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想办法让他离京,后面该如何来办,不用我再说吧,此事事成,我家主人说过,保你全寨荣华富贵。”
此时宁蓉儿伏在房顶靠山一侧,以防被寨中护卫发现,屋中之人所谈,只能听个隐隐几句,可也确定,宋清然遇刺却是这帮人所为。
见房内之人不再谈论此事,话题转向别处,便准备离开,只是在她轻移身形之时,还是带动房顶瓦片的响动。
“谁?”刚才还太度恭敬的华乐帮之人,神色一变,顿时显出武者之气,眼中精光一闪,一个箭步飞奔出厅,向房顶看去。
宁蓉儿暗叫一声“糟糕”,也不再隐藏身形,跳下房顶,与树林中的魏惊蝉汇合,顺着山道向城内逃去。
“一定要抓住此人,他应是见过我的容貌。”头戴斗笠之人也跟出厅外,对着招唤人手的华乐帮头领命令道。
华乐帮头领点了点头,对手下命令道:“快追,不论死活,速速拿下。”
与此同时,斗笠之人也对身边手下轻语几句,片刻后,一只信鸽便被放出笼子,亦也向京中飞去。
“就是她,别让点子走脱了。”
魏惊蝉护着宁蓉儿杀退两波追来之人,手臂也已负伤,简易包扎一下,方逃至城门,却被刑部官兵拦下。
“大胆,我等是燕王殿下护卫,有要事进城,何人敢拦我。”魏惊蝉亮出腰牌,目光紧盯刑部为首的一名队率。
这名队率是刑部尚书 司马洪机的嫡系手下,听上官命令,拦住一劲装女子,不得放她入城,却未想到是燕王宋清然的手下,虽心有畏惧,可想着尚书大人的严令,只得硬着头皮道:“刑部缉拿逃犯,魏大人有腰牌在身,在下不敢阻拦,这位姑娘不得入城,待上官发放通行命令,方能解禁。”
“此乃燕王殿下女眷护卫,你也敢拦?不想要脑袋了吗?”
正纠缠之中,华乐帮众人也追赶到前,急急道:“拦下此人,此人潜入我帮厅内,伤数 人性命。”
“哼,小娘皮,你不是挺能打的吗?我长乐帮你也敢闯,谁给你的胆子。”为首之人阴阴笑道。
“老子给的!”随着声音,宋清然阴着脸,从城内人群中走出,无视刑部队率的见礼,在刘守全的护卫下走到宁蓉儿身前。剩余护卫只用数招,便把华乐帮追来之人全部拿下。
宋清然先检视一番宁蓉儿有否受伤,也不理欢喜的宁蓉儿,仍是阴着脸道:“封查城门的手书拿本王看看,是谁签署的命令。”
刑部队率神情一滞,命令是尚书大人直接口头下令,并无手书,即便要后补,亦也要回到刑部方能再补手续。
“下官......匆忙赶来,未及带手书。”
“ 司马官何在?”宋清然身后不远处 司马穿着铠甲,全副武装,急行两步到宋清然身前跪拜道:“属下在。”
此时围观百姓才发现,城后方还有一队全甲军卒列队在侧,更为兴奋。
大周朝军纪极严,无故不得骚扰百姓,而这支便是燕王宋清然的三卫,许多只听传说,未见过真容的百姓更是不怕,都想一睹这支杀败胡人,未伤一人的铁甲雄师是何尊荣,见这些三卫官兵只列队在侧,并无其他举动,更是大胆一些,纷纷凑近,要看看这新式铠甲是何模样。
宋清然是不去理会百姓的心思,他听到暗卫的来报,便知此事不是如此简单,以魏惊蝉和宁蓉儿的武力,还需求援,便是非一般的蟊贼可比了,虽不知宁蓉儿为什要跑到城外,可放她玩闹归玩闹,遇上危险是决不允许,先把宁蓉儿抓来教训一通,才是他的想法,只是未想到,居然还有刑部的身影,从此迹象来看,也隐隐猜出端倪。
第一百六十四章
宋清然只停顿数息,便下了决心,此事要捅一下,看看还有何虾鱼鳖兽在里作乱,便开口道:“非战时,又无手令而 封城,视同谋反,首犯当诛,从犯交三司会审。”
简简单单一句话,便定了那位队率的生死,不仅是他一人之死,谋反之罪,只怕他的家人都要难逃。
“刀下留人......”人群中又闪出一刑部文官,看品服是五品官职。
“王爷,下官是奉......”未等二人说完,便听‘咔嚓’一声, 司马官已抽刀劈下,刀起头落, 鲜血直飞数尺。
司马官捡起人头,放入托盘,跪在宋清然身前,高举过顶道:“属下奉命行刑,请大人核验。”
此时宋清然才点了点头,算是确认,又转头看向那名刑部官员,只是目光仍带寒意,让那五品官员为之一颤。
此人宋清然认得,刑部左侍郎顾言海,太子宋清成的忠实门人,宋清然阴着脸向他走去。
这顾言海被宋清然的杀气震慑,宋清然每行一步,他便退后一步,直到背靠刑部衙役,方停了下来,颤抖着问道:“燕......燕王殿下这欲意何为?”
五品大员宋清然还真不敢直接就杀,只是望着他数息才道:“顾大人今日好雅兴,在这城门处有何公务要办?难道无令 封城,是顾大人的手笔?那本王到是要请教一下,是何用意?”
宁蓉儿已在宋清然耳边道出此事原由,上次刺杀之人,便是这华乐帮中所为,好似还与官府有所勾结。
“本官......本官是奉命行事。”面对宋清然逼人杀气,顾言海额头冷汗直流。
“哦?何人之命?”宋清然依然玩味的看顾言海,冷声问道。
“是本王的命令!”
人群自觉散开,太子宋清成带着数十护卫,排开人群,行至宋清然面前。
宋清然灿然一笑,躬身向太子宋清成行了标准一礼才道:“臣弟见过太子殿下。”
待太子宋清成还了一礼才又接着道:“大周律太子殿下可在特殊时期 封城,您说是你的命令,臣弟自是不敢有疑,只是......您也太不按流程办事了,连手令都无一封,无令而 封城门,视同谋反。您害一忠心手下无端惨死,却是可惜了。”
宋清然话语中满是圈套,先把事定性,无令 封城,视同谋反,而围观之人却也未曾见到这队率持有手令。又把三司之一的刑部之人说成他的手下,又可令百姓们深思其中内涵。
宋清然并不等太子回话,接着道:“既然是太子殿下的属下,守全,你回头给这个队率家中送五十两安葬费,不能让人说燕王府小气。”
宋清然命令完毕,接着自顾自的说道:“太子殿下如此亲民,不知此行何事?”
“太子殿下行踪还需向燕王你汇报吗?”太子宋清成身侧太监出列说道。
宋清然眼神又是一冷道:“掌嘴!”
话音见落,刘守全已出掌,只听“啪”的一声,那名弥勒佛一般,肥肥胖胖的太子府持事太监,口中血线带着一颗槽牙,飞落远处。
“本王和太子说话,何时有你插嘴之处!”
太子卫未及反应,已掌起手收,只得同时拔刀。“呛”的一声,刀柄离鞘,抽刀过半。
宋清然好似没有看到双方弩拔剑张之态一般,呵呵笑道:“大哥,不是小弟说您,手下就要手下的规矩,你我兄弟二人说话,他一太监如此不知进退,便随意插嘴,是您太子府管教太松喔,还是此人不懂规矩喔。”
又看了看这些拔刀的太子卫才道:“太子卫是您脸面,让谁带的如此孱弱,要不要弟弟帮你调教两个月,还你一个铁血三卫。”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