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角度,不让裤子箍着那话儿。便开始为他穿上玄色礼服。可骄阳六月,礼服用料过于粗厚,长袖长摆,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没用多久,宋清然又是一身汗水。
束发梳头又是一番功夫,宋清然已是麻木,只得让其摆布,直到和顺公主道了一声行了,一妇人拿来铜镜,宋清然照镜一看。头带紫金冠,耳插红绢花,身着玄礼服,除了绢花有些阴气,整人还算潇洒倜傥。
一夜未曾睡好的史湘云,此时还赖在床上。
昨夜她又做了次春梦。风流倜傥又温柔体贴的宋清然,夜间翻墙进了自己闺房,自己本来很是惊喜,正待与之述说相思之情,却发现宋清然全身未着寸缕,正挺着那根让自己魂牵梦绕的粗大棍子在自己眼前晃动,未及自己多言,便把自己搂在怀中,那根粗棍儿顶着臀沟,大手在自己胸前抓捏揉搓,嘴里说着让自己迷恋的情话,得自己全身发软,浑身滚烫,可无论自己如何扭动身子,暗示自己需要,宋清然就是不入港入巷,只流连自己那对乳儿。
直到太阳照在眼睑上,天地光亮一片,史湘云仍不愿意醒来,自己在梦里感受太过温柔,那种酥麻触感许久未曾感受了。此时虽已清醒,也知股间湿濡一片,躺在薄毯之中的史湘云仍在回味梦中感觉。
“爷好像说最喜我的乳儿。”史湘云撩起被角,低头看自己的胸,圆圆鼓鼓的将亵衣顶的老高,一道沟壑深陷其中。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一想到宋清然那双让自己体麻身酥的大手,史湘云就觉脸儿绯红,把手按在胸乳之间,不让自己的心速过快,翠缕进屋已数次,小姐还在睡觉,不好打扰,她知道小姐昨晚睡得不好,梦中还有呓语,只是那呓语听着有些羞人,今日会要劳累整日,想让她多睡一会,不过看到小姐把头埋子毯子里,就知道她已经醒了。
“小姐啊,五福婆婆已在厅外等了许久,正等着给你开脸,不能再睡了。”她坐到床前开始摇自家小姐。
所谓五福,一福“长寿”是命不夭折,年过花甲。二福“富贵”是钱财富足且地位尊贵。三福“康宁”是身体健康而且心灵安宁。四福“好德”是生性仁善且宽厚宁静。五福“善终”是能预知死期,喜葬而归。
史湘云没好气的在毯子里扭动两下身子,揉着惺忪睡眼,无奈坐起,满头秀发松垂肩下,亵衣松弛,露出大半胸乳,把本就宽松的亵衣高高顶起一片,看得翠缕钦羡不已,不由低着看了下自己胸前。
“我要能和小姐一般的大该有多好。”
“去拿一件新的里衣。”史湘云支走翠缕,有些做贼似的看了看自己股间一片湿润之处,暗自啐了一口。
在床上磨蹭许久,才在翠缕备好的浴桶里净身,准备迎接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
“小姐啊,您昨夜换的里衣不是您自己绣了许久,留作今日所穿的吗?为何要换掉?”
“小 丫头就会多嘴。”湘云哪好意思说因春梦所湿。
保龄侯府今日亦也是宾客满厅,史湘云虽是侯府侄女,所嫁又非正妻,可亦也算侯府嫡亲女,所嫁之人又是正统亲王。对侯府来言,并非丢人之事,而宋清然所行礼节亦也按正妻来走,听传话之人言:王爷今日会亲迎湘云出阁。
一个慈眉善目老太,便是史家亲戚‘五福之人’,此时正为史湘云篦发梳头。所谓开脸,亦只是用细丝绞去面上绒毛,代表正式成人。边梳发笑着道:“多漂亮的一个孩子啊,老天是公平的,给你了天资容貌,便让你年少多舛,可又弥补了你一个好夫君,燕王爷老身见过,是门好姻缘。”
“燕王爷可钟意我们府上的湘云这 丫头了,只这聘礼,太子纳妃也不过如此,八十六箱、四十二抬,堆了几间屋子。”
正厅的保龄侯夫人正带着道贺女眷参观王府聘礼,此行为也并非说保龄侯夫人势利爱炫,风气习俗使然,聘礼的多寡,一是代表男方之家资财力,二是代表对女方重视程度。
周礼规制,婚礼之吉时为傍晚酉时。燕王府辰时与午时所至宾客,只随意用些点心糕点。
晚间方算正宴,前厅宾客越至越多,虽能让宋清然亲迎之人并不算多,可他也不便总呆在后宅,便带着宫女太监,回到前厅迎客谢礼。
以当今宋清然权势,即便是与之再是不和,表面仍会以礼待之,太子宋清成自是不会亲至,可府中管事带着一对金佛和一卷字画作为贺礼。
赵王宋清仁府上贺礼最为贵重,可人未亲至却让管事前来,让宾客有些诧异,众人皆知,二人同胞兄弟,关系又极为亲密。
不过此时也不是宋清然多想之时,朝中有品阶的大臣,下衙之后,都陆续赶来。
正在宋清然寒暄之时,宫中太监总管贵全带着两名随身太监前来庆贺。“奴婢贵全贺燕王殿下百年好合,区区薄礼,望殿下勿要嫌弃。”
贵全贺礼却实不贵重,一幅前朝才子唐艺所绘《燕山烟雨图》,市面价值也不过百两,可寓意极好。
见宋清然客气的命人收下,又清了清嗓子道:“传陛下贺词!”
众人见贵全亲至,也猜到顺正皇帝必会赏赐送至,谁都知宋清然是陛下最喜爱的幼子。
众人面向皇宫,持礼待宣。
“三子清然,你为吾宋氏皇族子孙,开枝散叶亦为本分,今你喜结之日,父皇祝你百年好合,早诞龙子。”话虽简短,也无深意,却也能听出顺正的舔犊之情。
宣讲完毕,待众人平身后,贵全又道:“陛下贺礼,玉璧一对,如意一双,红珊瑚一架,贡品象牙一对......”
午后稍坐休息,用了些点心,管事 赵大忠便来回报:“王爷,再过半个时辰可以动身,迎亲队伍行进较慢,至保龄侯府需近一个时辰。”
此时的保龄侯府,可谓宾客盈门,百年侯府,贵女出嫁,前来相贺的旧交好友不像燕王府,官员多少有些忌讳,多为礼至人不至,侯府则不然,不便在燕王府久呆之人,可在保龄侯府观礼,毕竟周朝贵族同气连枝,相互都会捧场。
流水已经摆满整府,保龄侯笑的很是开心。
快近酉时,远远便听锣鼓喧嚣,迎亲队伍浩浩荡荡。
打头龙旌圆盖、雉羽夔头,值事太监捧着香珠,绣帕,漱盂,拂尘等物,身后一随行太监一路撒着鲜花于路中,另一太监向观礼人群撒着铜钱,惹得一帮童子争抢。销金提炉焚着御香,使得整个车队都遍布 异香。礼乐不绝。
宋清然骑着白马,身着玄色礼服,领于迎亲队前,行至侯府门前,方由太监扶着下马。
此时的侯府早已中门大开,见到宋清然骑马过来,保龄侯史鼎笑着迎上,宋清然远远给保龄侯施礼,毕竟算半个岳父,不可失了礼数。按说谁家亲长会去迎接新女婿,但是保龄侯就如此来做,却也无人敢说不字。
史鼎牵着宋清然的手呵呵笑着直接就进了门,那些想闹新婿宾客也不知该如何阻拦,宋清然也是大方,笑呵呵的让随身跟着的刘亦菲给过门红包,每包用红纸包的两枚还未流通的银元,掂在手中沉甸甸的,如此一来也算 皆大欢喜。
进了厅内,宋清然也分不清这府上亲长都有何人,只客气的对众人躬身一礼道:“晚生宋清然,见过诸位长者。”
随行太监总管按仪程,把宋清然纳征聘礼向观礼宾客宣报完毕后,又奉上金册、金印道:“史氏贵女,湘云,秉性柔嘉,持躬淑慎,德恭谦和,赋姿敏慧,贤良忠善,依大周国策,燕王府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