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要以为只是女儿家
互相抛掷珠宝的奢侈嬉戏。
对方也没有反应,竟然呆愣愣的像是一个完全不曾学武的普通人一样一动不
动。
泪滴入到对方的胸口并没有停顿,仿佛血肉都只是虚妄之物般,隐没了进去
。
「嘻嘻。」对方的脸上绽放出诡异的笑意,唐婵几乎要以为自己失手了。
就当唐蝉几乎动摇的时候,对方的白净的脸蛋上突然染上了羞郝的红晕,恰
似小媳妇等候 新婚的丈夫,又好像是女孩怀春的笑意。
随后,她倒下去了。
乍看上去,很像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不胜酒力,倚栏而醉。
但是唐蝉知道,对方的唇边可并没有沾过一滴酒。
终于,那仿佛永远都干燥的纸人的胸口,赫然地出现了一滴水渍。细细微微
的痕迹,几乎微不可察。