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哀嚎四起,残肢断臂乱飞。
那妖娆女子也加入战圈,双刀飞舞,身姿轻盈,一时将刑杨缠住。一招寒星点点被双刀格挡,身后又有三人袭来,刑杨心知无法再保留,内力急催,佩剑呜呜作响震开双刀立于身前。
汪鬃本寻着机会出手,却见刑杨周身剑意爆涨,剑气四散而起如烟花绽放,口中不自觉得念出 「九天剑舞动乾坤!」
只见妖娆女子顿时负伤摔出,另外三人卷进剑网,被切的七零八落,死无全尸。
魔教最高剑术心法九天剑诀的群杀招式,汪鬃原作为魔教中层也只在很久以前的教内比武时见过。 「该来的总是会来」汪鬃喃喃道,八年前临阵脱逃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逃不过魔教的追杀。
想到此,汪鬃反而心定,此招威力虽大,消耗亦巨,就算是老帮主在世,用完此招也得缓上一缓,此刻正是出手时机。
估算着刑杨招式将收未收的一瞬,汪鬃抽出配刀,运足内力,风雷滚滚的一刀劈向刑杨。
刑杨料得他会在此刻出手,身形急退的同时甩出几枚飞镖,虽是气力不济,但也逼得汪鬃不得不变招回挡。
虽未得手,汪鬃却心中大定,飞镖毫无威胁,表明刑杨已是强弩之末,全力逼杀必能取他性命,当下刀化游龙,使出魔教看家刀决狂魔八斩法,横扫竖砍上劈下提,招式虽是毫无花俏,却势如奔雷,刀刀致命。
刑杨亦知自己性命垂危,他在赌。义父派往黑云寨卧底的女杀前后有两人,一是禾雀,一是刺玫,刺玫进寨更早,无人知晓其身份,刑杨便是将 赌注压在最后这张王牌上。
「死来!」伴着汪鬃的暴喝,势大力沉的一刀将刑杨砍得单膝跪地,双手握剑苦苦支撑。汪鬃正要再提内力将他连人带剑劈成两段,却觉背后杀意顿起。
只见一把钢刀直奔汪鬃后心,汪鬃大吼一声,左手一个后摆拳竟将钢刀抡断,右脚踏在刑杨剑上,震伤刑杨的同时飞身而起扑向偷袭之人——那个妖娆女子,他的五妹。
刺玫本就负伤,双刀又只剩其一,如何挡得住汪鬃的含怒出手,才挡两招便支撑不住,中路大破,刀伤从左肩到小腹,乳肉翻出,鲜血淋漓。
「为什么!」汪鬃不解。
「女杀刺玫,终不辱使命!」刺玫望向汪鬃的眼神复杂,心志却无比坚定。凝起最后气力,刺玫使出玉石俱焚之招撞向汪鬃。
待汪鬃一掌将刺玫击飞,再回头只看到满目刺眼的剑光。
九天剑诀最终式,九天归一,去繁从简,剑气凝成一道夺目的光芒没入汪鬃胸口,随后四散而出,汪鬃顿时爆体而亡。
结束了,刑杨瘫软在地上,刺玫已全无生气,还剩下几个小贼看到老大丧命吓得四处逃窜,被赶到的紫鸢一一结果。
看到紫鸢,刑杨心知金大已死,紫鸢平日随刑杨一起练武,虽所习心法较弱,但比其他女杀的武功还是高出不少。
「禾雀呢?」刑杨问。
紫鸢含泪摇头。
黑云寨虽灭,但两个女杀的代价也不可谓不大,义父给刑杨的第一个任务完成的并不圆满,刑杨心下怅然。
刑杨在紫鸢的搀扶下缓缓走出黑云寨,并没有发现,最早躺在那的病书生的「尸体」,已经不见。 。 。 。 。 。
次日花涧谷地,刑杨寝室。
黑云寨一战消耗太多真气,再无法压制龙血圣丹的热毒,刑杨如同发狂的野兽,已将屋内桌椅全部打烂,眼看就要走火入魔。
「啪!」紫鸢用尽全身力气抱住刑杨,却被他一个巴掌扫出去老远。
「滚出去!」刑杨喝道,残存的一丝神志告诉他,如果还像以前一样拿紫鸢发泄,很可能会要了她的性命。
紫鸢不顾脸上青紫的五指印,不理会刑杨的咆哮,再次上前死死抱住。
「啪!」再一次被狠狠扫开,紫鸢又再次抱住。
如此回圈多次,紫鸢已经面颊肿大,嘴角流血。心知若放任刑杨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紫鸢改变方法,宽衣解带起来。
刑杨热血翻腾之间看到一具光洁的肉体跪趴在地、臀部高高翘起,再也克制不住,捡起一根桌腿便抡了过去。
「啊!」即使紫鸢运功抵抗,仍被打得扑倒在地,失声叫出。
不顾疼痛,紫鸢整顿姿势,迎接将到来的重击。
刑杨已经打得忘我,无法控制手中力道。紫鸢起初还能保持跪姿,不久便坚持不住,全身趴在地上仍刑杨施为,只觉得有千万匹马在自己的臀上踩过。
紫鸢的屁股很快破皮出血,接着皮开肉绽,最后血肉模糊。桌腿打断一根接一根,当第四根桌腿也断掉飞出时,紫鸢厉声一叫,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之时,紫鸢发觉自己的头发被人向后拉起,坚硬的男根在下体内放肆奔腾,每次撞击都带着臀上的血沫飞舞,性的欢愉和屁股的剧痛冲击着她的大脑,一时不知是在天堂还是地狱。
刑杨不知道自己在紫鸢身上征伐了多久,当最后一次精华灌入她体内之时,刑杨体内疯狂的燥热终于消失殆尽,看到紫鸢下身已浸在血泊之中,连忙将她抱起,心中无比愧疚。
细观伤势,幸无大碍。刑杨心知要不是紫鸢内功根基不差,只怕尾椎都要被他打碎了去。抚摸着紫鸢满是汗水的脸颊,刑杨眼中柔情顿生,刚想说话,却被紫鸢的手指抵住了嘴,听她说道:「主人不必歉疚,紫鸢是主人的女奴,任主人使用便是存在的意义。」
窗外,刑杨的义父负手而立,见刑杨热毒已逝,缓缓走开。
刑杨思绪回转,一样的佳人躺在怀中,只是地点从花涧谷地变成了寒剑门。看着紫鸢,刑杨心想得女如此,莫不是天底下的男人能遇到的最幸福的事情了,又想到义父,想起离开谷地时,义父和他的长谈。
直到那时,刑杨才知义父的真正身份是昔日魔教的左护法郁千秋,而他本姓秦,生父秦岳是魔教教主,死于八年前的大战。为避人耳目,刑杨出生便被送至义父手中抚养,五岁入寒剑门习武,直至八年前被义父带回,世上只有他义父和师父师娘三人知晓他的身世,而复兴魔教,便是他逃不开的使命。
灭黑云寨是他步入江湖的第一个任务,汪鬃是魔教逃兵,他的不战而逃使得正道联盟在几乎没有损员的情况下拿下了东南分舵。
灭大江盟是他的第二个任务,大江盟本是魔教在正道的暗桩之一,做大之后居然脱离魔教控制,更是煽动武林各派合攻魔教的主谋。大江盟目前声望如日中天,又曾为魔教旧部,对魔教作风甚为熟悉,虽然郁千秋早已安排数个女杀潜入,但毫无接触高层的机会。
本是难如登天之局,魏天冈却适时地提出联合南武林对付大江盟,「真是天助我也!」刑杨心中叹道。
虽是如此,大江盟内高手如云,今后不知要经历多少苦战,想至此,刑杨运起记下的寒月剑心心法,默默修炼。
魏家堡,魏青曼的调教已经过了数日,每次挨打时秘药的使用让她的身体渐渐起了变化。
入夜时分,青曼侧卧在床,轻轻抚摸着自己肿胀的臀部,情欲慢慢涌起,玉手抚上乳尖,轻揉慢捻,又探至幽谷,搅起潺潺水声。意乱情迷之时,房门忽然打开,魏 三娘笑盈盈得站在门口,说道:「哎呀,大美人这是在干嘛呢?」
被撞破好事,青曼像一只受惊吓的小兔般无措,匆忙收回的纤手上还留着一丝晶莹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