤着脚儿裸着一双笔直细腿踅进纱屏坐在浴盆边上——即使是用最好的赤桧制成的澡盆盆缘也不过合掌厚薄只怜姑娘坐得被那细扁臀瓣一衬倒像坐着宽板凳似的居然毫不突兀。
梁燕贞在水底捏了捏虬鼓成团的紧致翘臀暗自咋舌本想说几句狠话想想形势比人强何苦自取其辱闷着头又坐回去;扭开视线避过怜清浅交叠的腿心子里那抹若现若隐的乌影。
这些年她们始终保持亲密但相互敬重的关系没有因为同生共死合作无间消损了得以各自悠游的余。
若怜姑娘真爬上床求欢她不介意对她敞开身子尽情取乐但不是那样的场合梁燕贞绝不希望她感觉自己不被尊重。
外头那些男人的眼还不够贱嘴不够脏么?同为女人就放彼此一马罢。
怜清浅就是抓住她这份心思好整以暇从砌石池子里一瓢一瓢往盆中添加热水上升的氤氲水面再度漫过了两座巍峨乳峰只露出藕臂夹起的一线深壑。
“据玉茗回报没说什么紧要的。
但应家小子大胆得很居然敢在现实里拉联盟友羽羊若过于轻忽未始没有阴沟翻船的可能。
这话明贬暗褒正投梁小姐所好。
果然梁燕贞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