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使劲,北北身子一歪,竟然倒在了床上,嘴里发出颤颤的娇啼之声。
“行了行了,嗯啊......啊~!”北北被我捏的花枝乱颤,悸啼之声不绝于耳,娇脆甜美,暧昧至极,不免叫人浮想联翩。
“你现在是什么感觉?”我问道。
“嗯啊......说不上来......有点痒,还有点疼......啊......跟踩在石子路上一样。啊~!”
我被她喊得浑身燥热,忍不住说道:“唉唉唉,你别叫这么大声啊,会让人误会的。”
“可是......啊......人家......人家忍不住嘛~!啊呀~!轻点......”
北北想要将脚丫从我手里抽回去,却被我握住不放。娇嫩嫩足心,晶莹玉润,那薄薄的一层表皮,给人一种一戳就破的错觉,我竟有些不忍下手了。
而就在这是,柜子里又传出了‘砰’的一声。我吓的一激灵,赶忙停了下来。刚准备将她的小脚丫放下,北北抬头看着我,纳闷的问道:“怎么停下来了?继续按呀。”
“你都叫成这样了,还是算了吧。”
北北急道:“别呀,挺舒服的,继续按。”
“你该回去了,再不回去老妈就要着急了。”话虽这么说,但还是握着脚丫,轻轻地捏了起来。
北北干脆悠闲自得的躺在床上,说道:“老妈刚才就出去了,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出去了?去哪儿了?”
“我怎么知道。”
我心里有些纳闷,老妈干嘛半夜出门?这 人生地不熟的,她干什么去了?
静悄悄的按了一阵,就在我想着要不要给 妈妈打个电话,询问一下之时,北北忽然说了句:“哥,我感觉有点怪怪的。”
“嗯?”我一愣:“什么怪?”
“感觉有热。”
“正常,就跟刮痧一样,舒经活血,脚底板就会发热。这刺激性还算轻的,这儿东西不全,等哪天回去了给你抹上精油,好好的做一次 推拿,那才叫过瘾喔。”
北北羞怯怯的小声说:“我不是脚底热,我是......小腹有点热。”
“小腹热?”
“是不是很不正常啊?”北北脸红红的问道。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竟然是 妈妈打来的。也来不及回答她的问题,打了个噤声,然后按下接听键。
我还没开口说话, 妈妈便开口问道:“睡了没?”
“没有啊。”
“开门。”
我愣了一下,眉头一皱:“啊?”
“让你开门。”
我赶忙捂住话筒,朝北北比了个手势。北北已经听见 妈妈的声音了,压低了嗓音,紧张的问道:“是不是老妈?”
“是。”
“是来抓我的?”
“不知道。”
“那我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正着急时,忽然灵光一闪,指着衣柜说道:“你先钻进去,等我把老妈哄走了,你再出来。”
北北也顾不得多想,起身想要去开柜门。我连忙阻止,陆依依还在里面藏着喔。我伸手打开了另外一扇柜门,对她说:“你也进去。”
北北瞧了我一眼,矮身钻了进去。刚要关门,她愣了一下,问道:“也?”
我这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也没工夫跟她圆,说了句:“钻进去,别出声。”
关上柜门后,又朝那边的衣柜瞧了一眼,不由得眉头一皱,挠了挠头,心说这是什么事儿啊。
颠颠的跑过去打开房门, 妈妈单手扶墙,看起来有些不耐烦了,问道:“干什么?半天才开门。”
“我这都睡了。您......有什么事儿吗?”
我将 妈妈上下打量了一番,换了一身休闲运动服,鼻子冻得有些红,看起来是刚从外面回来。
妈妈从口袋里掏出个长方形的纸盒,对我说:“你脸上淤青挺严重的,出去给你买了瓶药水。”
我这才知道,原来 妈妈大半夜的出去,是去给我买药去了。我是既惊讶又感动,心里暖暖的,伸手接了过来,开心的笑道:“谢谢妈。”
妈妈盯着我瞧了一会儿,也不说走。我不假思索的问道:“进来再说吧。”
妈妈倒是没说什么,跟着我进了房间。看见 妈妈真的进来了,我反倒有些后悔了,毕竟柜子里还藏着两个人喔。虽说我们本来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可让 妈妈发现了,反倒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了。
我刚想说些什么, 妈妈提鼻子闻了两下,问道:“有香水味。你屋里来人了?”
“没有啊。”我不由得一颤,心说老妈这鼻子可真是太灵了。
妈妈左右看了一圈,没再追问,回头对我说:“过来,我给你上药。”
“哦。”我走了过去。
“坐下。”
我乖巧的坐在了床边。
妈妈站在我的身前,拆开药水,用棉签蘸了一些,居高临下的在我脸上淤青处,小心翼翼的涂抹。本来也没觉着什么,这一涂药水,反而像是被黄蜂蜇了一下似的,火辣辣的疼。
“嘶~!”我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疼吗?” 妈妈问道。
“还行,能忍。”
“你说你逞什么能,非要追上去跟人打一架。” 妈妈埋怨道。
“为人民除害嘛~!主要是蓉阿姨喊了那一嗓子,当时就我 一个人,也没多想,就追上去了。您当时没看见,嘿~!那小子被我揍的,吱哇乱叫。”
“还吹喔,脸都让人打肿了。” 妈妈又好气又好笑。
涂完药水之后, 妈妈将瓶子放在床头,叮嘱道:“下次你自己涂。记得按时。”
“嗯。”
我和 妈妈没有再说话,房间内陷入到了沉寂之中。半晌过后,为忍不住问道:“您......还有什么事吗?”
本来嘛, 妈妈自己送上门来,是个大好时机,可偏偏屋里还藏着俩人,我没法下手。所以跟以往 不同,这次我是盼着 妈妈赶紧离开。
沉默片刻, 妈妈问道:“ 过年为什么不回去?”
“不是跟您说了,有事要忙。”
“你是故意在跟我斗气吧。”
“没有。您想多了。”
妈妈不知道,这屋里还有俩人,要万一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那可就真的不得了了。我赶忙转移话题:“妈,您走了一天,脚也酸了,要不我给您按摩一下吧。”
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慢条斯理的将脚上的运动鞋脱了下来,露出了穿着白色棉袜的精致的玉足。好久没有帮 妈妈做过足底按摩了,当我触碰到那双魂牵梦绕的小脚时,心脏‘砰砰’直跳。
我小心翼翼的帮 妈妈脱下了棉袜,将雪白细嫩的小脚捧在手里。虽然 妈妈穿的是运动鞋和棉袜,却并没有积汗的现象,很清爽,很柔软。
我坐在床边,将 妈妈的玉足放在我的大腿上,轻轻地揉捏了起来。
妈妈感觉有些不太自然,脸颊微微泛红:“我的......”
妈妈欲言又止,不知道她她想说什么,抬头望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