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先冲凉了。”今晚的我绝对不对劲,该不会是太兴奋了吧?我担心我再口不择言下去,会不会说一些荤话了,趁着还有几分理智,连忙借遁退场。
俗话都说了,兔子不吃窝边草,要是弄得日后相见都尴尬,那就没意思。
我习惯每晚睡前洗个澡,哪怕再冷,一天不洗都觉得浑身不舒服,这间旅店虽然环境差,但还不至于黑心得不提供热水。美美的泡在花洒喷出的水线里,我忍不住在想呆会温丽环会不会洗澡,因为我发现,浴室的门是关不上,就算关上也会有一条小缝。
最后的事实向我证明,温丽环是不准备如我所愿,这也不奇怪,无论从哪个角度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女人肯定有损失,要是连衣服都脱下来,就算是在洗澡,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洗完澡出来后,一切又正常了,看电视的看到电视,发呆的发呆,只有偶尔对电视里面的人物事件有评论时,才会交谈几句。
时间慢慢过去,转眼到十一点多,坐了一天的火车,两人早已经困累分半,我还好一些,洗个热水澡,勉强还能打起几分精神,温丽环却显得狼狈不堪,一副想睡不敢睡的模样,明明脑袋快垂到乳沟里,还要撑起眼皮,眼睛挂着泪珠,死死地盯着电视。
我苦笑起来,我又不会对你咋地,紧张个什么劲,我倒是想对你什么什么,可我没胆啊。我故意打个呵欠,说:“困了,小环,你自便吧,我先睡了。”说着,我三两下脱下外衣,钻进被子里,占据靠门的左半床,嗯,被子和枕头还算干净,没什么异味。
十多分钟后,我的呼吸渐渐平稳,像是睡着了,为什么说像呢?很明显我是装的,可怜的我,为了不让温丽环那么尴尬,连装睡都用上了。
温丽环偷偷看我几眼,发现我睡着后,拍拍胸膛,明显的松一口气。她从行李箱里翻出洗浴用品,又偷看我一眼,确认我没有任何异象,才鬼鬼祟祟的溜进浴室。
这时候,我张开眼睛,露出诡异的笑容。要不要偷窥呢?机会难得啊,平时就想看看她赤裸时候,那美腿是啥模样,啧啧……
温丽环的第二个特色,就是腿长。曾在某一天,两人所在的财务部里,温丽环说起她觉得自己的脚特长的时候,部门三个女人都 对比一下,结果发现,温丽环在三个女人里身材是最娇小,然而脚却是和比她高了七八公分的小莲一样长,那是啥概念?
啊啊,好想看。
或者是我的真诚感动上苍,又或者是上苍对我这种有色心没色胆的男人的恩泽,一件令我意外和惊喜的事情,发生了,就在我纠结于要不要偷窥的时候,浴室里响起温丽环惊惧的叫声:“啊!救命啊!”我心里一惊,十分淫荡的想到,难道有那个不要命的爬上三楼从 窗口偷窥,结果精虫上脑想霸王硬上弓?不论怎么样,长久以来的训练,今天终于派上用场了,英雄救美的机会来了,说不好还有机会被以身相许。
我一个鲤鱼打挺,三步化作一步的杀入浴室,急问道:“怎么,发生什么事了。”下一刻,我后悔了,后悔刚才的纠结,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偷窥,白白浪费大好春光;我也陶醉了,陶醉在温丽环白嫩玲珑的身躯上,盈盈可握的椒乳上挂着晶莹水滴,两颗殷红的樱桃在峰顶傲然挺立,平坦光滑的小腹下面是黝黑乌亮的草原,修长圆润的美腿盘着一条花点蛇。
咦,为啥会有蛇的?
“快,快,快帮我弄走它。”温丽环也不管来人是谁,也顾不上她赤裸裸的样子已经尽入男人眼帘,更不知道这一刻,那个男人是多么的鸡动,她只知道,她十分害怕的蛇正盘在她小腿上。
她全部的注意力都被那条滑溜溜的蛇吸引住,两手紧握在胸前,一动不动,生怕下一刻蛇口会咬在她娇嫩的皮肤上,听说很痛。
机会!
我的眼睛闪出十字光芒。
我靠上前,把温丽环抱入怀里,左手从缝隙间穿过,按在她的左乳,那温润柔软的触感,那因为紧张而硬直的乳头顶住手心的美妙,这一刻,我硬了,硬得让我痛恨为什么牛仔裤那么硬,而我偏偏在这时候穿了它。
“你,你,你快帮我弄走它,快点。”温丽环浑身起满鸡皮疙瘩,带着哭腔连声催促,怕是我再不动作,她就要膀胱无力,在我面前失禁。
我轻轻地揉着她的椒乳,安慰说:“别担心,有我呢。”手依依不舍地离开滑嫩的乳房,我蹲下身子,右手捏住花蛇的七寸,用力一捏,整条花蛇立马变得比温丽环的乳房还软,被我轻轻松松扯开。
我把软绵绵的花蛇伸到温丽环眼前,说:“看,弄开了,没事咯。”
“啊!”看见近在咫尺的恐怖物体,温丽环吓得转身躲入我怀里,柔软的身体使劲往里钻,大喊:“丢开,快丢开啊。”傻子才丢开。我一边乐呵呵地吃着豆腐,对温丽环上下其手,一边眯着眼睛暗暗表扬这条无私的花蛇,兄弟,好样的。
片刻之后,冷意让温丽环慢慢回过神来,可她依然紧张地注意着蛇,丝毫没发现她正在男人的怀里,温丽环小声地问:“丢,丢开了吗?”这时,我听到外面已经有人因为温丽环的呼喊而走来的脚步声,不好继续吃豆腐,于是把右手往背后一藏,说:“丢开了,你快冲凉吧,不要着凉。”说着,我便退出浴室,十分绅士地关上门。
应付过走来的房客和店主,我小心翼翼地把花蛇放在走廊,说:“兄弟,辛苦了,哥哥我这辈子都会感激你的,一路走好。”幸福啊!人生啊!
我重新钻进被子里,鼻子使劲地嗅着左手的乳香,心里那叫一个乐啊。
对比之下,浴室里,温丽环回过神,可就难堪啦,脸蛋红得快要冒烟。恐惧过后,她已经发现刚才我对她做的事情,想起她的身体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看光摸遍,温丽环羞得不想见人,再想起呆会还要和这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然而,该来的终究免不了。
温丽环慢吞吞地挪到床边,之前发生的事情,已经让她失去所有的勇气,现在,一起睡?天哪,怎么可能。温丽环觉得她这次出差不是一般的委屈。
一个单人房,一张床,小气的店主把床也弄成单人模式,一米二三宽,睡上两个人,想身体没有任何接触,只有互相缩在床的左右两边,可问题是,被子倒是很厚,可也被店主弄成单人模式, 一个人盖是绰绰有余,两个人也勉强足够,前提是两个人靠在一起,而这个,对温丽环来说是最致命的。
在此之前,温丽环虽然检查过被子的干净程度,可是因为过于紧张,而忽略了被子和床的大小,以至于现在进退两难。
算了吧,如果只有她一人睡这样的房间,只怕更提心吊胆,再说,能看的都看了,能摸的也摸了。温丽环看着我面向门外,努力地安慰着自己,同时也认命了。
温丽环用衣服把自己裹得紧紧的,把羽绒套在外面,才慢慢地揭开被子,小心翼翼地挪进被子里面,尽可能不碰我的身体而让被子盖住她,心跳就像引擎提到五档,瞬间超过180。
另一边的我也紧张得要命,为啥?谁知道,大概今晚我是中邪了,我冷静下来后,对刚才的举动简直不能想象。直到温丽环安稳地躺下来,我吐出那么一口气,差点没闭过气来。
现在,最大的难关也已经度过,两人算是同床共枕,平平安安的一起睡,只不过,被任何人看见,除了狗男女,我真想不出他们还有什么可以形容。
平时有人问我,假如有个女人和你一起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