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老子操你!!!’
阿大心里一发狠,再次将脸贴到了女奴的肉腚上,将自己又长又热的舌头使劲儿朝着女奴的阴门猛舔,为的是撕下女奴在他面前最后的一层面具。
他却是不知道,女奴这会儿嫣然已经被他搞到了高潮的边缘,只是舍不得当下这种享受和愉悦,才死死压抑着自己没有泄身,为的就是等着阿大能给她更加有力更加强力的一击。
察觉到阿大再次将脸贴上,高潮边缘来回游荡的女奴,情不自禁的就将自己的大屁股高高地撅起,直接迎上了阿大探出的那根臭烘烘的舌头。
就差一点点,她能感觉到自己就差一点点,就能触摸到一次全然 不同的强烈高潮了,她不甘心现在放弃,毕竟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她也不确定自己这辈子还能不能遇到,所以她使劲儿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随随便便就泄身,她在赌,赌阿大的那根舌头能够给到她她想要的那种惊喜。
好在阿大这回也真的没有让女奴失望,就在女奴使劲儿将肉腚上抬的同时,阿大那根臭烘烘的长舌头也一下子塞进了女奴湿滑粉嫩的逼缝里面,灵活地舌尖更是刚好卷住了女奴最为敏感的那粒小红豆。
“啊~~~~”等到了自己一直想等的那种强刺激,女奴也不再压抑自己的身体,忽然抽动着放声浪叫了起来。
这时阿大也好像感觉到她要泄身了,又长又热的舌头非但没有就此退缩,反倒一股脑的直接钻进了女奴的逼缝里面,将自己的舌苔对着女奴淫穴内的软肉使劲儿的磨着。
这个瞬间,两人虽然没有任何言语的沟通,但却表现得异乎寻常的默契,女奴屁股一抽一抽地在阿大的脸上磨着,阿大的舌头则一抽一抽地在女奴的逼心里面舔着。
女奴自大娘胎里生出来之后,还从来没有被一根舌头这样搞到过高潮,身体也不知抽搐了多久,肉逼里也不知喷出了多少淫水骚液,只觉得到最后自己的魂儿都爽的从身体里飞走了。
要不是当下这个姿势,全身的重量都直接压在了上身和腿上,只怕女奴根本就要坚持不住,直接瘫倒在阿大那张脏兮兮的竹床上了。
“滋溜滋溜~~~”女奴这边是浑身瘫软了,可阿大却仍在抱着她的大肉腚,可劲儿地吸吮着,吸吮着那些从她逼缝子里面喷出来的浪汁骚水儿,好像那不是女奴骚逼里喷出来的淫液浪水,而是这个世间最珍贵的玉露琼浆似的。
他的吃相实在是太难看也太贪婪了,不知道内情的人,如果看到这一幕怕是会以为他现在喝的是什么仙水妙药,多吸一口就能延寿一年似的。
直到将女奴肉缝里喷出的淫液喝了个七七八八,阿大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女奴的淫臀,将自己的舌头从女奴的逼缝子里面给拔了出来。
不过却并没有马上收回嘴里,而是又仔仔细细的在女奴的肉腚上,将刚才从缝隙里喷出的,未被他及时喝下的淫水儿都给一股脑的舔到了自己的嘴巴里之后。
这才砸了咂嘴巴,肚子在哪儿站着回味。
被阿大放开了自己的淫臀,女奴彻底失去了支撑,终于还是一脸绯红地栽倒在了阿大的那张竹床上,身体至今还在一抽一抽地,明显还处在刚才那一阵强烈高潮的余韵当中。
小楼出奇的突然安静了下来,女奴回味着刚才的高潮,阿大则在仔细品味着刚才被他吃进肚子里的那些淫水儿。
只是二人虽然并没有说话,可小楼中空气里去弥漫着一股子十分淫靡的气味,这些气味当然都是女奴刚才分泌出的那些淫液散发的。
可真正让气味显得格外淫靡的却是女奴晕红赤裸的身子,以及阿大胯下那根将裤子高高顶起的大鸡巴。
“吧嗒吧嗒~~~”阿大仍在砸着嘴,刚才那股子淫水,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鲜美了,他这辈子还从来没有喝到过这么好喝的东西,比以前秦寿赏给他的那些所谓美酒还要香醇美味的多。
正仔细体味着那股子美妙,两腿之间传来的隐痛,让阿大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他的鸡巴从女奴一进门儿的时候就没软下来过,现在更是跟一根棒槌似的,硬硬的戳在自己裤裆里面,当真是好像受刑一样的难受。
可是这会儿,怎么样才能让女奴帮他松快松快喔,阿大心里犯起了难。
同时后悔自己刚才不应该那么冲动,直接就用自己的舌头把女奴送上了高潮,要是女奴现在也跟他一样慾着,没准儿他只要稍微撩拨一下就能得手。
可刚才女奴好像漏尿似的直接对着他的嘴喷出了那么多水儿来,明显是经历了一次极其强烈的高潮,谁知道现在身体上的 欲望是不是已经消退了。
谁知道他刚才给女奴用的那些媚药的药劲儿是不是也过了。
谁知道女奴刚才是不是真的被他给 征服了,现在高潮过后愿不愿意再跟他亲热亲热?
阿大这会儿正在心里嘀咕,就听到躺在竹床上的女奴,忽然喔喃着对他说了一句话。
“阿大哥~~那蜘蛛的毒...蜘蛛的毒已经...已经吸干净了么?”女奴说这话时,眼神说不出的妩媚娇艳。
刚才那一次高潮,对她来说实在是太爽太刺激,却说她这会儿才刚从高潮的余韵当中恢复了几分力气,心里竟然就又痒痒了起来。
恨不得...恨不得阿大能够在将嘴亲在她的屁眼门子上,再将舌头插进她的逼缝子里面,这会儿 肉欲一旦被撩拨了起来,在性欲的驱使下,什么脏啊臭啊丑啊之类的,好像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只有谁能再给她一次那样销魂的高潮。
“当然吸干净了,难道你还信不过阿哥我的技术么?”阿大满脑子想着的都是怎么样才能让女奴也帮他松快松快,这会儿听到女奴问他毒吸干净了没有,下意识的就回了一句。
心烦意乱之下,甚至还带着一丝丝被对方怀疑轻视的不满,却完全没想到女奴这会儿心里真正想着的是什么。
真不知道刚才他怎么有脸在心里嘲笑阿毛跟秦寿不懂玩儿女人,搁他自己身上,却是连女奴这几乎挑明了的邀约都根本没听出来。
“这样啊......”女奴脸色一变,她是完全没想到阿大竟然会给她这么一个答案,原以为阿大那好色成性的德行,这会儿怎么样也会借口毒没吸干净,再抱着她的大屁股使劲儿吸舔一会儿喔,那她就正好,又可以享受一下那种极度羞耻下的愉悦。
可阿大这么一句话丢过来,却是完全堵死了她之前想好的说辞。
一时微微有些语塞,喃喃道:“吸干净了就好~吸干净了就好,这次...这次真的是麻烦阿大哥你了......”
“对了阿大哥,你那治毒的药还有么,你要不要也吃上一些,省得......”女奴这完全是在没话找话拖延时间。
可这话落到了阿大的耳朵里,却让阿大的眼珠子一下子亮了起来。
‘对啊,刚才我用嘴帮这个小骚货吸了那么多毒水儿出来,现在如果我也中了毒,她总不好见死不救吧......’
‘嘿嘿,老子真他妈聪明,这种主意都能被老子想出来!!’
被女奴一句话点醒,阿大很是在心底称赞了自己两句,然后就忽然对着女奴一矮身子,哎呦哎呦地呻咛了起来。
“阿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女奴见阿大忽然捂着肚子叫起了疼,一时间不清楚对方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也不知道阿大这会儿到底是不是真的肚子疼。
“肚子...阿哥肚子疼,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