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双手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唉,偷情就是这样不好,偷人的时候很过瘾;偷心之后,又把自己的心砸进去,分离就会痛苦。
看来,我对淫贼这个前途无量的职业,没啥天赋。
纵然再不舍,也总会有分别的一刻。
在温丽环临走之前,我把她抱在怀里,问了一个问题。
“环环,假如,呃,万一,你有了咋办?”温丽环的声音很轻柔,也很坚决的。
“那我就生下来。”听到这句,我很开心,然后我又听到她继续说:“不过啊,他的父亲不会是你。” 禽兽啊!
虚空之中,我对自己如此说。
嗯!嗯!
小肉墩以及戏份相当小的怪大叔立刻抓紧时机跳出来,那整齐的点头动作,肯定是经过演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