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样的想法,打一进屋开始,眼睛就十分大胆地看向了床上独自坐着的曼珠。
曼珠似乎察觉到了那热辣地目光,新生感应扭头去看那目光的主人,刚一看清对方的脸,秀气的眉头便忍不住蹙了起来。
“是你这个贱女人!!”曼珠的声音里充满了怒气,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性奴队伍中那个唯一胆敢跟她对视的女奴隶,偏偏这个女奴隶还跟她有着不小的渊源。
女奴此时心里其实也很忐忑,说实话如果不是现在她活命的机会都在曼珠身上,她其实是不怎么愿意再跟曼珠有任何接触的。
她可是少数几个知道曼珠对沙华到底有多深情的女人,偏偏秦寿那天晚上就派了她去勾引撩拨沙华,最后更是带着沙华射出的东西跑回竹楼见了曼珠。
虽然明明这些事都是秦寿指派着她干的,她作为一个奴隶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但女奴深知有时候跟女人是没有任何到底可讲的,尤其是像曼珠这样的被恶魔困着却又偏偏没有死心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一旦疯起来,那可不会去管她到底是不是无辜的。
更何况,沙华的鸡巴毕竟捅进过她的身体,还在里面留下了一点东西,单凭这一点,她知道曼珠心里就恨透了她,恨死了派她去勾引沙华的秦寿。
然而寄人篱下的曼珠偏偏拿秦寿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也让女奴成为了曼珠唯一能够找到的出气筒。
这一点,在上一次她被秦寿派来去引曼珠跟沙华见面时,得到了非常真实的印证。
曼珠刚一见到她,就直接动手狠狠地打了她,深知女奴都怀疑,要不是上次曼珠还指着她领路去地牢,她身上的伤还要重上不少。
从那天开始,女奴就想方设法尽可能地远离曼珠,甚至主动跟其他的性奴私下里换了工作,把白日里进竹楼打扫的清闲美差拱手让了出去。
也正是因为她的明哲保身,曼珠已经好几天都没有看到这个让她恨得咬牙的女人了,要不是女奴再一次突然出现,也许在过不了多久,她都要怀疑女奴是不是还活在世上,是不是已经在她报复对方前,对方就被秦寿给下手死了。
“主母息怒~~主母息怒啊~~ 奴家... 奴家做的所有事,都是...都是按照主人的吩咐做的啊~~~”女奴好像被曼珠的气势给吓到了,连忙双膝跪倒在地上,身体抖若筛糠。
“你!!你个该死的贱女人!!!活该千人骑万人操的母狗!!!!!”也许是被压抑了太久,又或者是被秦寿给潜移默化的影响了,曼珠生平第一次用如此肮脏的字眼,去辱骂另外一个女人。
也是她这会儿被女奴给气得急了,其实若是女奴不提那些过往,她还未必会像现在这样激动,可女奴张嘴就说她是按照秦寿的吩咐,却是直接又将曼珠那血淋淋的伤疤给直接掀开了,自然也是点燃了曼珠身体里熊熊的怒火。
也不管此时房里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性奴,几步走到曼珠身边,抡圆了胳膊左右开弓,啪啪啪啪就是四个响亮的耳光。
接连四个巴掌狠狠地打在女奴的脸蛋上,她雪白的脸蛋瞬间就红肿了一圈,嘴角也隐隐流出了殷红的血迹。
女奴硬生生地承受了曼珠的这四个巴掌,瞧起来无助又可怜,实际上之所以不闪不避,却是她自己有意为之。
一个是因为她跟曼珠的地位天差地别,她就是躲的了一次也躲不过第二次,这时候躲闪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她得让同伴们看看,看看曼珠是怎么对待她的,看看两人之间实打实的仇恨。
因为只有这样,有一天沙华已死的消息走漏后,才不会有人轻易的怀疑她,因为谁都看到了曼珠这样折磨殴打她,她肯定不会好心去给曼珠泄密,曼珠也更不会轻易相信一个仇人的话。
当然了这些原因都是做给旁人跟秦寿看得,只是女奴也万万没有想到,曼珠的手劲竟然这么大,下手竟然这么狠,当下就打得她脑袋嗡嗡的,差点没有两眼一黑昏过去。
可她知道自己这会儿不能晕,因为她还没能达到自己真正接近曼珠的目的,这个时候如果晕了,那刚才的毒打才算是白挨了。
于是当下咬着牙,一边承受着曼珠的毒打,一边拼命的给曼珠磕头,同时嘴上好像语无伦次似的重复着某件让曼珠听起来极其刺耳的事情。
曼珠被女奴嘴里喋喋不休的话,折磨的简直都要疯了,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勾划出,当日女奴跟沙华两人在地牢中缠绵恩爱的场景。
虽然知道沙华对自己的心意,虽然明知道沙华当时极有可能是被迫的,可是心里就是过不去那道坎,放不下那些事儿,不知不觉地披头散发下手越来越狠。
“呜呜呜~”忽然一个性奴,兴许是受不了这个刺激,被吓得哭出了声来,曼珠这会儿才猛地回神,想起竹楼里并非只有她跟眼前的女奴,还有其他被秦寿派来打扫的房间的性奴。
她现在是恨不得打死面前的女奴,甚至活剐了对方的心都有,一个是女奴曾经做过的事,一个是她现在亟需一个发泄到渠道。
可她却不得不担心,她真的打死哪怕是打残了女奴之后,秦寿会做出的反应,秦寿会不会因为这件事儿去派人折磨沙华,会不会再派其他性奴去勾引沙华猥亵沙华。
心里这样一想,她现在做的事情,忽然好像一下子彻底没了意义,胸口的那股子恶气也一下子散了,倒不是说气消了,而是她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撒。
“主母,您要是...您要是气消了,那 奴家...那 奴家就要开始干活了~~”
死寂的沉默过后,还是女奴第一个打破了僵局,她没有提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也没有去抱怨什么,只是平静的给曼珠磕了个头,然后一瘸一拐的朝着隔间走去。
其他女奴见她这样,也都连忙散开继续去干自己的工作,毕竟她们一天的吃喝都在眼前的工作上,要是没能按时完成,不说中午和晚上没东西吃,很可能还要遭受一些责打。
而当作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也是她们这些低贱的性奴,解决问题时能够采取的最好方式,毕竟没有什么人会为了一个下贱的性奴出头,去得罪一个正在主人面前得宠的女主。
见女奴这样平静,曼珠反倒有点不知所措了,她宁愿女奴能够还手,跟她好好地打上一架,也不要像现在这样,好像她成了所有人眼中的坏人。
然而因为现如今秦寿还没有解除对她的禁足,她根本出不去这栋竹楼,此时能够想到的唯一避免尴尬的方式,也就是躺在大床上装睡。
她装作看不到这些性奴,这些性奴自然也乐得装作看不到她,很快整栋竹楼里只剩下抹布揩拭物体表面时,发出的沙沙轻响。
又过了一会儿。竹楼里洒扫的工作渐渐接近了尾声,有些干完了活的性奴,已经开始陆陆续续地离开竹楼。
到最后只剩下女奴一个,还在那个小小的隔间里忙碌,也不知是因为先前受了伤导致手脚不灵便,还是今日隔间里清理起来比较费劲儿。
有那跟女奴平日里关系好的性奴,这会儿心里担心,想要去搭把手帮一下吧,可又因为见识了之前曼珠的刁蛮,根本就没有勇气去向女奴施以援手。
到最后,整栋竹楼里,只剩下装睡的曼珠,跟隔间里的女奴时。
曼珠才慢慢从床上爬了起来,准备走到隔间里去洗漱一下,她一直在装睡自然不可能全知全能,听不到房间里走动的声音后,只以为那些性奴跟往常一样,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