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啊。」
元春羞不可耐,埋首入他怀里,用贝齿轻咬他胸膛,嘤咛道:「你这样勇猛,
欺负人家一下比一下狠,难过死了,我咬死你哩!」
宋清然满心欢悦,见怀中元春娇媚动人,当下轻吻她粉额道:「娘子只管咬
吧,我宋清然便是死在娘子手里亦心甘情愿。」
元春急忙抬手悟住宋清然的嘴嗔道:「可不能说死不死的话,爷你定能长命
百岁的,只求爷以后能多来元春这,多陪陪元春就好。」
宋清然点点头,用手轻抚元春翘臀,慢慢游移,直到碰触碰到一滩滑腻,方
嘿嘿一笑,吻着元春耳垂轻声说着小话。
起初贾元春羞涩摇头不语,却禁不得宋清然魔爪的抚弄挑逗,半推半就间便
伏于软毯上,轻声说道:「元春身子娇弱,可经不起你的……大力摧残,爷可得
轻些个。」羞红的双颊埋于枕中,松脱的黑亮亮长发披至柳腰,毫无瑕疵的雪滑
玉臀尽情舒展。宋清然看的眼热心动,移跨抵臀,挺着坚硬的肉棒在贾元春股间
来回滑动几下,便轻轻发力,龟头破开蛤口,全根而入。
贾元春即便是早已股间湿透,以此姿势被全根而入,仍「呀」的一声痛叫出
口。
宋清然感受着跨间的销魂,也不急着抽添,只怜爱的用烫热的舌头亲吻元春
敏感的嫩背,一路顺着纤腰吻至粉臀,又由粉臀吻到玉颈,一只手从后绕到前面
揉捏着元春两只玉乳,另一只手抓着粉臀用力搓弄着。
待贾元春开始不由的轻动玉股时,方一下下的开始抽添起来。
贾元春下边微微翘起的玉股承受着那胀满而有力的抽插,着实快活难忍,情
不自禁地喘息道:「今儿个爷太过勇猛,元春有此承受不住。」
宋清然嘿嘿一笑,伸出拇指,蘸了一些元春阴腔腹下散落的花蜜抹在她后庭
的菊蕊上,轻轻按压,元春只觉整个身子酸爽难耐,再经受不住,只得吟叫道:
「相公慢些个,饶了元春吧。」还没等宋清然答应,忽觉一阵收缩,竟似欲丢欲
尿,那滋味从未有过,不禁魂飞魄散,急呼道:「王爷,相公!快饶妾身吧,要
……要出……!」
宋清然这才收回拇指,重扶腰身,动作也缓了下来,再不下下深入,一招一
式,心满意足地抚慰佳人。元春松弛下来,玉颊残泪,嘤咛娇嗔,与背后宋清然
痴缠娇闹,两厢愈是亲密无间销魂蚀骨。
元春不一会便又如痴如醉了,黏腻的花蜜横流,湿透股下柔毯,只觉宋清然
那根炙热的巨硕肉棒在花房里边动一动都是美妙无比,忍不住妖娆道:「妾身真
个要仙去了哩!」
宋清然贴在她背上,望着元春那半露的妩媚玉容,忍不住道:「如娘子还能
禁受的住,相公让你更加快活。」
元春平日外在娴惠端淑,天性却其实内媚,此际正逢极美之处,心里活泼泼
的美意连连,就娇滴滴地说:「只要王爷快活,元春就能承受的住。」
宋清然摇摇头轻声笑道:「不是这么叫。」
元春嘤咛一声,才黏黏腻腻地叫了声:「相公」
宋清然愉悦不已,便使出手段,九浅一深,时快时慢,挑、转、捻、揉只把
贾元春给送上了天去。
爱到三更,元春已欲仙欲死地丢了四、五回,最后一次尽是潮喷而出,湿了
大半毯褥,虽然通体畅美无比,却再也捱不过了,眼饧骨软道:「爷,元春不行
了,您怎么还没泄啊,再来人家真要死在你身下啦!」
宋清然从未如此舒爽畅快,一时贪欢,没顾及贾元春的承受能力,此时抚摸
着贾元春微肿的阴户,又是心疼又是心热,挺着高翘的肉棒把贾元春搂在怀中轻
声安慰道:「好了好了,今个儿就到这里吧,只是这被褥全湿了,要换一套才能
睡。」
贾元春红着脸叫来侧房里的抱琴换了套新的被褥,悄悄用手抓着宋清然胯下
巨物柔声道:「爷还没泄身,这样要憋坏身子的,元春不行了,让抱琴来服侍爷
吧,反正抱琴早晚也是爷的人。」
抱琴进房后就见王爷双手横抱着小姐坐在床边,两人身无衣物,满是汗水,
小姐两鬓微湿,仍在娇喘连连,小姐见自己进来更是羞的不敢抬头,只是手儿却
抓着王爷那粗大的东西,吩咐自己换一床新的被褥,再投个帕子,帮王爷擦擦汗。
宋清然看着抱琴羞涩娇俏可人的模样,心头一热,胯下肉棍不由的跳了两下,
被贾元春抓个正着。
贾元春白了一眼对着宋清然耳朵小声说道:「就知道您想吃了这 丫头,沐浴
后都让这 丫头爬到床上来了,待会儿您可轻着点,您这龙根又粗又长,抱琴还未
开脸,不知能不能承受的住。」
宋清然也不便解释让抱琴上床是不习惯让女孩子跪着服侍,便笑了笑,等抱
琴来换新褥,便把贾元春放在床上。
抱琴看着自家小姐较弱无力的样子,又是羡慕又是心疼,羞羞怯怯向宋清然
告求道:「小姐的身子娇弱,求王爷怜惜些」。此时的抱琴还不知道自己早被小
姐给「卖」了。
以宋清然此时的身份自然可随时要了抱琴的身子,不过作为现代人,自是要
考虑抱琴的感受,有心挑逗一下,便挺了挺跨下肉棒调笑说道:「你家小姐方才
还说,爷还没泄身,会憋坏身子的,元春不能承恩了,你可愿帮帮你家小姐。」
抱琴羞不敢抬头,低头看着脚尖怯怯道:「奴婢是小姐的贴身丫鬟,自然要
……自然要帮小姐伺候王爷的。」
抱琴个头不高,以现代来衡量约有一米五多,面对一米八的宋清然显的娇俏
可爱。
宋清然坐在床边,牵过抱琴的手,把她搂在怀中,感受怀中的小 丫头紧张的
阵阵颤抖,细心的亲吻着抱琴的眉眼,嘴唇,宽热的手掌轻抚着她的后背,在抱
琴半推半就剥落掉衣裙,待到霓裳解落,露出那贴身浅白色缠丝花边的底裤时,
宋清然才知道这 丫头早就春情萌动,只见那浅白色底裤已是湿了大半,由于本是
紧身之衣物,此时半透,紧贴花蕊,竟把下身缝隙和颜色勾勒出来,细瞧着鼓鼓
如馒头,颜色似粉似白,无一根毛发。
宋清然如见珍宝般紧盯不放,下体更是挺硬了三分。抱琴也知害羞,嘤嘤一
声,便把头埋在宋清然胸口,双手搂他后背,再也不肯露头。
抱琴本是贾元春的陪嫁丫鬟,平日里宋清然不在,一直是陪着贾元春,此时
宋清然来临幸贾元春,她自是在外面侯着,待行房结束好伺候贾元春沐浴,平日
里王爷来的次数屈指可数,听着屋里的动静也是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