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点毒液在你的身子里,哪怕要不了你的命,也得把你这一身嫩肉给毁了~~~”
“这事儿你可得听阿哥我的,让阿哥我彻彻底底帮你把你伤口的毒全都给吸出来,等吸出来之后就没事儿了~~~”
阿大含糊了几句,应付了女奴刚才的话,便又将嘴贴在了女奴的大腿根子上,没命似的使劲儿咗了起来,一边咗一边当然是用自己毛茸茸的大手,可劲儿地在女奴的两条大白腿上一阵乱摸。
一边摸一边心里嘀咕,想着自己那媚药明明都已经抹到女奴的伤口上了啊,怎么这么长时间了,还不见这小骚货意乱情迷,撅着屁股心甘情愿地让他去操喔。
“妈的,一定是秦寿玩这个骚货的时候,喂过她同样的药,这骚货吃多了这种药,所以现在我只涂在她伤口上不大顶事儿了,要不就是时间还太短,那药效还没有完全发挥,这骚货身子里的火还没被撩起来......”
阿大心里这样想着,贼溜溜的眼珠忽然看向了那被女奴自己用 小手挡住的最后一道关卡,眼里贼光四射却是瞬间拿定了主意。
只见他两只手抓着女奴的两条长腿,突然一起用力往上一掀。
女奴原本就欲火烧身,被阿大舔得全身发软无力,全靠两只手一前一后撑着,外加两只美腿勾住阿大的脖子,才不至于完全躺倒在床上。
现在刚被阿大舔得重新放松了警惕,就被阿大突然抱着腿用力往上掀,身体瞬间失去平衡。
娇咛一声,先前放在裆部用来遮掩蜜穴的那只手却是再也顾不上别的,赶紧拿到了自己的身后,用来支撑自己身体的平衡。
而阿大喔,等的就是女奴 小手拿开空门外露的这个瞬间。
当那 一抹湿漉漉的缝隙展现在目光所及之处时,说时迟那时快,阿大直接将自己臭烘烘的大嘴狠狠地贴了上去。
紧跟着便看到正失去平衡的女奴全身一僵,彻底的酥软了身子,娇咛一声直接躺倒在了阿大的那张竹床上。
与此同时两条大腿却是下意识的收紧,反倒让阿大的嘴在她的肉逼上贴的更紧了。
等到女奴心里反应过来,这会儿贴在自己小肉逼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等到她想起阿大那张臭烘烘的大嘴时,却是恶心的差点要直接吐出来。
连忙 挣扎着用手薅住了阿大的辫子,想要把阿大的嘴从自己的私密处推开,她可以容忍阿大的嘴亲她的腿,却不能容忍阿大那臭烘烘的嘴玷污她最羞人的地方。
“阿大哥...阿大哥你吸错地方了~~~”
女奴 挣扎着想要将自己的肉缝从阿大的嘴边拿开,可阿大喔显然早有准备,两只手直接一左一右缠在了女奴的腰上,两只大手正好托起女奴两片肥嫩香滑的大屁股。
抵抗着女奴的 挣扎,将女奴那最羞人的肉缝,使劲儿地往她的嘴边去送。
“阿大哥...阿大哥你真的吸错地方了,快点...快点松手啊......”每想到阿大那臭烘烘的大嘴,正在舔着自己下面的肉唇,女奴就恶心的全身发颤。
可偏偏阿大这会儿好像聋了似的,只是用嘴拱着女奴的肉逼哼哼,却不肯停下 蠢侠鲜凳档幕卮鹋奴的话。
眼看着用嘴怼了一阵子还不过瘾,阿大竟然将自己的舌头都伸了出来,灵活地用舌头拨了几下女奴的阴唇,便想从阴唇下露出的那道缝隙里直接钻进女奴的水帘洞,用自己金箍舌好好地闹他个天翻地覆海浪滔滔。
‘他竟然...他竟然!!!’感觉到一根又热又湿的东西,正在一点点撑开自己的肉洞,好像随时都要钻进她的肉洞里面去抽插时,女奴整个人都要疯了。
这时总算是想起了自己的两条长腿,赶忙松开了阿大的脖子,将两只脚丫踩在了阿大的肩膀上,用尽全力配合着自己的两只 小手,将阿大地身子往外推。
这一招阿大明显没有提前料到,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女奴给提了个跟头,一屁股坐在地面上,表情竟然有些发蒙。
而女奴却是怒气冲冲的坐在竹床上,表情不善地盯着跌坐在地面上的阿大。
第284章 曼珠的改变(九)
眼看着用嘴怼了一阵子还不过瘾,阿大竟然将自己的舌头都伸了出来,灵活地用舌头拨了几下女奴的阴唇,便想从阴唇下露出的那道缝隙里直接钻进女奴的水帘洞,用自己金箍舌好好地闹他个天翻地覆海浪滔滔。
‘他竟然...他竟然!!!’感觉到一根又热又湿的东西,正在一点点撑开自己的肉洞,好像随时都要钻进她的肉洞里面去抽插时,女奴整个人都要疯了。
这时总算是想起了自己的两条长腿,赶忙松开了阿大的脖子,将两只脚丫踩在了阿大的肩膀上,用尽全力配合着自己的两只 小手,将阿大地身子往外推。
这一招阿大明显没有提前料到,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女奴给提了个跟头,一屁股坐在地面上,表情竟然有些发蒙。
而女奴却是怒气冲冲的坐在竹床上,表情不善地盯着跌坐在地面上的阿大。
‘完蛋了!’阿大一看女奴脸上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刚才还是太过心急了, 分担没能趁着春药的作用彻底撩拨起女奴身体里的欲火,反倒勾起了女奴心里对他的反感和愤怒。
这要是闹起来,又或者是女奴稍后跑到秦寿那里直接告他一状,那他阿大铁定是吃不了兜着走,没准儿还得步了阿毛的后尘,也让秦寿给毁了这张丑脸,一时间威严扫地狼狈不堪。
‘这该怎么办?’阿大心念急转,这时候跟女奴道歉,自然是最不可取的一个办法,因为那样相当于直接承认了,他刚才就是在占女奴的便宜,女奴是秦寿的性奴,占女奴的便宜不就是在占秦寿的便宜么,这种事儿有了阿毛的前车之鉴,阿大是万万不会让它发生的。
为今之计反倒不如咬死了不承认,就当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只要他抵死不认,哪怕是闹到秦寿那边也还有转圜的余地,毕竟这小楼里除了女奴跟他也没有别人,他只不过是用嘴跟舌头在女奴的骚肉穴上舔了几口。
他就不信,女奴还能让人去验一验她逼缝里的水儿,到底是自己流出的骚水儿,还是阿大嘴里流出来的口水儿么?
就算女奴真的找人来验,阿大也不信有人就能验的出分别来,最后不过就是相互扯皮,秦寿总不会因为一个性奴的一面之词,就把他给废了吧。
心里拿定了主意,阿大决定先发制人,脸不红心不跳一副浑然不觉得模样,反过来埋怨女奴道:“阿妹,不是阿哥我说你啊,阿哥好心用嘴帮你吸毒,你不感谢阿哥也就罢了,怎么着也得配合一下吧,你看看你倒是好,阿哥的嘴才刚贴到你的伤口上,你就用你的两条腿死命地缠住阿哥的头,阿哥的脖子都快给你夹断了,气儿都险些上不来。”
“可就是这样,阿哥还是强忍着帮你用嘴吸,而你倒好,竟然突然就发起了狂,竟然用脚把阿哥直接踢了一个跟头,你这是要跟阿哥我玩儿过河拆桥啊,是不是觉得阿哥帮你把毒都给吸出来了,你用不着阿哥了,就开始嫌弃阿哥了 ~~~”
阿大这倒打一耙的伎俩说不上高明,但是在这个时候使出来,又是他这样一个外表看上去极其粗鄙的人使出来,就让人根本想不到了。
便是精明如同女奴,一时间也被阿大这番话给堵的胸口一闷,竟然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话去反驳对方,心里甚至都犯起了嘀咕,难道真是因为自己刚才腿勾的太紧了?可是自己腿勾得紧不紧,跟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