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用最小的成本,接管刘家在山城的大多数买卖。对于他来说,用何乐不为呢?”
“那你们呢?恐怕也不会就这样平白送给曹金山这样一份大礼吧。”
“那是自然,我们让出了这样大的一片买卖,曹金山当然得拿些东西来交换。”刘忻媛说道:“这个交换的,就是曹金山要给我们支付三百万钱的补偿,另外就是他的资本在 十年之内,不能涉足湖广地区四省的任何买卖。”
“这么听上去,似乎是刘家更赚一点,不光成功转移了家族产业,还在未来 十年里给自己减少了一个潜在威胁。”
“算是各取所需吧,”刘忻媛说道:“刘家要的是产业调整,曹金山要的是垄断山城。先生肯定想不到吧,两个争斗了十几年家族,会突然选择合作起来。这就是我们商人,任何时候,我们只认钱。只要能赚钱,恩怨都可以放一边。”
刘忻媛的话,正是此时我心中所想的。也许正是商人的这种唯利是图的性格,导致我跟商人之间一直会有一层隔阂,即使是从小一起长到大的阿虎也是如此。军警一脉出身的我,素来最讲究恩仇分明。如果我的对手手上染着我昔日弟兄的鲜血,我是决计难以接受跟对方合作的。
不过话虽如此说,刘家的选择我却能够理解。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判断,刘氏兄妹的选择无疑是更加理性的做法。其实不光是刘家兄妹,就连我这两年也开始感受到山城在时代浪潮之中的颓势。于是当即,我只是点了点头,给刘忻媛递了个眼神示意他继续。
“所以,”刘忻媛说道:“最近三哥突然失踪,家族的生意转移的事情就落在我一人头上了。在此之前,跟曹金山的联络一直是三哥单线完成。眼下这种情形,我不便亲自出马,因此我继续有一个合适的人,帮我去联系曹金山那边,以便巩固我们的这一盘买卖。而几经思考后,拥有警察身份的先生,是我们的第一选择。请先生放心,这件事情结束后,刘家一定让先生,劳有所得。”
我没有接刘忻媛的话,虽然她说的内容,在跟我得知赌局真相的时候,其实就就已经能猜出一二。但毕竟这件事情只是刘忻媛口述,事情是否属实还有待考证。就连刘忻媛所说的话是否真的能代表刘家的态度,这一点目前也无从考量。
不过目前可以确定的是,虽然眼前的女人在我面前谈吐自然,但我料定她此时定然也是心急如焚。要不,也不至于在跟我接触不过短短两天的时间内,就如此急匆匆的要跟我摊牌。
“可以容在下再问一个问题吗?”我问道:“听刘小姐所说,这件事情似乎林夫人并不知情。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反而需要瞒着她呢?”
刘忻媛显然也意识到我迟早会问她这个问题,不假思索的说道:“因为这件事情,跟大姐的过往有些关系。简单来说,就是大姐跟曹金山有些过节,三哥担心到这件事对她的情绪会有所影响,因此我们对此事缄口不言。”
“那你们就不担心她会因为不知情,而打乱你们的计划吗?”
“哎,确实,我最近也一直担心这个事情。”刘忻媛的眉宇间也露出一丝犹豫的神色道:“本来三个已经打算讲这件事情告诉大姐的,但因为三哥的失踪,我反而不知道如何选择。没准,这件事情可以落到先生的头上。”
我见刘忻媛陷入了沉默,显然她并不知道,我对林茵梦的兴趣要远远大于对她的兴趣。不过眼下,我也没必要急匆匆的答复刘忻媛,至少,我需要先去接触另以方的曹金山后再答复刘家。于是当下,我对刘忻媛说道:“刘小姐的意思,在下已经完全明白。不知能否容在下思考一夜,明日上午,在下将会造访刘府,亲自给刘小姐一个答复。”
“好,那如此,我就等先生的回复。”刘忻媛站了起来,伸出了一只手递到我面前说道:“很希望能跟先生达成合作。”
我握住了女人柔软的玉手,不过这一次,有了刚才的脚徐,我也没有轻薄地接机捏上两把,只是简单握了下道:“对了,还有两件事,在下心中不明。其一,刘小姐的二哥,举动似乎有些反常。”
刘忻媛当然明白,我说的是那天下午的事情。尤其是此时,刘宪中还将“彼岸雨露”占为己有,这个举动不知道对他们的计划是否会有影响。不过刘忻媛看上去,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而发愁,当下只说这件事情上,他相信刘宪中不会做出伤害家族的事情。“彼岸雨露”放在他那里,总比放在钟玉佳那里乱浪要好
“可能是在下多心吧,虽然是刘小姐的家务事,但我还是要刘小姐,这些事情还是要谨慎一些。”我见刘忻媛还是点了点头,又继续道:“还有一事,不知道明日小姐能否将你手中的那件”金翠玉蟾“给在下看看?”
我的本意是因为就算刘,曹两家的这一场赌局是个骗局。但凤巧爷的死因不明,跟烟雨十一式的银器可以说不无关系,所以我想要再看看,能否从中间发现什么端倪。然而听了这句话,刘忻媛却脸上红了一阵,只是低着头小声说了一句:“好啊。”
我突然发现,这头母豹子,竟然也有她迷人的地方。也许对于刘忻媛来说,这样的娇羞总是惊鸿一现,但却别有韵味。一个女人能给男人带来的快感,永远不止是肉体之间的纠缠。那种在别的男人面前从来不会流露的或娇羞,或妩媚的反应,才是让男人得到 征服感的原因所在。跟一个陌生的男人,在第一次接触的时候就有了那样一翻口舌之欢,已经是一件足以让任何女人心如小鹿乱撞的事情了。而此时我大张旗鼓的直接跟她说要看她手中的淫器,女人的反应也是自然的。
就像此时,在西城那个人员络绎不绝的香水店的后台,男人在黑暗而狭窄的空间中,享受到的快感一样。如果说女人的话,男人并不会有什么新鲜感,久经风月的他,睡过的女人排个队,恐怕可以从嘉陵江大桥的一头排到另外一头。
更何况,此时近在咫尺的女人,只是隔着裤子,抚摸着他肿胀的下体而已。对于男人来说,这样隔靴搔痒的行为,就算是性爱之前的前戏都算不上。然而,男人并没有对女人的任何一步侵犯,这是他跟女人之间的协议,做什么,做多少,完全是由女人来决定。因为这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眼前的女人,到底面对他的时候会有多羞涩。
黄昏的最后一抹暮色,早已经散去。只有紧闭的门板外透过的一丝丝光线,让男人可以隐约看清此时双目紧闭的女人的脸庞。小店的生意很好,因此即使是到了华灯初上的十分,门外依然传来那些前来挑选各种香水的女人们叽叽喳喳讨论的声音。而其中,女人们讨论的最多的,自然是到底哪一种香水才能取悦到男人。
而眼下,小屋中的女人身上正喷着这种香水,淡淡的芳香,就像女人平日里的恬静的外表一样,总是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而对于男人,去打破女人心中的那一份恬静,成为了他最大的 欲望。虽然他按照约定一样没有对女人做出任何越轨的规矩,但他高大的身躯却欺在女人的身前,用几乎是贴在女人身上的距离,去放肆的嗅着女人身上的那种芳香。
门外女人们的喧闹,越发承托着房间女人里的寂静。双手并用的女人,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发出一丝声音,她甚至在担心是不是自己的呼吸声只要粗大一点,就会被门外的人发现。因此,就算她知道这样的抚摸很快就会结束,但她的内心依然充满了紧张的情绪。
五分钟,这是女人约定的为男人的服务时间。用五分钟的时间,隔着裤子摩擦男人的下体。女人一次次地质问自己这样的方式到底到底是否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