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慕容师姐吊在架子上,扒
光了衣服毒打,不停地对慕容师姐施以酷刑,慕容师姐被他们打得遍体鳞伤,身
上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甚至……他们甚至割掉了慕容师姐的乳头!可是一听说
我们有困难,慕容师姐马上答应来帮助我们,全然不顾自己刚刚被折磨的死去活
来,这是一种什么精神?」我以手扶额,魏兄一番好意为我鸣不平,受酷刑是真
的,可是乳头并不是他们割掉的。
刑讯官森然道:「魏主任你不要煽动大家,慕容小姐是国家敌人,她所受的
是她对新斯摩亚犯下罪行的惩罚,没有怜悯!」
魏兄还不妥协,我止住他道:「魏兄,不必说了,我跟他们回去。你带领大
家继续下去,一定要胜利!」
众人眼中含泪,不舍地呼唤:「大师姐!」
我挥挥手,随着刑讯官们走了。
回到刑室,扯掉衣服,打手一边把我手举起来往十字架上捆,一边怪声怪气
学着叫:「大师姐,你好有学问,我们离不开你!」
其余打手哈哈大笑。
我淡然道:「你想学,我教你啊!」
他一愕随即大怒,挥拳向我头上砸来。我眼睛一眨不眨,钵大的拳头带着风
在我眼前停住。那打手狠狠瞪着我,「看你还能傲到什么时候?」
长柄木锤在手心里掂掂,忽然抡起来砸在我肚子上,圆锤上布满坚硬的棱角,
一锤就打得我腹肌撕裂般剧烈疼痛。
我仰着头,双手高高举着, y字型吊挂在十字架上,汗水淋漓,木锤一下下
砸在我腹部,肋骨,腋下,这些部位神经末梢丰富,薄薄一层皮肉下面就是骨头,
硬质刑具击打能造成最大痛苦。
「大师姐,现在该跟两个 大木瓜亲密接触了吧!」打手邪邪笑道。我眼中闪
过一丝惊恐,随即闭上眼睛,就觉得高耸怒挺的胸部被狠狠砸瘪,扑地一声闷响。
呃——,我眼睛猛地睁圆,身子绷成直线。
不待我倒过这口气,又是一锤,两只乳房爆裂般痛不可当。
两个打手一人一只木锤,同时砸在我双峰之上,看着高耸入云的乳峰被生生
砸瘪,大家哈哈大笑。哗,一桶冰水从头浇下,我一个激灵从昏迷中惊醒。胸前
剧疼无比,鲜血从乳头破处汩汩涌出,流淌下雪白的腹肌,小腹和大腿,留下脚
面,在地上汇集一滩。
门外突然一片嘈杂,传来魏兄的声音:「让我们进去,将军已经批示了,慕
容师姐有三个小时是属于我们的。」
我虚弱地抬起头,吃惊地看着冲进来的一群人,魏兄打头,所有研究员们都
赶在后面。
刑讯官仔细检查了魏兄手里的批示,确认无误,说道:「你们来早了二十分
钟!」一摆手,「继续用刑!」
打手们又轮起来锤子,一个女研究员尖利叫道:「邦威,你再打我师姐,回
家跟你没完!」
刚才满脸凶神恶煞的打手立刻抓耳挠腮:「曼妲,这是我的工作,不要捣乱!」
刑讯官面色铁青,喝道:「胡闹!魏主任,你不约束你的手下,就请出去!」
魏兄示意大家不要说话,静静看着等待。打手们有些心不在焉,拷打在我身
上力度小了许多。就这样,不少胆小的女孩吓得不敢睁开眼睛看,直到听到一声:
「魏主任,这里交给你了,我们走!」带着众打手出门离开。
研究员们把我团团围住,「快把大师姐放下来!」捆住高吊手臂的绳子解开,
我无力地靠着十字刑具喘息口气。
「大师姐,魏主任找到了阿摩萨将军,要求把你还给我们。没有你的指导,
我们不能解决晶源再度变异的危机,后来将军同意你给我们授课,每天三个小时。」
我感激地看魏兄一眼,为了让我有一刻喘息的时间,暂时从酷刑折磨中解脱
片刻,他不惜冒着触怒阿摩萨将军的危险,据理力争,这是真正做学问人的风骨。
「大师姐,他们太狠了,竟然把你打成这样!」
「昨天大师姐来帮我们的时候就看到大师姐浑身是伤,走过来的一路都滴着
血迹!」
「师姐你坐下休息,我去打些热水帮你洗洗身子。」
我感激道:「谢谢你们,不要为我担心。」
「大师姐,胸口流血了,我看到他们用锤子使劲打你的胸脯!」
我挺挺胸:「这不还好好的吗!」硕大圆滚的乳球不论如何摧残,很快就从
残酷的打击中复原,恢复了完美的球形。
「太残酷了,他们把大师姐的奶头切掉了,简直不是人!」
这个不好解释啊,我岔开话道:「谢谢魏兄为我争取到了宝贵的三个小时,
那就好好利用起来,我来系统地讲一下场维理论。之前为应对危机,大家得到的
知识很多是碎片化的,局部的。」
魏兄关切道:「师姐,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我摇摇头,「不要紧,阿摩萨这三个小时不是白给的,如果我略有懈怠,只
怕会立刻被绑回刑架上继续用刑。所以,请大家开始吧。」
恐怖血腥的刑讯室变成了学堂,十几个白大褂的研究员变成了认真的学生,
连魏兄也坐在一旁一边听一边频频点头。
三个小时不觉间过去,我擦擦额头的细汗,身子突然不稳,晃了晃扶住桌子。
「大师姐!」大家惊呼道。
我摆摆手笑笑,「没事的,刚才太专心了。很开心呢,可以和大家分享知识,
都忘了身上的疼痛了。」
刑讯官带着众打手掐着时间出现在门口,「大师姐,课上完了,该接着受刑
了!」指挥打手道,「把慕容小姐绑到老虎凳上!」
还未离开的研究员们看着我,眼中充满痛惜。
我上半身已经被紧紧绑在木桩上了,打手们正在固定我的大腿。我冲他们笑
笑:「去工作吧,记住 我的话!」
几个年轻女孩抹抹眼泪,其余人也都红着眼圈,默默离去。
两寸宽的皮带勒在膝盖上方,把健美浑圆的大腿牢牢固定在长凳上,打手搬
起我的小腿,同样两寸宽的皮带把两只纤细的脚腕并排捆紧。
「大师姐,准备好了吗?」
我咬着牙点点头:「来吧!」
老虎凳下端液压横梁无声息升起,顶着脚后跟缓缓升起,大腿被皮带固定,
小腿一点点向上折成钝角。
呃呃,摧筋折骨的剧痛从膝盖传来,我背部死死顶着木桩,反身环绕抱着木
桩绳子紧紧的双手骤然捏紧拳头,指甲嵌入掌心。大口喘息,胸脯剧烈起伏,圆
滚滚的乳球高高挺耸,抵挡着整条大腿被反折的剧疼。牙齿几乎咬碎,把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