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流泪的阿难陀
字数：4488
2018/11/18更新13-14
第十三章 
的翅膀
“那我爹哩！他也请了媒来的？”壮壮想当然地说。01bz.cc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你爹？他哪里请得起媒？身上穿件衣服都是补丁迭补丁的，我压根儿都不知道他在哪里。直到那一年秋天，我在地里掰玉米
子，那年玉米子长得真好哩，我是越掰越开心，心里乐的开了花，嘴里哼着山歌，
顶上的太阳还在发着秋老虎的威力，突然身后一阵‘噼噼啪啪’地响，我还以为是野猪窜地里来了，转身一看，你爹像扇门似的挡在跟前，眼睛血红红地
火，吓得我怪叫一声，撒腿就跑，哪里还跑得掉？没跑两步就被你爹抓住了，背上的篓子掉在地上，金黄的玉米子散得满地都是，你爹话也不说，把我抱得气都喘不来，我正要大喊大叫，早被这死鬼一个抱腰扛在肩上，‘吭哧吭哧’地往玉米地的
处跑去，摔在玉米杆的垛子上，脸上被玉米叶子划得火辣辣地痛，心里又是害怕又是高兴，害怕的是他无冤无仇地做出杀害命的事
来，高兴的是你爹虽然衣服
烂烂的，身板儿却好，脸儿也俊，我看着心里
，就舍不得喊叫，一糊涂给他摘了翅膀去……”王 寡
说着说着，
里就怪怪地痒开来，痒得心里空落落地，壮壮爹那根
长甩甩的，跟婴儿的手臂一般粗大，表皮紧绷绷的油光滑亮，桃红色的
跟出土的蘑菇一样新鲜，老秦的也不小，在品相上可就差多了。就算过去了这么多年，她心里还在地想着那死鬼的东西哩！
壮壮见娘不说了，朝着黑暗中着急地问：“就这样，折了翅膀？”他听得云里雾里的，心里隐隐地觉得不满足这样的结果。
“那还怎样？”王 寡反问儿子，真是让着急得要死，“那天之后，我谁也没说，包括你外公外婆我都没敢说，觉得没脸儿，只是忍不住想你爹，偷偷地跑到老地方去等他，他也知趣，地在那里等，三天两就
上一回，过了大年，肚皮儿就遮不住了，我才急起来，指名道姓要嫁你爹，家里嫌你爹穷，死活 不同意，我哭着要上吊死了算了，这事儿才成了！”
“噢……那样也能成？看来我得对小芸蛮横些？”壮壮被爹的故事给感染了，犹豫着问娘。
“对！对！对！”王 寡连声说，看来儿子终于开窍了，“别说‘强扭的瓜不甜’，那是骗的哩！瓜熟在地里，怎么扭都是甜的，也一样……”
“可是……娘啊，的翅膀是长在哪里的？又是怎么折断的？要镰刀么？不疼？”壮壮在黑暗中怯怯地问。
王 寡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在床笑得前仰后合的，眼泪珠子都笑了出来，好大一会才歇住，“我说我的傻儿子，这又不是割
，你是真笨还是假笨呐？”她忍住心里的悲凉，摸索着沿着儿子的大腿伸过手去，“来，娘给你摸摸，你就晓得了？”手摸在儿子粗壮的大腿外边，一直往上抓着了儿子的手掌，跟他爹的手掌一样，骨节粗硬，上面布满了硬硬的老茧，跟蒲扇差不多大了。
娘的手掌润润地有些热，壮壮有些害羞，不愿地被牵引着倾过身子来。王 寡挪过身子去，捞起衣裳的下摆来，心里不知怎么地就慌了，咬一咬牙，把儿子的手紧紧地按在肚皮上，心就“扑扑通通”地
跳起来。
壮壮一碰到软软的皮
，募地吃了一惊，挣着想把手缩回去，“娘骗哩！那是娘的小肚子！”他叫着说。「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王 寡却不让，紧紧地拽着儿子的手贴在上面，“慌啥哩慌！”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自己也发现了，儿子的手掌糙糙的纹理贴在肚皮上怪舒服的。“翅膀还在下面，这里……”她抓着儿子生硬的手掌沿着小腹往下，
到了裤腰里面。
娘的皮像河边的鹅卵石一样光滑，壮壮的手来到一团隆起的丘上，在那里摸到了一团茂盛的毛发，就像地坎上的地一样，弄得手心痒酥酥的，他知道自己有这种质地的毛发长在什么地方，“难不成……？”他隐隐地感觉到娘要将他的手带到什么地方去，心里募地就像有小鹿在踢腾，“咚咚”地响。娘的呼吸似乎有些不均匀，手在颤抖，肚皮也在颤抖，用鼻孔在大
喘气：“呼！呼！呼--”，他也跟着喘气。指尖到了团中间陷下去的地方，那里氤氲着一团
的热气，壮壮的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
“娘……”他嗫嚅着叫娘，声音颤抖得利害，“娘……，这是在……！”王 寡吃了一惊，身子跟着颤抖了一下，原来儿子是知道的呀！壮壮的指尖按在缝上，就像粘着了似的弄得她奇痒难耐，“唔唔……！你晓得的……好处？”娘儿俩的靠在一起，她在儿子的耳边犹疑地说，说起话来感觉到很吃力，从来没有这样吃力过，额上在冒着热汗。
壮壮的耳朵被娘中的热气吹得痒痒的，小声地说：“就是能疴尿！……还能生孩子！我就是从娘的这里生出来的，我知道！”娘摇了摇，长长的发抚在壮壮的额上，簌簌地怪痒。
“唉……乖儿子……儿子……不全是，不……”王 寡的神智已经处在游移的边缘，把腰挺了一下，儿子的手又向下滑了一个掌，粗大的指骨陷
了湿润的缝里面，她禁不住低哼了一声：“呃--！”
“娘，你流水了？”壮壮的指腹整个儿被软踏踏的包覆着，像陷了温暖的沼泽地里，越陷越，就快被淹没了。浓密的
毛已经被温热的水濡成一缕一缕的，在手心里温暖而又滑腻。
“……那是骚水！跟你流的
一样。”王 寡低声说，发现自己的声音怪怪地从喉咙里发出来，又尖又细，像是年轻的姑娘家的声音一样娇
。
“娘，你咋知道？”壮壮听娘这么说，脸上“刷刷”地烫起来。
娘在耳边“咯咯”地笑了，说：“你是娘的心肝尖尖，娘一手把你带大的，啥事瞒得过娘的眼睛哩？！”她知道儿子会遗是在壮壮十六岁的时候，那是她无意中在晾在竹竿上的裤衩上上看了一眼，瞅见上面有洗不净的黄黄的印迹，那时候她就知道儿子成大了。之前娘儿俩一直睡在一张床上，也就是从那一年起，儿子突然像变了个似的，白
里看见她就把垂着，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半夜里不小心伸脚碰着了他，他就把身子挪得远远的。还好这种况在儿子犟着搬到角屋里之后才有了好转，她也松了一气，只好由着他了。只是床上没了儿子，半夜里醒来一摸，半张床空空
地，心里就慌得发毛。
“娘，翅膀长在这里？”壮壮哑着嗓子问，那里就像有一
不可抗拒的魔力一般，把他的手指吸了进去，粗大的指来到了一个松松的温软的孔道里面，四壁渗着滑滑的骚水，饶着指颤动着包裹上来，这感觉好温暖，就像回到了家一样。
王 寡连忙抓住儿子的手，不让继续往里面伸进去，里急急地说：“莫！莫！莫！要坏事的哩！我是你亲娘呀。”
“咋就能坏事了？我想看看翅膀是不是长在里面啊！”壮壮委屈地说，把手从娘的裤裆里缩回来。
儿子的手抽出去了，那
里又空空地难受起来，心里不觉有些失悔，“这回你晓得了？下面都长得一般，翅膀就藏在里面，那是身体最安全的地方，就怕男轻易地折了去哩！”
“嗯！我晓得了，小芸的也一样，”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