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梢间尽是掩不住的笑意。
我一怔,「你在笑我?」
夏小青憋了几秒钟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哈笑得停不住。
我恼羞成怒,大喝道:「不准笑!」
「不笑不笑,不笑了!」小青绷起脸,不到两秒钟就破了功,「哈哈哈,实
在是太好笑了老大,那么英明神武的徐书记被一个猥琐屌丝变成性奴隶,还旦强
哥哥,薇奴伺候主人!哈哈哈!」故意学着我的声音夸张地拉长语调,笑得喘不
上气,抱着肚子在沙发上滚。
一世英名尽毁,我气得直咬牙,吴旦强,我要杀死你!
回到家里 做了一桌丰盛饭菜,然后脱光衣服直挺挺跪在地上向 老公请罪。
「犯妇近日被奸人迷惑,对 老公大大不敬,请 老公重重责罚!」我低眉顺眼,
双手高高举起家法。
王动王欢对看一眼,还没有说话,卓慧先道:「嫂子是被那个测谎仪整惨了,
心力虚弱才会被人所乘,别怪嫂子了!」
王欢也道:「哥,要不算了吧,嫂子最近受了不少苦!」
王动沉吟不语,我连忙道:「一定要惩罚,犯妇迷了心窍,忘记了最重要的
原则,家人永远第一!」
王动定了主意手一挥,「徐薇被电刑摧残得身心受损,才让吴旦强那小子乘
虚而入,就不惩罚你了!」
我跪着用膝盖走了两步,赤裸的雪白硕乳波涛汹涌,「惩罚嘛,虽有电刑摧
残奸人妖术,归根到底还是犯妇心志不坚,恳请夫君大人狠狠责罚,让犯妇记住
这次教训,从今后不敢再犯!」
「不惩罚不等于你就此过关!好好想想,怎么善后这件事?」
卓慧道:「吴旦强这种人从小被人轻视,长大以后心理变态,看到所有光明
高尚的东西都认为是在与自己作对,自己一切的不幸都是源于社会和别人,心里
存满了怨毒的报复。偏偏被他学会了 催眠术,太危险了,嫂子,你得想办法处理。」
王欢道:「是啊,这种人像在阴暗角落的毒虫,不防备就被他伤了。」
我沉吟起来,杀死他肯定是气话,狠揍一顿他那瘦弱体格也吃不消,该怎么
办呢?
王动思索一会儿道:「这次暴露出徐薇一个弱点,之前我们以为你的体质大
幅提高到了相当强悍的地步,没想到你的精神力比起普通人并没有强多少,被吴
旦强 催眠控制后无法摆脱,沦为彻底服从的性奴隶,要不是夏小青机警,偷偷在
他房间里安了摄像头,后果不堪设想!吴旦强,嘿嘿,说来有几分可怜,他很小
就没了父母,跟着奶奶长大。身子瘦弱,长得一幅尖嘴猴腮样,看了就想欺负,
从小到大没少挨揍。只是没想到,他心思这么深,把怨恨埋在心里,逐渐变得愤
世嫉俗的反叛社会性格。他的研究很可能跟他的性格有关,无法用堂堂正正的能
力服人,却想利用偏门邪术控制别人。你嫂子可能是他生命里遇到过最出色的人
物,因此被他当成了怨恨的对象!」
卓慧道:「好在发现的早,没有被他害得太深。嫂子,把他赶走,有多远走
多远,别留在这里惦记着祸害你!」
我抬起头,美目清澈明亮,「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王欢从背后抱着我,双手按住胸脯手指挑拨乳头,「嫂子,现在你该做我们
的性奴隶啦!」
我回头对他媚笑:「薇奴听命!」
……
再次来到吴旦强住所,照例一个五指孔雀开屏手势。
我眼神立时茫然,同时手指尖微微一个刺痛,精神暗自一震,心智被控的瞬
间回复了清明。
「薇奴给主人请安!」我微微躬身施礼,同时手指一弹,偷偷藏在指缝的细
针飞了出去。
吴旦强按住我高耸的胸部抚摸,隔着衣服玩弄乳头。
看着胸前猥琐亵玩的干瘦爪子,我心里一阵气恼,怎么会被这么个家伙控制
了心智,竟然觉得被他玩弄无比享受?
「薇奴,今天有些不对劲啊?」吴旦强敏锐感到有些 不同。
「啊,主人见谅,薇奴今天上午参加了两个会,还去开发区听了报告,有些
疲劳,请主人责罚!」这家伙控制我的心神,一点异动都回感应到。我跪下去,
脸贴在他裤裆处,隔着裤子摩擦肉棒,同时,努力把自己进入之前被完全 催眠的
状态,逼着自己 幻想旦强哥潇洒伟岸的风姿。
吴旦强攥着我的胸部抠弄乳头,满意道:「谁能想到堂堂市委书记大美女徐
薇是我的性奴隶,跪在我脚下给我舔鸡巴?」
我抬起头仰脸对他一笑:「薇奴愿意为主人做任何事!」
哈哈,吴旦强手指托起我的下巴,得意道:「薇奴,当年上学的时候会不会
想到那个意气风发的自己会给不起眼的同学做性奴,给他操逼爆菊呢?」
我低垂眼帘,「薇奴那时有眼无珠,不识得主人的绝世风姿,薇奴该罚!」
「去拿戒尺,自己打奶子!」
可恶!心里刚骂了一句,立时看到吴旦强眼里闪过一丝怀疑。
连忙道了声是,转过身去拿了戒尺,避开他审视的目光。
「自己抽奶子二十下!」
不敢再有怨念,我低眉顺眼解开衣襟,呼地一声,弹出两颗硕大圆滚的雪白
巨乳。
啪!左右手各持一根一尺半长的戒尺,像打架子鼓般交替打在自己高耸坚挺
的雪峰上,留下一道淡淡红印。
啪!
啪!
「打奶头!」吴旦强命令道。
啪!
啪!
每一记都抽打在红艳艳的乳头上,又痛又麻,不一会儿,两颗乳头就直挺挺
硬邦邦矗立起来。
「真是骚货啊!挨打奶头都会变硬!」吴旦强捏着我的乳头感慨道,「上学
的时候,你漂亮成绩好,老师都喜欢你,同学们都围着你转。你一定没有想到,
一个小男孩在角落里默默地注视着,他有多羡慕!你不会知道,你偶尔跟他说句
话,他都会激动好几天。」
「嗯……呐……薇奴的奶头好痒痒……」敏感勃起的乳头被瘦瘦细长的手指
撩拨,一道道酥麻扩散开来,呼吸变得急促了。
吴旦强似乎沉浸在某个场景,「到了高中,那个男孩比你低了一年级,只能
远远地看着你,而你早已不记得他了吧!好几次迎面遇到,他多么希望你打个招
呼叫声同学,可你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一下。那个男孩自卑气馁,可还是鼓起勇
气叫了你一声,可你挺着高傲的胸脯从他身边走过,好像他是不存在的空气一样。
那个男孩远远地看着你,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